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她的男人
2024-06-06 20:57:15
作者: 鄒菀婉
封簌簌後背有些僵硬,過了兩秒轉過身去微笑道:「這也不關傅總的事吧,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傅總,傅總莫不是跟蹤我?」
傅修年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這是我家,你每次都出現在我的地盤附近,是想對我暗示什麼嗎?」
這個男人的聯想能力簡直太豐富了!封簌簌還沒組織好語言回擊,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是顧希哲。
「嘿,你的手機,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拿的。」顧希哲看著來者不善的傅修年,站在台階上,勾住了封簌簌的脖子,跟個小狗似的蹭了蹭:「他是誰啊,很兇的樣子。」
哪兒來的毛頭小子!傅修年的臉色當下就不好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水性楊花,是個男人都能親近麼,偏偏唯獨親近不得他是嗎?
在封簌簌的心裡,顧希哲就還是個孩子,因為發育的比較慢吧,還比她矮一點點,所以封簌簌並沒有對顧希哲設防。
「他啊,算是我的老闆吧。」封簌簌撿了個好聽的身份說。
顧希哲搖了搖頭,藍汪汪的眼睛裡都是撒嬌的意思:「不不不,你的老闆也太兇了吧。你很缺錢嗎,我給你漲價吧,一周十萬怎麼樣,你別工作了,全職陪我。」
這樣的薪水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不是已經簽了合同,封簌簌真的就要當場答應了。
「老闆?我是她男人。」傅修年兩步上來就拉過了封簌簌,抓著她的手不放。「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注意點。」
雖然說中文的水平不怎麼樣,顧希哲聽中文還是可以的。自己的家教小姐姐怎麼看都不是情願的啊,顧希哲有些微怒,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紳士,對這麼可愛的小姐姐這麼粗魯。
「簌簌不喜歡你,麻煩你把她還給我,不然我就報警你非禮少女。」顧希哲已經拿出了電話。
報警?警察來了也不敢管他傅修年的家事。傅修年不僅沒鬆手,還摟住了封簌簌。「你自己告訴他,我是你的誰!還說什麼少女,真是可笑。」
封簌簌雙手握緊了拳頭,這個男人的霸道她早就知道,但是當著孩子的面讓她難堪,她實在有些窩火。
「對,我早就不是什麼少女了,我是已經離過婚的婦女。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我的前夫!」
OMG!顧希哲目瞪口呆,這麼可愛的小姐姐居然已經結過婚了?對象還是這麼一個看起來殘暴不仁的男人!顧希哲仔細打量了一下傅修年,黑色的頭髮,是個地道的中國人卻有著極其深邃的眼睛,家居服也穿的一絲不苟,是個精英做派的人物。
看到這小子驚呆了,傅修年暗自挑眉,有些愉悅。低頭看著隱忍著怒火卻不敢發作的小女人,傅修年更是開心。「前妻,這麼晚了,你該回家了。」
「小哲,你剛才說我可以留宿是嗎?太晚了,我不想回家了。」封簌簌看向顧希哲,說這話似乎是故意為了氣傅修年。
果然,傅修年本來上揚的眉眼一瞬間就陰了下來,眉目全是陰霾。
顧希哲趕緊點頭,生怕封簌簌後悔。「嗯嗯,可以!我家就我一個,多得是房間。」
還就他一個人?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裡,能幹什麼。傅修年嫌惡的看了一眼封簌簌:「你還真是葷素不忌啊,看來上至六十歲下至十六歲你都能睡啊。誰都能買你,你可真廉價。」
「當然了,傅總用過的女人,多的是人想要試試呢。」封簌簌對上傅修年的眸子,美眸里全是倔強不服輸。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說小姐姐!簡直太過分了!顧希哲怒火中燒,哪怕他只和小姐姐相處了一個晚上,也知道小姐姐不是這樣的人啊。
「SHIT!」顧希哲一個橫掃腿就劈了過去,這樣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根本就是討打!
傅修年下意識的就推開了封簌簌,左腳迎了上去。
好疼!顧希哲瞪大了眸子,這個男人看起來粗暴,力量也大得驚人啊。但是他才不怕,貼身就纏了上去。
很久沒有活動過筋骨的傅修年看著顧希哲還有兩下子,乾脆和他打了起來。畢竟顧希哲年輕,打不過老狐狸,幾分鐘之後被傅修年一腳踹到了地上。
「小哲!」
封簌簌尖叫了一聲就要上去查看顧希哲怎麼樣了,剛走出去就被傅修年扯過來,橫抱起來就往自己別墅走。
「死不了,你給我安分點,否則讓他真死在那。」
被傅修年抱著,封簌簌感覺很奇妙。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的下巴,隱隱有些胡茬要冒出來似得,刀鋒般凌厲的輪廓讓他居然有了一絲成熟男性的魅力。
也對,傅修年今年也三十歲了吧。封簌簌想起來,似乎再過不了兩個月就是他三十歲生日吧。
但是這不關她的事吧,封簌簌眼神漂浮,看著房子裡的陳設和兩年前一模一樣,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傅修年把她扔到了床上,脫下外套。封簌簌急忙往後退,捂住胸口:「你又想幹什麼?不是說了我例假來了嗎?」
「例假來了還去勾搭男人?」傅修年譏誚的說道,她總是這樣,對所有人都沒有防備,唯獨對他時刻保持警惕。
「我只是在給他做家教而已,他還是個孩子。」封簌簌辯解,小哲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和弟弟小時候一樣的可愛,所以忍不住對他有好感。
傅修年坐在床邊,不容置喙的吩咐:「過來。」
傻子才過去呢,封簌簌不僅沒過去,還往後又退了退,再往後退都要掉地上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傅修年俊朗的臉上陰雲密布,長手一伸就把封簌簌給拉了過來,徑直壓在身下,粗暴的按住掙扎的她。
「怎麼做家教?是這樣嗎?」傅修年狠狠的吻了上去,單手鉗制住封簌簌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解開了封簌簌的褲子。
封簌簌掙扎不開,口舌又被侵略,一狠心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嘴裡蔓延,傅修年鬆了口,臉色陰沉的像是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