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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社會我情姐

2024-05-01 08:01:23 作者: 魚尾

  這回屋子裡更沒人敢說話了,靜到針落可聞。

  余情不耐煩的指了指易佰央,「二叔,昨天咱們在飯桌上聊的好好的,今天就給我掉鏈子,是覺得我給的好處不夠?」

  易佰央的汗都快流下來了,昨天他從余情的飯局上回來打算好了要站余情一隊。

  他也是沒想到他兒子易樞被余情傷的那麼重,他回到家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不醒了。他媳婦兒更是哭著罵他瘋了才和動手打他兒子的人合作,他兒子沒事兒就是萬幸,要是有事兒他就是和殺人兇手狼狽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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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氣之下他就兵行險招,聯合另外兩家把走私的事兒先捅到緝私里,打算打余情一個措手不及,先把易燃送進去再說。

  他在賭余情在連城沒有太大的勢力,也在賭易燃進去之後余情沒心思找他們麻煩,撈易燃出來就夠她忙活的了。

  到時候他們趁機出國,一走了之,也算替他兒子出了這口惡氣。

  但前提是,一切都按照他的設想發展......

  此刻他心中早就腸子都悔青了,暗道自己怎麼就聽信他媳婦的話了呢,簡直要害死他了。

  余情見易佰央不說話,她嗤笑一聲,「那就是你看不起阿燃,非要拉他下水了?」

  易佰央想死的心都有了,連連搖頭,氣都不敢喘一下。

  余情狹長的桃花眼危險的眯起一個冷冽的弧度,「那就有意思了,不是對我不滿,也不是對阿燃不滿。如果你跟我們兩個有仇,我也能理解你背後這麼陰我。但現在看來我們是無冤無仇,你是沒事兒找事兒。

  那你就是故意整我了?」

  這個誰敢應,易佰央死死的抿著唇不說話,只是站在原地不動。

  余情『呵』的一聲樂了出來,「算計我的時候算計的挺爽的,現在倒裝沒事兒人了。」

  說著她對著身後的私保招了招手,「你能這麼不顧輩分,作為一個長輩欺負小輩,我不能不分個長幼有序。

  我還沒試過打長輩呢,就先從打過的開始吧,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余情話落,私保直接把易煊,易瀾,易博給拎了出來,就連現在還發著高燒的易樞都被私保給從房間抬了出來。

  易煊和易博還想垂死掙扎,「我們又不是二叔家的?」

  余情轉了轉中指上的訂婚戒指,漫不經心的勾了下唇角,「我叫你出來絕對不冤枉你,想喊冤就去問你爸。」

  說著她的聲音陡然一厲,對著私保發號施令,「男的留口氣,女的臉扇爛,動手吧!」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驚到了,誰也沒想到余情一出手就這麼狠。

  私保們得了余情的命令,有掙扎的全都死死的按住。

  女的私保直接抬手,毫不手軟的『啪』一下就扇到女人的臉上,女人直接被打偏過頭去,臉上留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男的就更簡單了,私保手裡面拿著的甩棍直接往身上招呼,只一下就能疼的人連親媽都不認。

  屋子裡一時間,叫喊聲,痛呼聲不斷。

  易佰央實在看不下去了,易樞現在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他真怕他一個倒騰不上來,人就沒了。

  余情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他不敢再賭了。

  「別打了,你想怎麼樣直說。」

  余情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抽出一根煙再次點上,眼底儘是不屑與嘲諷,「昨天給你機會的時候阿燃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再在背後捅他一刀,事兒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的了。

  沒讓阿燃在連城橫著走不是我不行,是阿燃他自己不願意。他已經給你們留活路了,是你們自己不要。我要不拿出點兒真章來,你們還以為我跟你們鬧著玩兒呢?

  不許停,繼續打!」

  易佰央死死的捏住拳頭,眼睛猩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想奮起反抗,但他也同時明白,他沒有反抗的餘地。余情這是在逼他們幾個參與者選自己還是選孩子。

  余情的表情始終雷打不動,沒有絲毫同情這幫人的意思。她又不是聖母,她要是沒有這樣的雷霆手段,今天受冤屈,搭上後半輩子的就是易燃,所以如此,是他們自作自受。

  「我不管你們到底心裡盤算著什麼,有什麼樣的門路和關係,先想清楚你們都是打著誰的旗號才能有這個攀交情拉關係的機會,想明白到底能不能惹得起我,承擔不承擔得了後果,有沒有那個能力跟我玩兒。

  如果想玩兒,我奉陪。如果玩兒不起,趁早有多遠滾多遠。也別跟我面前拉親戚,指望著道德綁架我,當我廢品收購站嗎?」

  眾人早就聽說過余情橫行霸道,狂妄囂張,但也只是聽說,都在憑藉僥倖的心裡想著一個女人而已,再狠又能狠到哪兒去。如今經歷了,方才知道,她活閻王的稱號不只是說說而已。

  「別打了,走私鋼材的事兒我認!」易佰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要是再不開口,易樞就真的救不過來了。同樣他也意識到,千萬別跟余情比心狠,她能狠到讓你後悔來過這個世上。

  余情對著私保比了個手勢,私保立即鬆開了易樞和易瀾,同時有人壓著易佰央往外面走。

  易煊和易博還在私保的手裡挨打,余情目光掃到站著的兩個中年男人的身上。

  兩人對上余情的目光均是被嚇的一個激靈。

  余情冷笑一聲,「三叔和四叔考慮好,別想著這麼就能挺過去。我的耐心向來都是給識趣點兒的人,不識趣的,就是別的方法了。」

  說著她對身後的私保擺了擺手。

  有人上前給余情遞上了一沓文件,余情一邊翻著一邊念著,「20xx年,11月29日,賄賂連城副市長秘書現金一百萬,同年12月25日私自挪用公司公款三百萬為情婦購置一套高檔公寓,同年12月31日私生子易XX在美國出生,再次挪用公司公款一百萬,次年1月15日通過副市長秘書關係購買槍枝兩把......」

  余情每說一句,易燃三叔的臉色就白上一分,若是挪用公款加賄賂政府官員坐牢還有的出來,那購買槍枝就是死路一條。

  要是余情把這些都交到法院,那他必死無疑了。

  「我認,是我在背後捅的阿燃,走私是我做的。」比起前幾項罪名,他認走私罪再疏通下關係,用不了幾年總能出來。

  然而三叔的老婆聽到他認了事兒,眼睛都瞪圓了,沒想到他在外面連孩子都有了,還花三百萬給那個賤人買了公寓。她剛想要鬧,私保就把她用力按在地上,「別因為你那點兒破事兒影響了情姐心情,不然你的下場不會比你女兒好。」

  女人登時不敢出聲了,不知道是被氣的發抖還是嚇的發抖。

  易燃的四叔見狀,生怕余情把他吸毒的事兒捅出去,當即也跟著認了罪。

  余情見人都抓齊了,把手裡的文件重新扔到私保的手裡,「東西交給法院吧。」

  易燃的三叔先是反應過來,驚怒的瞪著余情,「我都認罪了,你憑什麼還把證據交給法院。」

  余情嗤笑一聲,眼底儘是不屑和嘲諷,「誰告訴你的,欺負了我的人,還能從裡面出來?

  別說你們想陷害阿燃讓他替你們頂罪坐牢,就算哪怕他受丁點兒的委屈,我都是要難受的,而讓我難受了......」

  她的話沒有說出口,但誰都明白其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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