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低頭,他對著她小嘴狠狠
2024-06-06 06:46:48
作者: 年如畫
江姝嫿和於萌萌從洗手間出來。
看見站在前方過道上的傅斯年,她腳步一頓,神色跟著就變了一分。
「嫿嫿。」
於萌萌也看見了傅斯年。
過道上光線偏暗。
他隱在光影里的五官覆著一層令人畏懼的寒意。
江姝嫿輕聲說,「你先走。」
「那,電話聯繫。」
於萌萌沖她擺擺手,快步離開。
江姝嫿經過傅斯年身邊,被他拽住,他深眸銳利地盯著她。
沉聲質問,「那個男人,是他?」
江姝嫿一臉莫名地望著傅斯年陰沉的俊臉。
不悅的皺眉,「你拽痛我了。」
「是不是他?」
傅斯年扣著她手腕的力道不松反緊。
他不信,邵文宇兩次來洗手間,都沒有碰到過她,不是為了跟她有機會說上幾句話?
江姝嫿痛得雙眸蓄淚,「你放開我。」
「回答我的問題。」
他剛才碰到了邵文宇。
「回答你什麼?」
江姝嫿的眼裡只剩下冷漠,「你憑什麼質問我?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她吸了吸鼻子。
忍了一晚上的怒意和難過,在他陰沉的目光下,悉數化成水氣。
「你花兩個億給你的小青梅拍生日禮物的時候,我有阻止過你嗎?你們大眾廣庭之下,卿卿我我的時候,有想過,你是結了婚的人嗎?」
「傅斯年,別說我和邵文宇只是見過幾次面,就算我今晚真的和他有什麼,也是被你逼的。」
「你想跟他有什麼?」
傅斯年突然將她拉到男洗手間,惱怒按在門板上。
江姝嫿覺得自己早晚要瘋,「你和白雨寧之間有什麼,我就可以和他之間有什麼。」
她本不想把邵文宇牽扯進來。
但此刻被傅斯年氣得失去了理智,有些口不擇言。
「你敢。」
他話落,大手驀地捏住她下巴,低頭對著她那張跟別人說話的小嘴狠狠吻下去。
江姝嫿羞憤交加,對著他拳打腳踢。
但力不如人。
很快的,她雙手雙腳都被禁錮。
她氣極了,對著他的嘴唇用力一咬。
腥甜入唇,他除了眼底漫進殺人的怒意,不僅掠奪得更深更狠,滾燙的大掌還探進她禮服里……
外面突然有人推門。
江姝嫿到嘴邊的「嗚嗚」生生咽回肚裡。
隔著門板,又響起幾聲叩門聲。
接著傳來邵文宇和白雨寧的說話聲。
「白小姐,不如給傅院打個電話,他應該不在洗手間裡。」
江姝嫿緊咬著牙關,雙眸圓睜地瞪著面前男人胡作非為。
他是吃定了她不敢出聲。
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所到之處,星火燎原。
當他修長的手指到訪她最秘密的禁地時,傅斯年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
江姝嫿用眼神示意傅斯年停止。
他薄唇緊抿,偏執又陰沉地看著她。
手指不退反進。
全是只要她不妥協,他就定會在這裡要了她的狠意。
江姝嫿的眼裡蓄滿了淚,腿一陣陣發軟。
「斯年哥哥,是你在裡面嗎?」
白雨寧聽見傅斯年的手機響,卻不接。
門也打不開。
想到某種可能,她就急了。
「斯年哥哥,你再不開門,我就喊人來了。」
「白小姐。」
邵文宇的聲音溫和地響起,「傅院長應該不在這裡,白小姐要是願意的話,我讓我的司機先送你回家。」
江姝嫿的眼淚滑下臉龐。
下一秒,她驀地又咬緊牙關。
睜大的眸子裡,映著男人慾怒交加的眼神。
他附在她耳邊警告,「乖一點……吻我。」
有那麼一刻,江姝嫿真想不顧一切地咬死他。
可又捨不得肚子裡那個小生命。
只冷漠地做著無聲抵抗。
休想!
外面,白雨寧不甘心地說,「你給江姝嫿打個電話,看她在哪兒?」
「我和嫿嫿只是有過幾面之緣的普通朋友。今晚遇到是巧合,不必要多過聯繫。」
邵文宇說著,又笑了一下。
「白小姐要是不走,我就先走了。」
正因為邵文宇心裡瞭然。
他才說走就走。
白雨寧見他走出幾步,又朝男洗手間緊閉的門看了一眼。
惱恨在心裡把江姝嫿詛咒了上百遍,才轉身離去。
他們一走,傅斯年就把江姝嫿拉進格子間。
看著她寫滿恨意的眼,他反而笑了。
「江姝嫿,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休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
江姝嫿流著淚,無聲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沒有人再來洗手間。
不知過了多久。
這一切結束,江姝嫿雙腿發軟地往地上滑,又被傅斯年給抓住。
然後抱出洗手間。
他用自己的西裝蓋住在她身上。
遮住了她的臉。
沒人能認出她來。
洗手間外,周木恭敬地匯報,「爺,我讓人送白小姐先回去了。」
「你去開車。」
傅斯年話音落,周木快步離去。
回去的一路,江姝嫿閉著眼睛裝睡。
什麼都做過了,她也懶得推開他,就那樣任由他把自己攬在懷裡。
她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他對自己有半絲溫情。
不過是把她當成生理髮泄的工具和發泄仇恨的對象罷了。
回到嫿苑的時候,江姝嫿是真的睡著了。
傅斯年盯著她印著淚痕的小臉看了一路,心裡的情緒倒是平靜了下來。
沒讓周木出聲,抱著她進別墅。
上樓,放到床上。
借著柔和的燈光打量著她,想到今晚在拍賣會上的種種,以及洗手間裡要她時的畫面。
他眸底又莫名的情緒涌動。
-
白家。
白雨寧一回家就摔了一屋的物品。
抓著什麼砸什麼,跟在後面勸她的張麗平被砸得鼻青臉腫。
卻在白雨寧往地上的碎片玻璃踩去時,她還把手墊了上去。
白雨寧的腳踩在她的手背上,玻璃扎進她手心,鑽心的痛意蔓開。
「雨寧,你別這樣,江姝嫿怎麼惹到了你,你告訴我,彆氣壞了自己,不划算。」
好不容易偷來的人生。
白雨寧厭惡地看著她流血的手,咬牙切齒地問,「告訴你有什麼用?你能讓江姝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雨寧。」
張麗平生硬地說,「你跟我說說,她怎麼氣你了?難道是傅院長把項鍊送給她了?」
她往白雨寧的頸項看去。
沒見她戴著項鍊。
提到項鍊,白雨寧才想起來,太過生氣,自己把項鍊忘在車裡,沒拿。
「江姝嫿那個賤人,她竟然在拍賣場的洗手間裡勾引斯年哥哥。」
「我明天就去找她,替你報仇。」
「斯年哥哥都被她迷惑住了,你要怎麼替我報仇?」
張麗平的眼底淬著陰狠的毒,「那,就讓傅院長還恨她入骨,像當年那般,讓她成為傅斯年的仇人。」
「你以為斯年哥哥還是當初的少年,那麼好騙嗎?」
白雨寧的瞳孔瑟縮了下。
不管何時,只要想到那一晚,她就覺得渾身發冷。
當初,若非傅斯年當場暈了過去。
又正遇上在那場幾十年難遇一次的暴雨沖刷了所有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