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男人喉結翻滾……
2024-06-06 06:46:38
作者: 年如畫
江姝嫿心頭一跳。
用力的掙扎。
傅斯年深眸冷冷地眯起,剛要替她把脈,手機卻在這時急促地響起。
他鬆開她的手,掏出手機接電話。
是醫院打來的。
睨了江姝嫿一眼,傅斯年拿著手機走進旁邊的書房。
江姝嫿深吸口氣。
好險!
和傅斯年這個醫學天才相處,她覺得分分秒秒,都有暴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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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並不在乎自己。
能少一些關注。
平定了情緒,她打開包包,拿出下午買的感冒藥。
她扔了兩頓的藥。
看到藥,就又想到在甜品店的洗手間裡的測試結果。
江姝嫿不自覺地一隻手輕撫上腹部。
這裡面,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即便還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她也心生溫暖和感動。
更是告訴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她。
待找機會確定哥哥的情況之後,她就離開這座城,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孩子。
傅斯年接完電話從書房出來。
江姝嫿把感冒藥遞給他看,嘴裡說著,「你看看成分,是不是效果不好?」
「頭還痛?」
看了眼藥,傅斯年抬頭看著她。
「嗯。」
她裝作難受地應了一聲。
傅斯年轉身出去臥室。
不一會兒,拿著體溫槍回來。
江姝嫿配合的任由他給自己測體溫。
只是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時刻警惕,不被他抓住把脈。
體溫正常。
他見她皺著眉頭,是有幾分病怏怏。
稍緩和了語氣說,「你先躺到床上,等下我給你按摩按摩。」
「……」
江姝嫿張了張嘴,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傅斯年強行拉到床前。
不等他威脅,她乖乖地爬上床,躺好。
傅斯年洗完澡出來,見江姝嫿還在床上躺著,沒有逃走。
他眸色深了深。
上床,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到她嫩滑飽滿的額頭上,感覺到她微僵的身子,他的手從她輕抿著的唇瓣下移。
觸及她因呼吸起伏的部位。
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
一邊給她按摩,一邊分散注意力地說。
「周末有場慈善拍賣會,設計師明天會到家裡來給你量尺寸。」
「……」
江姝嫿睜開眼,「你讓我去?」
「你跟我一起去。」
「你還是喊白雨寧去吧,我……」
「雨寧也會去,但她不是跟我一起去。」
傅斯年打斷她的話,深眸已然沉了一分,「我只是通知你。別忘了,你答應過,要履行妻子義務的。」
「……」
「還是你以為,你的義務只是陪我上床?」
江姝嫿想罵,上你妹!
終究還是忍了。
冷著一張小臉,她拿開他給自己按摩的手。
「你別按了,我想睡覺。」
話落,乾脆轉向里側,留給他一個背影。
好心沒好報的傅斯年手僵在半空。
英俊的五官線條一寸寸凝結。
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稀罕給她按似的。
盯著她看了片刻,他也躺下睡覺。
-
醫院VIP病房裡。
張麗平把今天下午跟蹤江姝嫿的全過程都講了一遍。
病床上的白雨寧眼底淬著陰冷的毒芒,「她買感冒藥,一定是因為我今天發的微博。」
「啊?」
張麗平有些詫異,「雨寧,你的意思是,她跟你一樣,裝病?」
「什麼裝病,我是真的發燒好不好?」
白雨寧惡狠狠地瞪張麗平一眼。
不會說話就把嘴巴縫上。
張麗平求生欲極強地立馬糾正錯誤,「對,你是真的高燒,昨晚我都被嚇壞了。今晚傅院長還來陪你嗎?」
「他回家了。」
白雨寧給他打過電話。
「回家了?那今晚你還要發燒嗎?」
張麗平希望白雨寧如願地嫁給傅斯年。
又擔心她搞壞自己的身體。
最後把一切都歸罪到江姝嫿身上。
覺得,都怪她那個賤人。
「不了。」
白雨寧冷冷地說,「再發燒下去,周末的拍賣會我就去不了了。」
她得到了內幕消息。
周末的拍賣會上,會有一根稀世項鍊被拍賣。
那項鍊代表著幸福圓滿的愛情。
她要讓傅斯年拍下來送給她。
「你跟江姝嫿約好時間了沒?」
想到什麼,白雨寧又吩咐,「她不讓你幫她過生日,你可以提前呀。這兩天把東西搞到手,就給她安排上。」
越早越好。
她恨不得今晚就讓江姝嫿身敗名裂。
「聯繫好了,明天晚上,藥一到我就去拿。」
「這件事你要是辦不好,就不用留在我家了。」
白雨寧無情的話令張麗平臉色一白。
默了片刻,她保證,「我一定辦好。」
江姝嫿這個禍根是她當年一時心軟種下的。
當初調包之後,她就不該只送一個,自己留了一個。
害得她的女兒雨寧受這罪。
-
因為江姝嫿身子不舒服。
傅斯年夜裡沒有欺負她。
可早上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男人的臂彎里,呼吸間全是炙熱的男性氣息時。
江姝嫿瞬間臉頰發熱。
剛想起身,傅斯年就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江姝嫿眼神閃爍,「那,那個……」
「頭還痛嗎?」
男人見她結巴,摟在她肩膀的大掌一收,江姝嫿便差點低呼出聲。
清晰感覺到他晨怒反應的她,一時間大腦短路的不知該怎麼回來。
是痛,還是不痛了?
「怎麼不回答?」
傅斯年眯起眼睛。
在她閃爍的眼神里,已然猜到她昨晚多半是騙自己的。
「要是還痛,今天量完尺寸就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再打兩針。」
他出言威脅。
江姝嫿嚇得只好,「不痛了。」
「既然不痛,那就把昨晚的補上。」
話音落,傅斯年翻身就覆到她身上。
江姝嫿驚慌地喊,「傅斯年,不要。」
「不要什麼?」
他喉結性感滾動,一隻大掌已然鎖定目標地覆了上去。
如強電擊身,江姝嫿在他的掌下一陣戰慄。
罵人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小嘴。
「……」
隨著吻的深處。
她清楚地知道掙扎不掉。
不敢再做無畏掙扎。
甚至害怕地主動吻住他性感的喉結,「輕點,痛。」
「喊我。」
他隱忍的額頭全是汗。
呼在她耳畔的氣息要命的燙。
江姝嫿順從地喊他,「老公。」
因為這一聲老公,傅斯年對她比上一次溫柔了數倍。
但他也聽得上癮,霸道地要求她喊了一聲又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