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割腕自殺了
2024-06-06 21:01:18
作者: 鄒菀婉
封簌簌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她開了門喊了一聲:「我回來了!」卻沒有像以往一樣聽到封媽媽的回應聲,封簌簌只當封媽媽知道了封承澤去世了的消息,在臥室里難過。
封簌簌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把衣服換了,她還得和媽媽一起去準備爸爸的葬禮,必須打起精神來。
想去衛生間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封簌簌走向衛生間。剛打開門,一下子滑倒在地。
「媽媽!媽媽!」封簌簌看到自己的媽媽躺在浴缸里,閉著眼睛,而浴缸里也都是血紅一片。封簌簌不知道在自己離家的這和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封媽媽怎麼就突然自殺了!
封簌簌不敢去觸碰封媽媽,她顫抖著拿出手機撥著112。
在封簌簌離開家去追封承澤後,封媽媽也想出去,但她腳程慢,沒有追上封簌簌。想了下,還是準備回去等著封簌簌的消息,卻在路上聽到路人們在談論。
「你們看到沒有啊!就不遠處那個大廈,剛才突然掉下來個人,砸的腦漿都出來了!」
「我看旁邊都是警戒線,還有不少警察,是怎麼回事啊?」
「還不就是抓壞人嘛,就這幾天報紙上說的那個通緝犯你們知道嗎?」
警察、通緝犯,這些字眼冒進了封媽媽的耳朵里。她趕忙過去拉著一個路人問,「小姑娘,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前面從樓上掉下來死的那個,就是最近那個通緝犯,得罪傅氏那個。叫什麼來著我忘了,好像姓封!」
姓封又得罪傅氏,封媽媽已經完全確定了他們說的那個死了的人是她的丈夫封承澤!
如同雷擊一般,封媽媽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她想過去看一眼。但是周邊都是警戒線,封承澤的屍體也已經被運到了醫院,她在旁邊也沒有看到封簌簌。
只能先回了家,但回了家的封媽媽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了。她腦海中不停的閃著路上人們說的那些,封承澤已經死了的話。
她不停的搖著腦袋,「不可能的,我老公不可能死了的!他還要重振封家呢,我可是封家當家夫人!」
封媽媽打開電視,想看點什麼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正好播到本市的新聞,上面說警方追捕在逃的通緝犯封承澤時,封承澤不幸被擊中一槍墜落而亡。
這個新聞,算是壓倒封媽媽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抱著頭崩潰的大喊著,「啊啊啊!!不可能!!」她的精神再次的崩潰了,她不能接受自己丈夫的逝世。
於是她選擇了了解自己,封簌簌回家時看到的就是她自殺後的模樣。
焦急的等在急救室門口,封簌簌咬著自己的手背。她已經失去了爸爸,不能再失去媽媽了!她媽媽一定會沒事的,會沒事的!封簌簌不停地催眠著自己,直到急救室的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患者真的送來的太晚了。」
一下子沒有了支撐,封簌簌跌坐在地上。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短短一個晚上,她的兩個至親離她而去。她究竟做錯了什麼,才有這樣的結果。
封簌簌紅著眼流著淚,卻不敢大聲的哭出來,因為就算她哭出聲,也沒有人來安慰她了。她的爸爸和媽媽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老天爺,我們封家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里,低頭小聲的哭泣著,那個孤獨的背影惹人心疼。
傅修年知道封家兩老都去世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剛進公司,瑪麗就跟他匯報了這件事情。
「你是說,封承澤死了?」
瑪麗點頭,「當時封承澤被人逼到頂樓,但是已經有了自首的意思,卻突然被人打了一槍墜落身亡。當時並沒有警察開槍,我懷疑是那個販毒集團下的手。」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警局想要知道販毒集團的信息,偏偏封承澤撞上了槍口,兩邊都要他。他只能被滅口了,對了,你說的封太太又是怎麼回事?」傅修年記得為了封媽媽的病,封簌簌還特意來跟他要錢,為了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苦苦支撐了許久。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瑪麗也已經查到了,她說:「知道封先生墜落高樓身亡後,精神失常,在家割腕自殺了。」
「他們倒是夫妻情深。」傅修年不知封媽媽只是覺得人生沒有了希望,封家復起無望了,才割腕自殺隨封承澤而去。自由在豪門長大的傅修年,可不覺得有什麼真愛。他的父母就是家族結合,毫無感情,所以老傅總在外面找尋自己的真愛,把傅森母子帶回了家。
本想開口問一問封簌簌怎麼樣了,同時失去雙親她怕是心裡不好受吧。但兩人前不久才爭吵過,傅修年還對封簌簌說過那麼惡毒的話語,他卻開不了口了。「你下去吧。」
傅修年對封簌簌很矛盾,因為寧馨兒流產的事情和封承澤的事情,他對封簌簌有些厭惡,但心裡對封簌簌始終有著那份惦念。他還是懷念當初與封簌簌在一起的日子,兩個人窩在封家那個小小的家裡,很是溫馨。
即使他想再次感受那份封簌簌帶給他的溫暖,但他真的可以接受嗎?寧馨兒流產了,並且終身不孕,不管怎樣這件事情都與封簌簌有關係。他現在只能極力彌補寧馨兒,為他和封簌簌兩個人的過錯彌補。
傅修年想到封簌簌這個人,她是這麼的看重她的家人,知道自己的爸爸做了那麼多錯事都接受不了。現在還親眼目睹兩個親人的離世,她不知道得多麼難過吧。
其實封簌簌很倔強,她在傅修年面前很少露出自己難過的表情。她情願在傅修年面前展示自己強硬的一面也不願意在他面前哭出來聲來。她是這麼倔強呀,只有到了窮途末路才會撐不住來求他。
傅修年覺得自己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孤獨無助的淚人,他想去安慰她,卻又不敢讓她知道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