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難怪總裁喜歡
2024-06-06 20:58:14
作者: 鄒菀婉
「你騙我。」封簌簌不相信,傅森會是這樣的人。雖然傅森給人一種痞氣的感覺,可是卻從不讓人討厭,他不會做這種事的。
分明就有些動搖卻偏執的還要相信自己所認為的事情,果然這是封簌簌一如既往的風格啊。傅修年嗤笑:「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的話你從來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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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怎麼跟她是罪人似得,明明她就沒有做錯什麼。封簌簌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就要出去:「傅總,麻煩讓一下,我要出去給你工作了。」
她還記得她一醒過來,就聽見他質詢自己為什麼上班時間睡覺。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鼓鼓的。
看她這麼記仇,傅修年忍不住就想逗弄她,手撐在門口不放,攔住封簌簌的去路。好整似暇的看著她,不說話。
「你想幹什麼啊?」封簌簌很著急啊,這日期是他定的,攔著她不讓她出去工作的也是她,這傅修年是有病吧?「今天是最後期限了,我要是再做不完,你不是又想讓我在眾人面前出醜吧?還是說你就是想讓我做不完,然後在大家面前羞辱我?」
原本只是想聽她說幾句軟話就放她出去,結果換來她這樣惡劣的猜疑,傅修年原本不想計較今天她對傅森的態度的,可現在不得不計較了。
看到傅修年的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下來,封簌簌有點緊張,她隱隱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可是這都是傅修年自找的,直接放她出去不就得了?
傅修年緩緩地鬆開了手,封簌簌趁機就想出去,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傅修年給按在了門上,臉貼著門,背後就是傅修年炙熱的身軀。
封簌簌不禁想起了在巴黎被侵犯的時候,奮力的掙扎,卻被傅修年按得更緊。「對傅森就是毫無保留的信任,對我就是無邊無際的猜疑。怎麼,你是比較喜歡你的小叔子是嗎?」
「我跟你已經離婚了,傅森不是我的小叔子!」封簌簌感覺傅修年是瘋了,離婚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又不是她逼的。現在又拿這樁破婚姻說事,無理取鬧啊這是。
「離婚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小叔子的懷抱?傅家男人的床你都想上一遍是嗎?」傅修年只要再用力,就能把封簌簌的手臂給折斷。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封簌簌的手腳都折斷,讓她再也出不了門,沒辦法勾搭別的男人。
可是該死的是,傅修年發現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別說折斷手腳,給她一下都沒辦法,最後還是把氣都撒在自己身上。活了三十年,傅修年第一次覺得自己活得真是憋屈。
這話說的簡直太難聽了,封簌簌很憤怒,她跟傅森明明就沒什麼,而且一直以來傅修年都沒對她施展過善意,她更願意親近對她施展善意的傅森有什麼錯?
封簌簌憤怒的叫道:「你別胡說八道!傅修年,你別沒事找事!」
「我沒事找事?傅森親你的時候你躲開,我就不會沒事找事了。」傅修年真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貫穿,平時反抗他反抗的這麼順手,一到傅森這裡就是嬌羞的模樣,他受不了。
他居然偷看!封簌簌忍不住冷笑:「傅修年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麼時候變成了喜歡偷看別人的人了。」
偷看這種事他當然知道是在自降身價,很low。可是在那時候,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腳,就跟了上去。
不過傅修年才不會說這些,保持自己慣有的驕傲:「看我的前妻和我的弟弟做什麼苟且之事怎麼了?」
苟且之事?封簌簌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傅修年腦子裡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常之間的男女交往都是苟且了嗎?莫非只要他看著自己跟一個男人講講話,都覺得自己要爬上那個男人的床?
然而封簌簌不知道的是,她想的跟傅修年的想法已經基本吻合了。只要封簌簌對別的男人比對他好,傅修年就忍不住的妒火。
「總裁,你在裡面嗎?」門外瑪麗傳來敲門聲。其實走近的時候瑪麗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假裝沒聽到淡定的敲門。「十點半了,您的會議時間到了。」
這次會議是另一個項目的會議,也是公司近期很重視的項目。傅修年不能跟封簌簌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應了一聲瑪麗:「我馬上過來,你先去吧。」
聽到瑪麗的高跟鞋聲音離開,傅修年緩緩地鬆開了封簌簌,在她額頭上強行親了一下,整理著衣服出去了。
這……她怎麼感覺此時此刻的傅修年有種莫名的幼稚?看到傅森親了她額頭,他也要親一個?這個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有了糖吃,另一個小孩子也哭著鬧著要糖吃。
沒這些閒工夫想這麼多,傅修年離開,封簌簌也趕緊回辦公室趕工。最後一天,封簌簌加班到凌晨三點,才算是正式完成。整理好畫稿,再休息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這次封簌簌確保畫稿從頭到尾只有她和傅森動過,一早給交到了傅修年那裡。傅修年還沒來公司,倒是瑪麗今天來的很早,還在補口紅。
「這是終稿,我給傅總放在這兒了。」封簌簌對瑪麗說道。
補完口紅,瑪麗看了一眼封簌簌的稿子,十天的時間能夠做出這樣質量的返工,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瑪麗忍不住輕笑:「這麼上進努力還有才華的女孩子,難怪總裁喜歡。」
傅修年喜歡她?封簌簌不知道瑪麗這是從哪兒來的幻覺,「你別逗我玩,傅總對我怎麼樣我很清楚。」
真的清楚嗎?瑪麗不這麼認為:「可我覺得,你不清楚。」說罷,瑪麗就看到傅修年來了,對傅修年打了個招呼:「總裁,早啊,封小姐來交終稿,會議還是九點鐘開嗎?」
「嗯,九點,通知下去吧。」傅修年看了一眼封簌簌,沒有更多的交流,坐到了自己位置上,開始看畫稿。
不知道為什麼,封簌簌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