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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七章 謎一樣的男人

2024-06-06 20:38:51 作者: 夜妝

  慕卿歌緊蹙著眉頭:「這倒是奇了怪了。」

  如果姬月和朝格倉並無其他接觸,不怎麼熟,那姬月那莫名其妙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慕卿歌沉默了片刻,才又接著問著:「那姬月與朝格倉,平日裡與國賓館中其他的人關係如何?」

  「可有接觸?」

  「姬月與北原國,以及南雲國的使臣走得倒是挺近的。」

  「登基大典之前,有一天晚上,姬月還與那兩國使臣一同去了我們皇城的南風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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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一人點了兩個小倌,一同在南風館中玩樂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國賓館。」

  這兩個國家只是小國,平日裡也沒什麼存在感,此番厲國新帝登基,北原國只派遣了兩個使臣來厲國。

  姬月與他們玩得比較好?

  另一個暗衛連忙道:「朝格倉不僅與姬月沒有什麼過多的接觸,事實上,朝格倉與國賓館中其他國家的使臣,都並不怎麼接觸。」

  「五蘊國國土遼闊,戰鬥力不弱,國力在整個天下,可以排到前三。因而,其實國賓館中的其他使臣,也有不少想要和朝格倉拉近關係的,朝格倉入住國賓館之後不久,就有其他國家的使臣前去求見。」

  「最開始,朝格倉以受了傷,要靜養為緣由,一一推拒了。」

  「後來他身上傷好得差不多了,也仍舊閉門謝客,誰也不曾見。」

  「偶爾出門在國賓館中,亦或者在外面見到了其他國家的使臣,想要拉著他說兩句話,他都總是找藉口逃脫。」

  「因為這個,國賓館中其他國家的使臣對朝格倉都不怎麼喜歡,暗地裡沒少說朝格倉的不是。」

  「而且朝格倉此人實在是有些奇怪,他在國賓館中,其實很少出門,也很少見什麼人,平日裡就看看書,也好似沒有什麼其他的喜好。」

  慕卿歌皺了皺眉,這又是為何?

  五蘊國與厲國素來摩擦不斷,邊關年年戰亂。

  按理說來,五蘊國此番前來厲國,應該抓緊機會,拉攏其他國家的使臣作為盟友才是,又或者如同那被他們扣押在雲溪谷的那些五蘊國使臣那樣,暗中聯絡聯絡厲國朝堂上的官員,暗中勾結,以便日後兩國交戰,好從中作梗才是啊。

  可他……卻什麼都沒做。

  是因為,知道他們派遣了人在暗中盯著他,所以故意裝乖?故意迷惑他們?

  但五蘊國從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他裝的越安分,他們才越應該懷疑才是啊。

  又或者,這五蘊國也如同司幽國一樣。

  朝格倉只是他們放在明面上的,分散他們注意力的人。

  實則,真正的五蘊國的人早已經偷偷潛入,暗中行事了?

  慕卿歌在心裡暗自揣測著,忍不住地想,但其實,比起姬月,朝格倉才更奇怪一些。

  好像,周身都是謎一樣。

  慕卿歌揮退了暗衛,洗漱好正要休息,卻就聽見了外面有風聲響了起來。

  「風好像有些大。」

  翡翠點了點頭:「是有些大,皇城冬天就總是起大風。」

  慕卿歌應了一聲:「風雨欲來啊。」

  第二日一切好似仍舊風平浪靜。

  慕卿歌在未央宮中也逐漸待得有些無趣了,就讓翡翠去藏書閣隨意抱了一些書過來,給她閒來無事打發時間。

  慕卿歌信手翻看著書,就聽見宮人來稟報。

  「太上皇來了。」

  慕卿歌連忙站起身來,將太上皇迎了進來。

  太上皇今日倒是已經沒有用輪椅了,雖步履稍顯緩慢,但走得也還算穩當。

  「父皇。」

  太上皇應了一聲:「在幹嘛?」

  「在看書。」

  慕卿歌低著頭:「陛下是如何中的毒這件事情,我仍舊毫無頭緒。」

  「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找到解藥。」

  「朝堂上的事情,我也完全不了解,也不能夠為父皇做什麼,就只能夠在這裡好好守著陛下了。」

  慕卿歌佯裝關切:「父皇,皇城的情況如何啊?」

  太上皇看了慕卿歌一眼:「就那樣,二皇子守在了城門口,隔著城牆與我們的護城軍對峙著。」

  「他們沒有攻城嗎?」

  「可是他們沒有攻城,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直接派軍打出去?」

  「就這麼一直對峙著,也不是辦法啊。」

  太上皇應了一聲:「我自然知道這樣不是辦法,但叛軍那邊的情況尚未摸清楚,這兩日,好像還有援軍在增援他們。我也已經飛鴿傳書出去,讓城外各處營地的兵馬整裝,隨時準備發起進攻。」

  「到時候我們里外夾擊,定要將叛軍盡數殲滅。」

  太上皇垂下眼,整理了一下衣袖:「左右你盡可放心就是,就那點叛軍,威脅不了皇城安危。」

  慕卿歌點了點頭,滿臉歡喜:「那就好那就好。」

  「那……父皇今日來,所為何事啊?」

  太上皇眯了眯眼:「此前登基大典上的事情,你也都看見了的。」

  「當時不管是百官還是百姓,群情激憤,都不願意讓厲蕭登基。」

  「而且,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厲蕭也仍舊沒能醒過來。」

  「我雖然現在在幫著他打理政事,但他才是皇帝啊,也不可能一直這麼下去啊。」

  慕卿歌揚起臉來,神情帶著幾分無措:「那……那怎麼辦啊?」

  慕卿歌沉默了良久,才又深吸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其實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正如之前百官所言那樣,父皇不如,重新登臨帝位。」

  「之前也有官員提起,說父皇重新登臨帝位之後,可以好好教導教導恭王。」

  「可父皇已經將恭王處置了啊。」

  「這以後又該怎麼辦呢?」

  太上皇目光落在慕卿歌的肚子上:「你不是懷著厲蕭的孩子嗎?我之前就說過了,你盡可放心,這帝位,以後定然是你孩子的。」

  太上皇嘆了口氣:「我也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厲國竟然要走到這一步。」

  「但現在也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太上皇離開之後,慕卿歌才一下子冷下了臉,拐了無數個彎,不也還是為了這皇位?

  唱了這麼久的戲,大概也還是想要名正言順地拿回帝位,重新舉辦一場,屬於他自己的登基大典。

  她倒是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命。

  慕卿歌轉身回了寢殿,隨手拿起一本書,翻開兩頁,慕卿歌目光落在書上,卻突然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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