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百兩到帳
2024-06-06 08:42:29
作者: 白兔棉花糖
翌日,清晨。
「啊!」江亭一睜眼,就對上一張帥氣逼人的俊臉。
這俊臉,幾乎和她緊貼。
江亭都能感覺男人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
而她的腰上,還被男人的胳膊環著。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自己手腳並用,死死地貼在這男人的身上……
江亭瞳孔微縮,張著小嘴。
「我靠。」
這是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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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亭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正在她還一臉懵逼的時候,身旁的蘇甜哼唧了兩聲。
她睜開大大的眼睛,黑色眼睫忽閃忽閃,側頭看著抱在一起的爹娘,疑惑道:「娘,你們在幹嘛呀?」
江亭身子一僵,轉身回頭,與小甜甜那雙清澈見底的大眼睛對視上了。
幾秒後,江亭抽動著嘴角,迅速把自己的胳膊拉出來。
她面帶微笑地從床上坐起來。
「沒什麼,沒什麼!」
「小甜甜餓了沒有?娘去給你們做飯。」
江亭雲淡風輕地從床上翻身下床,冷靜地走出屋子,一切都那麼的完美。
只有那同手同腳的動作暴露了她內心的慌亂。
用冰涼的涼水洗了把臉,江亭拍拍自己的臉蛋。在兩個孩子起床之前,連忙溜進了灶屋。
「希望,美食可以堵住他們的嘴。」江亭祈禱。
江亭將昨天的紅燒肉熱了熱,又煮了白米粥,待到早飯做好,兩個孩子也洗漱完畢。
一頓飯江亭吃得提心弔膽,生怕兩個孩子突然開口問他們為什麼抱在一起。
好在等大家都吃飽喝足了,孩子們也沒多問。
江亭大鬆一口氣,讓孩子們乖乖待在家裡,自己則踩著雪,上山找炭窯去了。
但江亭不知道的是,在她剛走出家門的時候,蘇甜就歪著腦袋拉住哥哥的衣袖。
「哥哥哥哥,你為什麼不讓我問娘抱著爹的事情。」
蘇慕人小鬼大地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你還小,以後你就知道了!」
小甜甜鼓著嘴。
什麼嘛,明明他們一樣大的嘛!
***
而那邊,江亭一路爬山找炭窯。
待抵達目的地,打開炭窯的洞口,裡面的火已經熄滅了,木材也已經燒得漆黑,只留下一根木炭!
「成功了!」
江亭興奮地將木炭取出來,放在帶來的背簍里,又將炭窯往大挖了挖,將其擴大,放置更多的木材進去,點火,用石頭封住洞口。
回到家門口,就見隔壁王婆子站在她家門口,她似乎很急,一直在原地團團轉。
一見到江亭,她立刻迎上前來。
「王嬸子,這是怎麼了?」江亭疑惑地歪著腦袋。
王婆子警惕看了周圍一眼,發現沒人之後,拉著江亭進了她家。
「你昨日那個肉,還有那魚……」王婆子輕聲道,「是叫什麼來著?」
「紅燒肉,紅燒魚。」
「你那紅燒肉和紅燒魚,房子賣不賣?!」王婆子壓著聲音,似乎被人聽到一般,「我本家,全聚樓那邊願意出高價購買這兩個房子。」
說著,王婆子有些說不下去了。
她昨天腦袋一熱,就將這肉和魚的消息告訴了本家,結果這一大早,那邊的人就過來了,嘗了那肉和魚之後,本家的人一口咬定,願意花大價錢買房子。
可現在見了江亭,王婆子突然反應過來,她這找人過來買房子,屬實是自己一頭熱,若是江亭不願意。
「當然,你要是不願意賣……」
「我願意。」話還未說完,江亭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王婆子驚訝抬頭。
這……這就答應了?
江亭笑著道:「如果價錢合適,我當然願意出方子。」
她手裡的方子多的是。
其實,有超市在手,她是不缺東西可用的,只是缺掩飾自己的途徑,若是這方子售賣的銀錢可以為她以後拿出來的東西做掩飾,豈不正好?
「總不是他們買了房子後,我就不能自已再做著吃了吧?」見王婆子驚訝,江亭還說了句俏皮話。
王婆子立刻搖頭。
「你自己當然可以做了,只要不賣給其他酒樓就可以了。我本家的人現在就在我家裡,我讓他過來商量價錢?」
江亭點頭。
很快,王婆子就帶來一個大概三十歲的中年男人。
「這是全聚樓的掌柜,王剛,王掌柜。」
王掌柜一過來,就俯首致歉,說叨擾了江亭。
江亭擺手表示沒事,兩人很快商量起價格,最終以二百兩將那紅燒肉和紅燒魚的秘方賣出去。
王掌柜得了好方子,也不多停留,腳步匆匆離開了蘇家。
他得回去讓庖廚好好研究一番,到時候,定能大賺一筆!
而在門外幫兩人望風的王婆子,在送走了王掌柜後,滿臉笑意地進了蘇家。
卻在進門後,一不小心碰到了江亭靠在門口的背簍里的木炭。
「咦?這是,炭?」
「蘇沉家的,你買炭了?」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
「不不不,這炭粗糙且孔大,不像是鎮子裡售賣的炭火。」
江亭也不隱瞞:「這是我自己燒的炭。」
王婆子詫異看向江亭,瘋狂搖頭,否認道:
「不可能!」
「你自己燒的?」
「拿什麼燒的?」
江亭微笑著說道:「木頭。」
「嬸子,你之前說,今年冬天尤其冷,鎮子裡的炭火不足,我想多做點炭,賣到鎮上去。」
王婆子低頭看了那炭火一眼,一陣心驚。
若是,若是江亭真能燒制出大量的炭火,可比那紅燒肉的房子要掙錢得多啊!
王婆子深吸一口氣,像是沒有認識過江亭一樣,盯著她看了好半晌。
良久,她開口問道:「你這炭火,燒起來有煙嗎?」
「應是有的。」江亭雖沒有試驗過,但燒制這木炭的條件簡陋,雜質太多,有煙才是正常的。
「那不行啊,鎮子裡的人都願意要煙少的。」王婆子搖頭。
江亭笑著問,臉上是風輕雲淡的笑意:「即便被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