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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2024-05-01 08:02:26 作者: 魚尾

  余惜是個很有眼色的孩子,親眼看到易燃沒事之後,他就跟著余情的一個私保走了,把空間留給余情和易燃。

  余情有時覺得余惜懂事的讓她這個姐姐都自愧不如,她對著他點了下頭,「早點回去,別讓爸媽擔心,等我這邊忙完再去找你。」

  余惜當即蹙起眉頭,「你好好陪大姐夫,我不用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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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也不給余情說話的機會,按下電梯就往裡面走。他只要他們好好的,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就夠了。

  余情目送余惜進了電梯,當即快步朝著易燃的病房走。

  一進門,她就看到易燃趴在床上忍疼忍到攥緊身下的床單,但他在看到余情的一瞬間趕緊把手鬆開,怕她會擔心,「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小惜......」

  易燃話還沒說完,余情忽然上前,一把抱住易燃,力氣大到易燃以為自己骨頭都要碎了。但他就是從這個擁抱中感覺到她在害怕,甚至恐懼。

  他想側過身子摸摸她的頭安慰她,卻被她抱著動彈不了,他只能握著她環過他腰間的手,給她溫暖,「沒事兒,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余情把頭搭在他的背脊上,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都疼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兒?

  也是這一刻,余情眼底湧上濃濃的恨意,恨不得把背後想要害易燃的人挖出來,親手摺磨。平時被余情盯上的人已經生不如死了,更別提是讓她恨上的人。

  易燃見她不說話,就知道她想什麼呢。不想讓她再冒險,這種事兒用不著她一個女人來做,他本來也不會放過背后里搞事的那些人。

  他朝她伸出手撒嬌,「寶貝,過來讓我看看你,看不到你的臉我難受。」

  余情這才從他身上起來,坐到病床邊邊的椅子上。

  易燃握著她的手放在臉上緊緊的貼著,身上都疼到想罵人了,但是看到她還總是忍不住想要勾起唇角,他看到她就高興,看到她為他擔心更高興,這女人是給他下了蠱吧,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喜歡她。

  余情皺眉,「你還笑,我差點被你嚇的命都沒了。」

  易燃這次是直接笑出聲,他往床邊挪了挪,拍了拍病床說道:「上來陪我。」

  余情看著只有一米五寬的床,坐在凳子上沒動。這么小的可憐的一張床,躺著他一個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就夠了,再躺上一個一米七二的她,兩人不得擠死。

  易燃先是不樂意了,「我胳膊用不上力氣,還要我抱你嗎?」

  余情哪敢讓他抱,她心疼他還來不及,最後只能認命,脫了鞋子上床。

  她怕會擠到他,只側躺在床邊。

  易燃卻是一個用力,把人拉到懷裡,這才算是心滿意足。

  他看著她,問她,「知道我看著有人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是什麼嗎?」

  余情搖搖頭,握著他手的力道卻是緊了一分,一想到那個驚心動魄的瞬間,她還是後怕到背後汗毛豎起。

  易燃同樣回握住余情,讓她安心,「我當時在想,你這塊冰塊讓我給焐熱了,我要是現在死了你怎麼辦?那我還不如沒焐化你,你還能少點兒傷心。」

  余情當即眉頭蹙起,眼睛也開始不自覺的跟著泛酸,聽不得他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人是你的了,心也是你的,你焐化的你就要負責,只要我不允許,你就不許死。」

  易燃莫得輕笑出聲,從鼻腔里發出愉悅的笑聲,清清淺淺卻又格外好聽,「聽到你這麼說,我這輩子都值了。

  老婆,不然我們移民吧,移民到二十歲就能結婚的國家,我忍不住想娶你了。」

  余情被他眼睛裡迸發出的亮光看晃了眼,很想立即就答應他。但是一想到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擔子,還是很理智的開口哄著,「我不能放著餘澤不管,你也不能放著易盛不管,移民肯定不行。

  我們現在這樣和結婚也沒什麼區別,再等兩年就夠了。」

  易燃把人又往懷裡緊了緊,低頭睨著她,「你這麼好,我怕有人會惦記你,夜長夢多的道理不懂嗎?」

  余情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這樣,有沒有踏實點兒。之前是你主動對我好,以後換我主動。」

  易燃追著她的唇不放,纏著她加深這個吻。他企圖去撬開她的唇齒,她已經第一時間放他進來,一時間寂靜的病房裡,只剩下兩人曖昧的接吻聲。

  一吻結束,他浮在她耳邊說道:「男人對女人好天經地義,我不用你再對我好,你能愛我就夠了。」

  說著他親昵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啞著聲音說道:「你要是想主動,就在床上主動,那樣我會更開心。」

  余情被他說的又有些上臉了,耳根連帶著整張臉都是紅的,但是大佬就是大佬,能哄未婚夫開心的事兒,她死磕著也要挺住。

  她在他耳邊輕輕的應了聲,「嗯,你喜歡就好。」

  易燃被她撓的心痒痒的,沒忍住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我要不是現在疼的難受,今天非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余情見他就說這麼一會兒的話,額頭上的汗珠不知道冒了多少次,想必也是怕她會擔心,一直撐著精神在跟她說話。

  心疼到不行,余情拍著他安慰道:「我去給你叫止痛泵,好歹能讓你舒服點兒。」

  易燃抱著人不放手,就是想要在她身邊撒嬌,「別走,你在這兒就是我的止痛泵,止疼藥對我來說也不好使。」

  余情既無奈又心疼,恨不能自己替易燃遭這個罪,好歹她難受打一針止痛針下去,還能睡著覺,不像他只能幹熬著活受罪。

  不敢太過掙扎,余情沒再動彈,就怕再扯到他身上的傷口。

  沒辦法,她只能更用力的抱著他,幫他擦掉因為疼痛不斷冒出來的汗。

  易燃疼到想罵人,某一刻他窩在余情的脖頸處難受的哼唧,「寶貝,給我唱首歌哄哄我,就唱六年前醫院裡給我唱的那個。」

  余情又緊了緊懷裡的人,手上輕拍著他的背脊唱到,「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靠的那麼近,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那陪我淋的雨,一幕幕都是你,一塵不染的真心,與你相遇好幸運......遇見你的註定,她會有多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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