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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心裡的那個人,是誰?

2024-06-06 06:46:28 作者: 年如畫

  江姝嫿面不改色,「可能是。」

  「你推我出去外面院子,我有話跟你說。」

  傅兮鳳盯著江姝嫿片刻後,發號施令。

  猜到她是不想讓傅斯年聽見。

  

  江姝嫿點頭,手搭上輪椅,推著出了客廳,來到傅兮鳳指的一棵玉蘭樹下。

  「我哥說,是你獻血救了我的命?」

  傅兮鳳冷冷地看著江姝嫿。

  江姝嫿雲淡風輕地「嗯」了一聲。

  「你當時獻了多少血?」

  「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很暈。

  「那你可知道,當時白雨寧想把你的血抽乾?」

  「……」

  江姝嫿詫異地眨了眨眼。

  沒想到傅兮鳳會知道那麼多。

  還說給自己聽。

  傅兮鳳和她同齡。

  但當年那場車禍後,她就被送出了國。

  直到半年前,傅斯年出國,她才回來。

  她們之間也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

  「江姝嫿,我雖恨你,但不會像白雨寧那樣,恨不得除掉你。」

  傅兮鳳有她自己的驕傲。

  「……」

  江姝嫿沒接話。

  直到聽著傅兮鳳問,「江姝嫿,你是不是還喜歡著我哥哥?」

  她臉色微變。

  傅兮鳳嘲諷地說,「你喜歡他也沒用。你和他是不會有結果的。」

  「你想多了,我是有喜歡的人,但不是你哥。」

  江姝嫿背對著客廳的方向而站。

  並不知道傅斯年已經出現在了客廳門口。

  隔著幾米的距離,風把她冷漠的回答吹進傅斯年的耳里。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暴風雨前的天際。

  傅兮鳳笑,「是嗎?據白雨寧說,是你先勾引我哥的。你要是不喜歡他,難不成就為了報復白雨寧?」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江姝嫿問,「你要是沒別的事。」

  「當然有。」

  傅兮鳳道,「我雖然出了院,但還不能自理,最近我會住在這裡,你負責照顧我的起居。」

  「你現在這情況,住在這兒不合適。」

  江姝嫿說出自己的看法,「溫阿姨的情緒很不穩定。」

  「那又怎樣。」

  傅兮鳳打斷她的話。

  聲音陡然「我媽就算是精神失常,也是我媽。我哥讓你來照顧我媽,是他相信你,不是我相信你。我必須在這兒守著,不讓你欺負我媽。」

  「兮鳳要住這兒,你就連她一起照顧著就是了。」

  傅斯年的聲音突然自身後響起。

  沉鬱寒涼,不容違抗。

  江姝嫿驚愕回頭,對上他陰沉的眼神,她抿唇不語。

  見她不說話,傅斯年的心情越發的陰鬱,「我媽睡覺前,跟你都說了什麼?」

  「沒什麼。」

  「江姝嫿。」

  傅斯年的聲音陡然沉厲,「我媽哭過,你要是沒跟她說什麼,她怎麼會哭?」

  江姝嫿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這個男人,就TM的是個瘋子。

  嗅到危險氣息的傅兮鳳急於脫身,「哥,我先回一趟大宅見爺爺,晚上我再過來這裡住。」

  傅斯年神色微緩地「嗯」了一聲。

  讓保鏢送傅兮鳳回傅宅。

  傅兮鳳離開後,傅斯年的手機再次響起。

  和上一次一樣。

  也是白雨寧打的。

  他當著江姝嫿的面接聽電話,還不讓她走。

  江姝嫿忍著沒掙扎,待他掛了電話,她才開口,「你要是不放心我照顧溫阿姨,可以換一個你放心的人來。」

  「一天不到,你就煩了?」

  傅斯年手上用力一拉。

  江姝嫿纖細的身子就跌進他懷裡。

  他故意曲解的話語,她只當沒聽見。

  「以後不許再喊我媽溫阿姨。」

  傅斯年霸道地說,「我媽也是你媽。江姝嫿,你休想逃避義務。」

  「行。」

  江姝嫿不想跟他在這兒拉扯。

  「可以放開我了嗎?」

  「你心裡那個人,是誰?」

  「……」

  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怔愣地望著傅斯年。

  「你剛才說,你有喜歡的人,那個人是誰?」

  傅斯年壓著怒意,重複地又問一遍。

  江姝嫿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胡亂說的話。

  眸色幾度變化。

  「和你沒有關係。」

  「呵。」

  傅斯年冷笑地把她推至旁邊的玉蘭樹下。

  一字一頓地砸進她耳里。

  「江姝嫿,江凱有沒有告訴你,我們的婚姻要持續三年。這三年裡,你是我傅斯年的女人。身心,都得忠於我。」

  江姝嫿想笑。

  真的。

  她覺得很可笑。

  一個自己都不想忠於婚姻的男人,要求她忠於這段婚姻。

  她就真的笑出了聲。

  無視面前男人隨時會將她席捲的怒意。

  她倔強地維持自己的自尊,「傅斯年,我是嫁給了你,但在我和你的婚姻里,我跟你是平等的。你要是忠於婚姻,我自會做到。

  你若是出軌,不論精神還是肉體,我都會還之。」

  「你敢。」

  他咬牙。

  她不怕死地瞪著他,「我就是敢,你找一個,我就找一個。你找十個,我就讓你住草原……」

  話音未落,江姝嫿就被傅斯年拉著往客廳走。

  她一路掙扎,打罵都無用。

  傅斯年拉著她進了客廳,一路上樓。

  將她拉進最南邊的客房,甩上門,他就將她抵在門板上,沉怒地吻住她的唇。

  「你不是想找十個,想讓我住大草原嗎?那就先讓我看看,你有沒能找十個男人的承受力。」

  「傅斯年,你渾蛋。」

  直到被扔至大床上,傅斯年用她的衣服綁住她雙手,雙腿。

  她才沒了力氣掙扎動彈。

  「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什麼叫渾蛋。」

  他三兩下,粗魯地扯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障礙物。

  欺身上去,一手捏著她下巴堵住她的嘴,一手扯掉捆綁她雙腿的布料。

  沒有溫柔,沒有憐憫。

  只有令她窒息的屈辱和憤怒。

  直到嘗到她咸涼的淚水,抬眸,對上她絕望的眼神,傅斯年才猛然清醒。

  身下動作,跟著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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