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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我信他

2024-06-06 20:37:58 作者: 夜妝

  慕卿歌點了點頭,將杯子放下,靠在軟榻上發起呆來。

  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的,她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捋一捋盤算盤算,看看有沒有什麼,是她之前沒有注意到,忽略了的。

  慕卿歌在腦海中將所有事情過了一遍,倒是果然響起了那麼一樁。

  「顧雲帆說,接風宴上,那樂師是想要利用笛音,來操控蠱蟲。」

  「可用笛音操控蠱蟲的前提,一定是當時的接風宴上,有人中了蠱,中了蠱,才可以利用蠱蟲去操控。」

  「當時接風宴上中蠱的人,會是誰呢?」

  「他們想要操控那人做什麼?」

  

  「幕後主使之人又是誰呢?」

  慕卿歌抬起眼來,眉頭緊蹙著:「之前事情發生,顧雲帆跟我們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好似並未就此追查下去?」

  她當時是因為顧雲帆與厲蕭兩人插科打諢,讓她將後續的事情給忘記了。

  她因為懷孕,好似記性比之前差了許多。

  可厲蕭呢?

  他追查了嗎?

  厲蕭點了點頭,猜到了慕卿歌心中疑惑,只笑了笑:「我們當時在接風宴上沒有直接揭露追究,接風宴過後,其實就已經沒有了追查的必要。」

  這話何解?

  「接風宴上,我們是直接用更高的樂聲將那笛音給蓋了過去,而後迅速的處置了那樂師,將那樂師給弄暈拖了下去。」

  「我們並未遮掩,那幕後主使肯定立馬就能夠知道我們發現了端倪,察覺到了。」

  「這種情況下,他們離開金殿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想辦法讓他們用蠱蟲操控的人身體裡的蠱蟲死去。」

  「想要讓身體裡面的蠱蟲死去,並不難。」

  「我們後面再去追查,卻就已經沒有辦法了。」

  原來是這樣。

  這倒也是,對方敢這樣膽大妄為,定然是一切都準備的十分充分的。

  早就準備好了各種情況下的預案。

  「那樂師呢?」

  「不是只是弄暈帶走了嗎?可審問過了?」

  厲蕭頷首:「審問過了,但無用。」

  「那樂師,也只是被人用蠱蟲操縱了而已。他清醒過來,立馬就說胸悶,而後當著侍衛的面,吐了一口血,裡面就有一條蠱蟲。」

  「蠱蟲吐出來之後,他就又昏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可謂是一問三不知。」

  她以為樂師就是操控蠱蟲的巫蠱師。

  卻原來,樂師也只是被蠱蟲所控制了?

  事情好似越來越複雜。

  慕卿歌皺著眉頭:「只有西蜀國的人,擅長巫蠱之術。」

  厲蕭笑了,點頭附和著:「是啊,卿卿說的很對,只有西蜀國的人,擅長巫蠱之術。」

  「而西蜀國的顧雲帆,與我關係十分要好。」

  「可能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選擇了在接風宴上,從巫蠱之術上入手吧。」

  「畢竟提起巫蠱之術,大家第一個懷疑的,都會是西蜀國。」

  慕卿歌轉眸看向厲蕭:「挑撥離間之術?」

  厲蕭卻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道:「不知道。」

  「現在這情況啊,其實西蜀國使臣也不可信。畢竟,西蜀國是西蜀國,顧雲帆是顧雲帆。」

  「顧雲帆與我關係的確十分要好,我信他。」

  「但顧雲帆並不能夠代表西蜀國,事實上,他也是趕鴨子上架,被推出來當這西蜀國使臣的領隊人的。」

  「且他此番任務之後,就徹底脫離西蜀國了。」

  慕卿歌將他的話細想了一遍:「陛下的意思是,興許是西蜀國皇帝故意利用顧雲帆,來降低陛下你對西蜀國使臣團的戒心?」

  「嗯,興許吧。」

  「現在這種情況下,誰都有可能是壞人。」

  厲蕭眸光暗沉沉一片,像是洶湧而危險的漩渦,一不小心就會將人吸入裡面,萬劫不復。

  慕卿歌擰著眉頭沒有說話。

  倒是厲蕭自己先反應了過來,只輕咳了一聲:「當然了,除了顧雲帆之外,還有我家卿卿,以及卿卿最為親信之人,我都是無條件相信的。」

  呵。

  她信了他的邪。

  慕卿歌轉頭,懶得搭理他。

  就在這時,房梁方向卻似乎突然傳來了一聲極其細微的動靜。

  厲蕭抬了抬手,一個暗衛打扮的女子就出現在了屋中。

  慕卿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這女子,她此前到時從未見過。

  與這個念頭一同在腦海中浮現的,還有另外一個:厲蕭現在應該是要處置重要的事情吧?她需要避開嗎?

  她正要起身,卻就聽見那女子道:「主子,我們被主子以美人的身份送到恭王府,昨日夜裡,恭王卻並未召幸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

  慕卿歌的身子微頓,這是被厲蕭送給恭王的美人?

  是暗衛?

  慕卿歌又坐了回去,說實在話,她對恭王,還挺好奇的。

  有八卦不聽,這如何使得?

  厲蕭低低應了一聲:「第一日,他不找任何人也正常。」

  那女子低著頭壓低了聲音:「屬下本也是這麼想的,但昨日夜裡,屬下暗中前去恭王寢屋那邊查看情況,卻就聽見裡面有一些……不可言說的動靜。」

  「屬下本是以為,是恭王后來又改變了主意,召幸了誰。可今日一問其他人,卻都說不曾。」

  「屬下還問過恭王府中守著的其他暗衛與侍衛,他們卻都說,昨天晚上並無其他人入恭王府。」

  厲蕭聞言皺起了眉頭:「難不成,是他與那司幽國王女還牽扯不清?司幽國王女借著身邊暗衛的遮掩,悄悄入了恭王府?」

  那女子搖了搖頭:「恭王府中我們的暗衛有十來人,皆未察覺有人入府,恭王府是陛下新賜的府宅,屬下們此前檢查過,也並無其他出入府的密道。」

  「屬下覺得,實在是蹊蹺至極。」

  「但恭王的寢屋太過簡單,之前床榻上的床帳都被恭王以不習慣為由給拆除了,幾乎沒有什麼地方能夠讓我們隱匿查看,屬下不敢打草驚蛇,特來稟報主子。」

  厲蕭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眸光沉沉:「知道了。」

  「你今天晚上再留意留意,我晚上也想法子過去瞧瞧,我倒是要看看,我這位弟弟,能給我多少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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