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脫衣服治病

  「咚咚咚！」

  張生站在一戶人家門口，使勁地拉著門栓。

  這是喬妹家。

  喬妹是張生的青梅竹馬，二人出生相差不過三天，互相扶持長大。

  後來，張生上了大學，因為校園霸凌變成傻子。

  喬妹在爸媽的強迫下，明面上減少了與張生的來往，實則常常送紅薯和玉米給張媽，接濟他們家。

  因此，二人非常信任彼此。

  

  這回上門，是張生想要和喬妹商量承包他們家的那三畝地。

  喬妹的爸媽這幾年在城裡務工，三畝地全靠著喬妹一人打理著。

  喬妹從小身體弱，管理田地逐漸有些力不從心。

  張生琢磨著，上門找喬妹把地承包了。

  這樣一來，他有地可以種，對方也有錢收。

  一舉兩得！

  「誰呀！」

  敲了半天門，屋裡總算有了動靜。

  聽見這聲音，張生有些驚訝。

  開門的不是喬妹，而是喬妹的母親陳秀娟。

  按規矩，張生要喊一聲「秀娟姨」。

  她滿面倦容，眼底還有烏青。

  看見是張生，陳秀娟既沒有替張生恢復正常感到高興，也沒有對他的來意表示驚訝。

  反而繃著一張臉。

  開了門，院子裡的醞釀著一股濃重的草藥味。

  張生反應過來。

  「秀娟姨，喬妹生病了？」

  秀娟這才嘆口氣，給張生讓開一條路，帶著往裡走。

  嘴裡碎碎叨叨的，像是想找個人一吐為快。

  「唉！」

  「丫頭本來身體就不好，前些日子染了風，一直咳嗽，發熱。」

  「我和她爹把妹兒送去診所，吃了兩天藥也沒見好，這不，又請了一個大夫！」

  張生順著她指的方向抬頭望去，一個枯瘦的跟猴一樣的老頭正在和喬妹的爸爸喬叔說著什麼。

  湊近一聽，才明白。

  「你們家閨女這病……不太好治啊！」

  「這樣，我給你寫個方子，你照著吃，病就差不多好了！」

  說是這麼說。

  但張生看向老頭寫的字之後，眉頭皺了皺。

  前面幾樣分別是法半夏，陳皮等等，他還能理解。

  可後面的香灰是什麼？

  這東西混下去，真的不會吃出病來嗎？

  張生讀過大學，自然能看出其中蹊蹺，但喬叔和秀娟姨都是莊稼漢，哪裡懂這些？

  立刻畢恭畢敬的從兜里掏出幾張紅鈔票，一併遞給了老頭。

  張生粗略的看了看。

  就這麼一副破藥方，要了200多！

  這不是騙錢嗎？

  「等一下！」

  他立刻開口制止。

  「喬叔，秀娟姨，這藥方不值這麼多錢，病也不是這麼看的！」

  三人同時一愣。

  老頭頗為不耐煩地瞪著張生，怪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但對著喬叔和秀娟姨，又裝大尾巴狼。

  「請我來那你們得信得過我，要是信不過我，你這閨女的病，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轉身要走。

  喬叔瞬間慌了，立刻拉著老頭，好聲好氣的陪笑臉。

  秀娟姨則把張生扯到一邊。

  「張生啊，生病的可是你喬妹，你這亂說話把人大夫給氣走了怎麼辦？」

  「再說了，你又不學醫，你怎麼知道有問題？」

  張生百口莫辯。

  就在此時，房間裡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緊接著是粗重的喘息。

  「爹，娘！」

  是喬妹的聲音。

  四人急急忙忙的往房間裡擠，卻正好看見喬妹掙扎著從床上起身，嘴裡不停的咳著。

  下一刻。

  「嘔！」

  喬妹的嘴裡作出一聲乾嘔，白眼一翻，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妹兒啊！」

  陳秀娟連忙撲過去，可她畢竟是一個婦道人家，扶不起喬妹。

  張生趕緊搭把手。

  在觸碰到喬妹胳膊的那一剎那，他恍惚了一瞬。

  一陣金光在眼前炸開！

  無數梵語從眼前滑過，化為紐帶直接與張生的思想融為一體。

  山鬼傳承最後一層禁制。

  鬆動了！

  無數中醫的知識湧入腦海。

  張生感覺雙耳嗡嗡的響，勉強克制自己吸收知識。

  再一抬頭，眼神已然恢復清明。

  他低頭看向喬妹，對方也正好看著他，被發現後，害羞的避開視線。

  張生輕咳兩聲，伸手輕輕搭在喬妹的脈搏上。

  不出片刻，便知道原因。

  喬妹這是偶感風寒，未能及時把寒氣驅出，化為淤痰堵在肺部。

  現在昏迷，是淤痰堵在了喉嚨口，隨時會有窒息的風險！

  但在山鬼傳承中，有一門名為「鬼門十三摸」的按摩手法。

  通過按摩施壓力道，刺激穴位，可達到讓病人自行將淤痰吐出的目的。

  張生心中有數。

  他正準備開口，卻聽見那枯瘦的老頭在大言不慚的坑騙喬叔。

  「你這閨女的病，是中邪啊！」

  「我看是你中邪吧！」

  張生開口回懟，雙眼冷冷的凝視著老頭，叫對方心虛的低下頭。

  「秀娟姨，你和喬叔先去外面看住這老頭，我給喬妹治病。」

  他低聲囑咐陳秀娟，臉色急迫。

  「喬妹是一口淤痰堵在喉嚨里出不來，我用按摩刺激她吐出來，時間很緊！」

  「這……」

  陳秀娟有些遲疑。

  張生耐著性子，一字一頓的向她保證。

  「秀娟姨，喬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不會害她的！」

  陳秀娟咬咬牙，站起來，和自家老漢商量，一同扯著老頭出門。

  老頭還在使勁嚷嚷。

  「你們信那個毛頭小子不信我，那請我過來幹什麼？」

  聲音越來越遠。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張生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喬妹。

  清秀的鵝蛋臉上布滿了汗珠，俊美的嘴唇則由粉紅逐漸變得青紫。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張生站起來，讓喬妹躺平，隨後一隻手輕輕的扯著喬妹的上衣。

  樸素的外衫滑落，露出潔白的肌膚。

  盈盈汗珠墜在上面，像是一道精緻的菜餚一般，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隨著衣服慢慢滑落。

  紫色的內衣裹著雪白，像是成熟飽滿的荔枝一樣。

  忍不住讓人想要撥開那層外衣，一眼窺探外衣里的果肉。

  張生臉色通紅。

  屋內氣氛本就灼熱，此時又美色當前，讓他有些難耐。

  但想到這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張生咬著牙，顫顫巍巍的手觸碰到了柔弱無骨的肌膚。

  他按照山鬼傳承，溫熱的手掌貼在略涼的肌膚上。

  順著經脈和穴位輕輕施加寸勁。

  由尾椎骨一路推到精緻的鎖骨處，輕輕施壓的力道刺激著肌膚下的血流。

  原本堵塞的氣流仿佛一下子變得通暢。

  喬妹猛地坐起。

  一口濃痰吐到了旁邊準備好的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