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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當凌絕頂(求月票)

2024-06-06 01:24:23 作者: 劉不白

  來到巨牆臨巔的時候,發現了一些比較詭異的現象,這些現象已經發生良久,但是卻發現的遲遲,不過不論如何還算是恰到好處,值得去推敲一番。

  巨牆臨巔往下五十米左右懸掛著一些乾屍,只不過這些傢伙都是現代人,有之前逃生的搬山探海兒人,也有帶著圖騰面具的鬼面人,但是這就很耐人尋味了,終點就在眼前,這些傢伙為何會選擇在這裡斷送性命哪?

  這就好比被喪屍追了一個晚上的落難者,好不容易尋到了最終的出口,卻在出口處把自己活活釘死了,是什麼讓他們如此想不開哪?

  前功盡棄,功虧一簣,莫名其妙,令人費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不成是命運衰到了一定程度,恰恰就卡在即將抵達終點的時候累到斷了氣?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說即便真的是斷了氣,也不可能有把自己插死的力氣,不然為何不用此番力氣去攀援而是自尋死路,這種不理智的行徑分外讓人不解。

  徐長生現在根本沒把心思放在這裡,因為他已經對那個牆頭兒產生了無限的遐想了,倒是柳飛揚和霧隱雷藏依舊苦苦思慮,示意所剩不多的眾人全都停止前進,非要把這件事情推敲明白不可。

  「這並非兒戲,我這麼做也是為大家好,試想一下如果這般容易就上去了的話,那麼這些人為何在這裡死掉?大風大浪全都渡過,最後在小陰溝里翻了船?這未免太過離譜。」柳飛揚說道。

  霧隱雷藏點了點頭道:「有道理,這裡的人死的很蹊蹺,也可以說是非常不應該,左右終點就在眼前,我們也不差這一會兒忍耐,姑且先把可能的情況說清楚了,看看有沒有陰謀作祟。」

  誰都不想在這最後的關頭出么蛾子,當即也都振作精神聽取二人的推敲。

  

  「我先說一種情況,那就是這裡的搬山探海兒人有可能和鬼面人發生了衝突,二者互相毆鬥最終都相繼死在這裡,畢竟你看看這裡雙方的幾具死屍數量上看還算是蠻平均的,但是這種說法明顯不大可信。」霧隱雷藏道。

  「那我就說一個,我認為是這牆上面似乎不大樂觀,沒準會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他們上去了之後感到了絕望,最後選擇自己了斷,但是根本不至於非得把自己釘死,所以我這種說法也不大可信。」柳飛揚說道。

  「那會不會是這附近還活著什麼東西,或者是有什麼死了的東西又再次活了?」霧隱雷藏這話說的有些嚇人,眾人立時間便感覺到一陣腦門冰涼,著實是濕漉漉的冷汗不大好受。

  「不好說,萬事需謹慎,都走到這一步了,萬萬不可掉以輕心。」柳飛揚回應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了半晌,但是依舊是絲毫沒有什麼可靠地推斷頭緒,直到在巨牆之上出現一抹黑色的大影子,才讓二人真正閉嘴神色緊張起來,剩下的眾人也都面色煞白,畢竟不管上面的東西是什麼,現如今眾人被掏空了身子一般虛弱,著實是沒了多少戰鬥能力了。

  不過現實往往不是電影場景,不會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牆頭出現一個渾身血腥的岩漿巨人這種橋段不可能會出現,更加不會出現活的新鮮粽子來拉眾人上來,那個大影子逐漸的一分為二,緊接著只剩下一個在牆頭探出了腦袋,隨即伸出一隻雪白有力地手掌——

  竟然是徐長生這個慫包蛋!

  眾人立時間有了一股罵娘的衝動,畢竟方才柳飛揚和霧隱雷藏正在像領導會晤一般探討前路安危,結果這個毛頭小子卻逕自爬了上去還咧嘴發笑,著實是不將紀律情分放在眼裡,一時間二位首腦盡皆麵皮發燙,著實是沒有什麼面子的羞憤難當。

  這就好比兩個師長在敵軍陣營前分析前方是否會有雷區,一陣推敲之後還是躊躇不定暗自神傷,這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小兵渾然不聽命令,在前方所謂的雷區裡面翻翻亂滾,還咧著大嘴哈哈笑著邀請大家過去,這種打臉程度著實是讓人火燎燎的疼啊!

  「嘿嘿,實在是沒忍住,姑且也就上來了。」徐長生喃喃道,一邊說著一邊咧開白牙大嘴發笑。

  眾人還能說些什麼才好,望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蛋兒,又仔細瞧看著他現如今悠然自得的處境,紛紛艷羨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柳飛揚和霧隱雷藏被無端端掃了顏面也不多說話,當即帶了眾人登上了最後的巔峰。

  巨牆的高度已經完全領略了,那麼,它到底有多寬?

  這是所有人心裏面的疑問,包括徐長生這個嫩瓜蛋子在內。

  早先在上來的時候,他已經設想了千八百種可能的情景,但是直到攀登上巨牆,他才明白一切似乎都為時尚早,因為在巨牆之上,依舊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地界,像一方小世界一般惹人無限遐想。

  不過現如今能像他這般愜意的也唯有他一個人了,即便是蘇騰龍此時都感覺胯骨快要散架子,畢竟是被人背了這麼長時間,兩隻大腿分開太久分外想念,所以現在走路都有些羅圈腿,而且滿身的臭汗加膿水也著實是別致的優雅異常。

  沒有人去過多說話,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恢復著體力,放眼望去哼哼呀呀的倒下了一大片,汗水在地上放肆的流淌,盯著頭上碩大的太陽,此時心眼子裡面滿是喜悅和舒坦,雖然刺眼奪目,但是總覺得是這輩子瞧見過的最美好的太陽。

  胡銃子這種猛人此時都有些腿肚子抽搐,所有人都在不住拍打著雙腿,蘇騰龍一邊做著辛勤指導一邊給大家按摩,王四此時被霧隱雷藏弄醒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靜的披著衣服獨坐,看起來整個人似乎都冷淡了一些。

  所有人都吃了一些壓縮乾糧,是綠色包裝的那種制式軍糧,這種乾糧在中國境內的軍事演習裡面火到爆炸,並不是因為好吃,著實是因為它比任何一種壓縮食品都更加的抗餓,當然跟燭陰血比起來效果還是差了一些。

  徐長生也在猛嚼著壓縮餅乾,喪門體也不是鐵打的蛋子,總歸是需要休息吃喝的,他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打量四周的具體環境,但是所見之處盡皆都是一片平凡,除了空地還是空地,巨牆就是巨牆,不光長度長,連寬度都是如此的一眼望不到邊際。

  整面巨牆用的都是古代的青磚,這種老磚現在已然不多見,在許多歷史悠久的古城裡面或許會遺留一些古代城牆或是門樓,大多用的都是這種青磚,雙城的承旭門樓和開封府的舊城牆都是此類,徐長生倒是也瞧見過一些的。

  但是往往看著眼前的青磚未免有些單調,更何況是這一路上除了青磚還是青磚,黑暗裡是青磚白天裡還是青磚,青磚上還掛著滿噹噹的死人乾屍,以至於現在的徐長生望見青磚便幾欲作嘔,不過這也著實是在情理之中。

  眼下根本沒有人去關心四周的景致,眾人已經完全耗盡了體能,龐大的隊伍如今僅僅剩下了不到五十個人,任是誰也不可能會心裡好受,王四那般失落便已然昭示了這一點。

  徐長生望著他們的頹然樣貌,一時間也是心緒里波瀾起伏,說起來他自己是燭陰人,探尋巴祖葬城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使命所在,同樣也是探尋自己身體淵源奧秘的必經之路,但是這些人為了來此而損兵折將,將自己年輕的生命拋灑在此地就愈發顯得有些不值當了。

  這麼一想未免又有些憂國憂民起來,但是徐長生著實不是這樣子的人,隨便想想之後腦袋進而就又開始放空起來。

  王四的興致不高,沒有人不識抬舉前去打攪他,紛紛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準備休息睡覺,徐長生強打精神準備給大家守著,此時的天色已接近黃昏,紅色的火霞分外絢爛耀眼,單調的青磚蒙上了一層火辣辣的袍子,看起來平添了幾分妖嬈。

  胡銃子將徐長生給勸了回去,畢竟之前的幾次休息徐長生都是守夜,這次準備將他替換下來,徐長生自然也樂的清閒,跟胡銃子說好幾個時辰後回來換班,這才準備開始自己久違的休息了。

  他回到莊凝凝身邊安靜的躺下,現如今根本沒有人去理睬他的行為,因為大家都累的不輕巧,即便是真的有什麼香艷場面估計也沒有誰有那個心思去觀看,當然現實情況是根本就沒有。

  徐長生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毫無戒心的他向來都是這般沒心沒肺,當然也只有像他這種人才會有如此良好的睡眠質量了。

  當徐長生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在走動,聲音也開始噪雜起來,畢竟這些傢伙都是僱傭兵,常年的出任務經歷讓他們身經百戰,抵抗突發狀況的經驗豐厚無比,但是真正讓徐長生介意的東西並不是這些,而是身邊的女子總算是有了些微的變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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