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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我情姐就是我情姐,人很話不多

2024-05-01 08:01:34 作者: 魚尾

  易燃同樣也想說余箏,綠箭男,聽聽這話,這不典型的倒打一耙嗎?

  余情不想站在外面,兩人還聊起來沒玩了,最後只能她開口說道:「回包間你倆再聊行不行,買站票來的嗎?」

  兩人瞬間偃旗息鼓,站在余情一左一右往包間裡面走。

  只是不同的是,易燃能明目張胆的把人抱在懷裡,余箏只能暗自用餘光偷瞄著她對別人的一顰一笑。

  回到包間之後,不知是余箏有意灌易燃,還是易燃有意給余箏點兒教訓,反正兩人難得的一拍即合,要完了紅酒要洋酒,要完了洋酒又覺得不過癮,直接來白酒。

  余情看著兩人喝,也想要給自己到點兒,結果兩人異口同聲,「不許喝!」

  余情滿腦子問號,到底誰才是老大?!

  易燃瞪了余情一眼,「你來事兒了喝什麼?」

  余箏沒出口的那句,『你胃不好喝什麼酒』就這樣落了下風。

  

  那麼私密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大概也只有易燃知道。

  大佬被兩個男人針對了很是不爽,不就是不讓喝酒嗎?哼,她還不想看到他倆呢!

  余情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手被易燃拉住,「情寶,你去哪兒?」

  余情瞬間沒脾氣,乖乖的回道:「去洗手間。」

  易燃這才放開余情,還不忘囑咐一句,「快點兒回來,不然我會想你的。」

  余情出去之後,包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余箏不屑的嘲諷了一句,「大老爺們兒,靠撒嬌耍賴求關注,噁心!」

  易燃不慌不忙的懟了回去,「阿情喜歡。」

  余箏被頂了一下肺管子,揚起手中的杯子就灌了一杯酒,喝罷他冷著臉繼續諷刺,「阿情最討厭別人騙她,你最好能裝一輩子。」

  易燃也抬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同樣一口乾一杯,「借你吉言!」

  謝謝余箏祝他和余情一輩子!

  余箏瞬間被堵得心肌梗塞。

  余箏和易燃在包間裡你來我往,余情從洗手間裡出來也不太平。

  她彎身在盥洗池邊洗手,一抬眼就看到從鏡子裡面反射出兩道黑色的身影。

  她不慌不忙的洗著手,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逝,在她的地盤兒敢來找她的晦氣,不知道她該說他們膽子大,還是該說他們上趕著送死呢?

  很快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陌生男人,就一左一後的站在余情的身邊。

  余情的右邊是女廁,左邊和後邊都是出去的路,恰好被兩個男人有計劃的堵住。

  她抬眼掃了下兩個男人,兩人都剔著貼頭皮的寸頭,一個從脖子到下頜都是紋身,另一個穿著一件白色T恤,露出來的胳膊上也都是紋身,一眼望去黑黢黢的一片,也分不清紋的到底是龍還是蚯蚓。

  兩人不慌不忙的抽著煙,壓根兒沒把眼前的漂亮女人當回事兒。

  余情同樣也是不慌不忙從紙巾盒裡抽出紙巾擦著手。

  見余情這麼淡定,穿白色T恤的男人,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先是晃悠到余情身前,「美女聊聊。」

  余情狹長的桃花眼挑了挑,淡淡的問道:「想在這兒聊,還是出去聊?」

  另外一個男人怕夜長夢多,再生變故,聽說這裡是余情的地盤兒,那位可是道上的祖宗,他們在她的地盤兒找事,可別讓她知道,到時候別吃不了兜著走。

  他提醒道:「廢什麼話,趕緊的。」

  男人這才拐到正題上,「知不知道你今天得罪了什麼人?」

  余情覺得想笑,第一次有人這麼大無畏的敢質問她得罪誰了,她還真不知道,在濱城還有她得罪不了的人。

  於是她很是誠懇的回道:「不知道。」

  另一個男人見她油鹽不進,冷笑一聲,「那我們哥倆就讓你知道知道,好好長長教訓。」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男人在跟余情說話的時候,還故意抻了抻脖子,讓上面的紋身更加顯眼一點兒。

  余情右手已經不著痕跡的握緊拳頭,面上還是淡定從容的問著,「怎麼個長教訓法兒。」

  許是沒看到本應出現在漂亮女人臉上的驚慌失措,男人下意識的豎起防備。

  穿白T恤的男人還沒意識到危險,聲音裡帶著威脅和猥瑣的口吻說道:「你這麼漂亮我還真有點兒不捨得下手,但上面吩咐了,今天一定要見血,你說,我從你外面還是裡面取點兒血呢?」

  余情看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嘲弄,是對兩人的極度不屑和譏諷。

  男人剛想抬手去抓余情,余情已經先一步握住他的胳膊,然後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她已經一個用力把男人的手臂折到後面,只聽嘎嘣一聲響聲,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他還沒來得及痛呼,余情已經從身後一個用力,懟著男人的頭就撞向洗手間的門框上。

  一聲悶響後,是男人撕心裂肺的痛嚎聲還伴隨著鼻骨碎裂的聲音。

  余情適時的鬆開手,男人爛泥一樣的滑到了地上,竟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另一個男人見同伴倒地很是震驚,誰也沒想到看起來高高瘦瘦長得又漂亮的女人能有這麼大的殺傷力,下手還又黑又狠。

  而更讓他驚駭的是他同伴仰面倒地,現已是滿臉是血,尤其是鼻子的地方,鼻樑塌陷,顯然是鼻骨斷裂了,此刻正有汩汩的鮮血順著鼻子往外淌。

  人在害怕的時候就會激發本能,他拿著手裡的匕首,就朝著余情攻擊而來,招招狠厲。

  余情眼睛都沒眨一下,還不慌不忙的從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墊在手裡,然後抬腳一腳踹趴男人,從他手中奪過刀子,用紙巾包好,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的扎在男人的腿上,一下,兩下......沒給男人任何反應和反抗的機會,又快有狠。

  她就像是早已經習慣做這樣的事情,動漂亮又迅速,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同時也充分解釋了一句成語,什麼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男人被扎的痛不欲生,呼聲和求饒聲同時夾雜在了一起,「大姐大,求您饒了我吧,別捅了。」

  余情哼笑一聲,「就這點兒能耐,還想教訓我,嗯?」

  男人疼的說不出來話,但明白今天是提到鐵板上了。

  大佬不可能被人陰了就這麼了事兒了,抬腳踢了踢男人的臉,居高臨下的睨著他道:「告訴你上面的主子,今天在我回家之前,來我面前好好聊聊。

  他要是問起來我是誰,就告訴他,濱城,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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