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等待救援的人
2024-06-08 09:22:14
作者: 一筆心酸
「你怎麼來了?」肖圓圓美眸一變,錯愕的問道。
「怎麼?」納蘭闖稍顯不悅的問道:「如果我不來,又怎麼能撞見,你殺人滅口的場景?」
「納蘭闖,」肖圓圓略顯無奈的解釋:「你別誤會,其實…….」
「夠了,」納蘭闖當即打斷:「從他們進入大殿開始,我就一直站在外面,所有的事,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不用再解釋了!」
聲落,納蘭闖抬手示意押解的人:「把他們三個,送到我的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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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押解的人遲疑了。
他們最終,將徵詢的目光,看向了肖圓圓。
說到底,這陰山派,終歸是聖女肖圓圓做主。
「怎麼!?」納蘭闖濁氣長舒:「這事,還得聖女點頭嗎?」
「這,」押解的人一臉的為難。
事在當下,他們只判肖圓圓能給個准信。
可肖圓圓根本就不表態,讓眾人越發的為難。
場面也變得油然尷尬……
好在這時候的大祭司,略顯解圍的對聖女肖圓圓請示:「要不,還請聖女,將這三人,暫時交由老身看管,只待查明三人所言,在做定奪。」
「好,」肖圓圓冰冷的應聲:「這樣安排,再好不過!」
「那老身,就把他們帶下去了,」大祭司躬身一禮後。
轉而示意押解的眾人:「帶到我那去吧!」
「是,」押解的人額間已是冷汗密布。
當下看著大祭司,都不禁投去感激的目光。
可饒是如此,押解出殿,和納蘭闖錯肩而過的一瞬,眾人都看見了…看見了納蘭闖那不悅的神情。
這一路上,陳西南才總算理清了當中的緣由。
大祭司謹慎,肖圓圓也不遜色…險些忘了,肖圓圓那二十出頭灼熱的面孔下,那可是九十多歲的心智。
自從進殿之後,仿佛就有人,開始在暗中博弈。
肖圓圓其實很聰明…她在聽了陳西南的謊言。
無論當是所言是真是假,都急著要殺了陳西南三人滅口。
為的…就是怕納蘭欣死於陰山派本土長老的事,傳到了納蘭闖的耳朵里。
她了解納蘭闖了,這個世界上,對納蘭闖而言,最重要的女人,應該就只有納蘭欣和肖圓圓。
為了避開這些誤會,肖圓圓才迫切的想要滅口。
可暗中,仿佛還有人計高一籌!
陳西南想到這,目光看向了大祭司…沒錯,陳西南確信,就是眼前這個人。
這個人小心布局,從陳西南他們下飛機開始。
便已經落入大祭司的布局中。
納蘭闖,能不偏不倚,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大殿的門外,必定不是一個巧合。
這些都很細微…可最後,大祭司明明一再提點陳西南。
但最終,卻在肖圓圓開口以前,佯裝出一副猙獰,欲除陳西南三人的態度。
讓一時心亂的肖圓圓,全然沒有警惕。
如果不是最後大祭司那副咬牙且此,恨不得殺了陳西南他們的樣子,只怕肖圓圓不會輕易的將陳西南三人,交給大祭司。
「佩服,」陳西南暗自呢喃之下,甚至覺得有些細思極恐。
仿佛從一開始,這個大祭司,就料定了最後,會陷入僵持的局面。
試問人間,哪來這樣的智者?
比起姜老爺子,這個大祭司顯然更勝一籌,她不動聲色,甚至可以說是不留痕跡。
如果當時不是這個大祭司輕咳兩聲,那……
陳西南剛想到這,押解的人,已經將他們送到了大祭司的宅院內。
此時,陳西南才恍然回神,一直沉浸自思緒中,陳西南竟然還忘了細看陰山總舵(魂宗)的周遭環境。
只等當下想起正事的時候,已經無暇觀望外面的環境。
只是隱約感覺,這像是一個宗教大院,占地面積,堪比一個皇家園林,索大的宗園裡,宮殿林立。
而這每一方偏殿,應該就是陰山總舵,又或稱太國魂宗里的大人物,犧居落塌的房院。
只可惜,這宗園太大,對魂宗的情況,陳西南還沒有摸清實低。
而話歸當下,竟在錯愕間,大祭司命人將陳西南,陳航還有姜靈三人,關入了地下室的囚籠中。
這偌大的囚籠,宛如困獸的牢籠一般,在漆黑潮濕的地下室,顯得格外的陰冷。
大祭司交代著眾人:「把這裡的牢籠鎖上,千萬別讓他們跑了!」
「是,」押解的人,應聲做答的同時,也仔細檢查了牢籠的鎖鏈。
確認已經上鎖之後,押解的眾人才轉身回稟大祭司。
「好,」大祭司也沒有檢查,轉身就領著眾人離開了。
只等他們全都離開了地下室,原本昏暗的燈光一閃而滅。
整個地下室,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漆黑的氛圍,也令原本就不安的陳航,變得頗顯幾分抱怨:「完了,這下全完了,好端端的來這太國,怎麼就成了自投羅網?」
「是啊,」姜靈也有些懊悔:「早知道,剛才押解的人不多,我們應該索性和這些陰山派的人,拼了!」
「拼了!?」陳西南冷然一笑:「我們有勝算嗎?」
「可是,」陳航覺得:「再不濟,也比現在…像個野獸一樣,被囚禁等死強啊!」
「別急,」陳西南篤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誰會來?」陳航想了想:「你不會,是指望我爺爺他們吧?」
「這可不現實,」姜靈也擔心:「陳家的人,終歸斷了出馬傳承,沒有堂仙倚仗,來這無異於是白白送死!」
「放心吧,」陳西南斷定:「除了陳家,另有其人!」
「誰!?」陳航在意的問。
「你忘了嗎?」陳西南唯恐隔牆有耳,所以隱晦的提醒:「好好想想,是誰讓我們來太國的……」
「是我爺爺,」姜靈忙聲接茬。
可姜老爺子,明顯是排在後者。
在姜老爺子之前,便有人交代了陳西南,接下來的行事路線。
相比,「那人」之所以會這樣安排,必然已經有了周全的計劃。
陳西南並沒有在細說下去。而是淡定從容的落座在地上,閉目養神,靜待那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