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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青年斷言

2024-06-06 04:43:28 作者: 一筆心酸

  循聲來到劉詩雨婆婆的那間臥房...

  我緩緩推門,突然,一道黑影閃過,那幽綠的眼睛。在黑暗中盯得我脊背發寒。

  「你出去!」陰冷的一道斥責,我警惕側目。

  那凹眼圓瞪的老太,竟然站在我身邊。

  嚇得馬思雨驚聲欲叫,我趕忙捂著她的嘴。老太再次怒喝,變得兇狠:「出去。」

  

  我退出了房門...

  「江辰,你,你看到了嗎?」馬思雨顫聲發抖。

  我點點頭說:「看的很清楚!」

  聽聞外面的動靜,劉詩雨也開門出來:「怎麼樣了。是不是前面那隻貓...」

  我點點頭,拉她到客廳:「那個貓,當時埋在哪?」

  劉詩雨說:「婆婆迷信,依照老家的規矩,埋在樹下。」

  我點頭:「明天,你帶一把香,一封紅,來事務所找我。」

  她應聲點頭。送我們出門的時候,我也是突然想起,對她小聲囑咐了一番,讓她按照我的說法,明天告訴她婆婆。

  交代好了,我才帶著馬思雨離開。

  在樓下,我圍著這棟樓轉了一圈...

  「江辰,」馬思雨驚恐的小聲叫我:「你看那窗口。」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老太就趴在窗口處。而她肩膀上,正蹲伏著一個黑影。

  黑夜中看不清楚是什麼,但是那雙幽綠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慄。

  「走吧!」我拉著馬思雨離開...

  馬思雨驚恐:「那真的,是貓嗎。」

  從那雙眼睛判斷,我確定:「是只鬼貓。」

  馬思雨戰兢:「那你打算,怎麼平事?」

  「別怕!」我跟她說:「平事不難。如果你今晚沒來,我剛才就已經請魑虎誅邪。可是,剛才我突然想通了。」

  「想通什麼?」馬思雨側目看我。

  「你不是也感覺到了嗎?這種家庭環境中,那種尷尬,讓人忐忑的不安...」我猜想:「三個月前,老太來了上京。前面還好,帶著個貓。可貓死了,她就孤零零的。在那個家,無論別人在怎麼熱情,哪怕是兒女親家。住在那,也會覺得不自在。這貓死後,應該只是來索要東西。但是看到老太難過的樣子,它才留了下來,每晚都來陪她。如果驅散了這鬼貓,老太怎麼辦?」

  而且,我現在細想覺得:「剛才我們聽到的,未必是貓叫。也許,那就是老太在含糊不清的,對著鬼貓說話。」

  「你別嚇我,誰會對著一隻鬼貓說話。」馬思雨柳眉輕蹙:「這老太也是,既然住不習慣,為什麼還要來上京。」

  「忘了嗎?」我帶著她回想:「你提醒我的,你為了我來寄人籬下。而她,是為了兒子。」

  我點點頭,確信自己的猜想。可馬思雨卻笑了:「我也一樣,也是為了我的兒子。當初你叫我娘的,忘了嗎虎犢子。」

  我臉色一寒,又提這事!

  「別生氣,知道這事棘手,我才跟你開個玩笑...」馬思雨收起了笑容,感覺:「這事真的挺麻煩,驅散了鬼貓,老太挺可憐。放任不管,也不行。」

  「放心吧!」我送她上車:「這次我已經想好了怎麼平事。」

  她好奇的追問,我只說:「明天帶你去平事。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她點頭答應後,才讓計程車師傅開車。

  我慢步回了事務所,在堂前奉晚香,果然,白婆婆的靈牌顯露金漆。

  我上香答謝,白婆婆在鬼手刀這件事上的提醒。

  「好在你悟性奇高。」白婆婆陰寒的聲音入耳:「我是堂上文仙,以渡怨解咒,鎮魔壓邪為擅長。其他,幫不了你。」

  堂上五仙,加清風悲王,各有擅長的領域,我作揖拜謝之後,才回房睡覺。

  夜深,所以睡得很沉。

  咖啡廳什麼時候開門的,我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徐富貴站在床前,一臉竊笑的搓著手:「少爺,你又要發一筆橫財了。」

  我起身問他:「發什麼橫財。」

  徐富貴笑說:「我朋友聯繫我,說是有人要買這把鬼手刀。我已經約了他過來詳談...」

  話正說著,一個慵懶的少年上了二樓,敲門而入。

  是他,我滌然一驚,那個古董街的年輕老闆!

  徐富貴咬牙:「我記得他的名字,陳西南。」

  那青年自來熟的坐在茶台,泡起了功夫茶:「鬼手刀,貴在邪。如今化怨解煞,反而不如以往的價值。充其量是個幾百年的古董,我出兩千萬,這價格很合理。」

  徐富貴沒有好臉:「這刀,不賣!」

  青年微笑:「這東西,沒幾個人敢收。別和錢過不去。」

  徐富貴嘚瑟:「我家少爺,是上京最好的出馬,不缺錢。」

  青年搖頭輕笑:「他頂多算是走馬(觀花),治頭不治尾。連出馬仙都算不上。」

  徐富貴怒了:「你什麼意思?」

  「不是嗎?」青年看著我說:「解決刀,治了頭。事後丟下趙家風水問題,留尾。鎮住鬼手刀的三天,刀鞘分離,這三天趙家聚煞成殺,事運多逢變劫。這也算是一個優秀的出馬?」

  他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我看向徐富貴,那貨眼神慌張。多半又是夜場吹牛,沒有把門。

  我目光回看青年,試探:「相家?」

  青年擺手:「非茅非馬,只是懂點陰陽,只看面相,就能掐會算。」

  我坐他對面:「那你給我算算!」他抬頭看我:「想算什麼?」

  「算姻緣!」徐富貴直接插話,可青年卻笑了,斷言:「七情不由自主,情愛不能自控。隨行皆有陪同,終老,卻無一人。」

  我眼神驚駭,雖然聽不懂,但是七情不由自主,這事。我回頭盯著徐富貴。

  他搖頭,暗示他沒說過。青年品茶一笑:「還算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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