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騰龍出馬(求月票)
2024-06-06 01:22:30
作者: 劉不白
「什麼情況,你說清楚些!」
莊凝凝面色焦急地問道,方才她派過去跟隨胡銃子的人都是經驗老道的將軍,哪成想還未等氣喘勻乎便都到奈何橋喝湯去了,這又如何不讓她驚異!
「死翹翹就是死翹翹,你這婆娘憑地是噪耳!」
胡銃子罵咧著回應道,很明顯心情已經被方才這一遭攪和的敗壞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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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刀客也在另一頭詢問吳潤濤,吳潤濤依舊是那副斯斯文文的儒雅模樣,聞言也苦澀地搖了搖頭道:
「不清楚,剛上船就覺得腦子發僵,之後就像被人卡住了咽喉。四肢酸軟無力,腳步虛浮儘是冷汗。我站的比較靠近船邊,晃晃悠悠地一個倒栽蔥就紮下來了,還好在下墜的時候還有幾分神智,不然腦袋著地得塞到脖頸里了。」
吳潤濤這話說得氣喘吁吁,說完後還心有餘悸一般拍了拍胸脯,也不曉得摻兌了多少的水分。
胡銃子那邊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草草地跟令狐狩匯報了一下狀況,貌似和吳潤濤的說法差不了多少。
令狐狩聽了以後面目陰翳更深,但是並沒有過多表示什麼。
「眼下如何,這船是上還是不上,若是上的話又該怎麼個上法?各位古七盟的前輩大能萬望給個說法。」
蘇騰龍此時抽出身子作揖問話,他懂得古七盟的禮數,因而敬泰山做的分外地道。
對面的吳潤濤聞言恭敬回禮,有些發虛地說道:「我認得你,大夫你先姑且說道說道,我方才所說的症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現如今那船上不讓人喘氣兒,總覺著有人在掐喉嚨,這可有什麼醫學說法兒?」
蘇騰龍見問到了自己的看家本事,當即便來了興致精神擻然:「那就請閣下先說道明白,您究竟是哪裡不舒服,具體的症狀究竟怎樣?」
對面的吳潤濤見他問的誠心,當即也仔細地回味起方才的感觸來:「盜汗乏力,胸悶氣短,窒息難耐,腳步虛浮,四肢酸軟無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騰龍聽取完畢後仔細地推敲了一番,忽的一拍巴掌:「有了!」
「什麼有了,有了什麼?」
吳潤濤聽了忙問,連舔刀客都上了幾分心思。
「你這種症狀很明顯,我之前不管是看人還是看狗都遇見過!」蘇騰龍道。
「所以呢?」
蘇騰龍的比喻明顯不大恰當,吳潤濤的面色略微陰沉了幾分。
「所以你這種情況我幾乎可以斷定為那種病症了,但又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蘇騰龍陷入了沉思。
「但說無妨,哪裡奇怪說出來大家一起推測嘛。」
吳潤濤倒是儒雅客氣的很。
蘇騰龍聞言也淡淡地點了點頭:「是腎虛的症狀!」
吳潤濤:「......」
舔刀客:「......」
莊凝凝:「......」
胡銃子:「你他娘的才腎虛,你們全家都腎虛!胡爺俺這寶貝兒硬朗的結實!把你這爛舌根子的廢話給俺咽回去!」
後面的話語兒童不宜,此處欠奉......
蘇騰龍也覺著有些不大好意思,當即麵皮發臊地衝著吳潤濤道歉:「對不起,一不小心就說出了你的秘密,你這麼些年過得一定很不容易吧......」
吳潤濤現在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但還是皮笑肉不笑地呵呵應和了,畢竟現在的情況還不大明朗,蘇騰龍這個唯一的大夫還有大用,單單因為這一點小事情而撕破臉皮有些太不值當了些。
「獸醫大夫,你別說廢話,直接說說什麼物事能夠引起上述反應。」
便在這時,令狐狩走出來,用一句冰冷的話語鎮住了場子。
蘇騰龍向來是不敢得罪活閻王的,當即安分思考了半晌後回應道:「這個就要看情況了,這船不曉得泡了多少年歲,但是可以看出仍然沒有任何腐爛跡象,那應當就是上好的松木材質了,不是有俗話說水浸萬年松嘛,當然用的是這島嶼上的樹木也說不定。」
蘇騰龍接著說道:「如果古船甲板上的木料大量霉爛的話,微生物產生的細菌很有可能會讓上去的人馬上產生孢子感染,但是孢子感染並不會導致窒息的現象,因此我分析應當是氣體的揮發作用。」
「奶奶的,俺發覺你這獸醫怎麼懂得比那些老傢伙都多?」胡銃子從旁忍不住叨咕了一嘴。
蘇騰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胡爺您說笑了,之前不是和您說過嗎,我算是研究院出來的,準確的說洗白以後也算是個博士了,只不過我研究的東西太雜亂變態,因而沒人願意發掘我這塊美玉嘿嘿。」
「沒事,粽子殭屍會和你看對眼的,接著說別廢話。」
令狐狩又一句話將話題帶了回來。
蘇騰龍恭敬的哦了一聲,繼續說道:「我的懷疑應該算是正確的,這船不曉得多少年了,即便是挖掘古墓第一時間也不能開棺,吳地仙您走的墓穴多應當知曉這般道理,棺材裡面積攢的屍氣可著實不是鬧著玩的,這船應當也是這般道理。」
蘇騰龍說著依次舉起例子來:「至於這船上會產生什麼樣的氣體就只得上去推敲了,畢竟氮氣甲烷都屬此列,硫化氫等氰化物和二氧化碳也都能達到這個效果,所以這話我現在還不能夠確鑿的說明。」
「如此這般,那豈不是還要用肉體去探?」吳潤濤聞言立時眉間緊皺。
眾人似乎都沒有什麼好辦法,眼下即便是令狐狩也沒什麼心思去冒這個險,畢竟眼下的閒人太多,沒有必要為他人徒做嫁衣。
「在我看來,這裡只有獸醫大夫是懂得醫理的,我們這邊就派他出去,你們也出一個人,把他背上去好生瞧看一下,若有不對立即回返,我們在下方隨時應和,你看可好?」
令狐狩衝著對面的舔刀客提議道。
舔刀客很明顯能夠聽出這話中的挑釁味道,當即便骨子一硬點了點腦袋:「那就我背他上去,保證萬無一失!」
蘇騰龍聽聞令狐狩就這般把自己賣了,當即嚇的有些臉綠,但無奈的是四周的眼珠子紛紛朝自己刺扎過來,趕鴨子上架已經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當即哭喪著臉盤不情願的跟舔刀客做起準備工作,畢竟秦庸古船著實不是鬧著玩的。
徐長生在後方見著了胡銃子身子無恙,當即便松喘了一口氣。
便在這時,忽的手腕一緊被柳洵死死扣住,還未明白狀況便被他拽著悄悄跑出了人群,一直走到了古船的船尾處才停下步子。
「做什麼,柳哥?」徐長生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嘴。
「跟我走。」
柳洵語氣匆匆地應付了一句,一邊說話一邊在鼓搗著什麼物事。
徐長生仔細一打量,赫然發現竟是方才下城牆時候的繩索,當即心中便有了譜子:「你要上古船?」
「不然你以為呢,等那個醫生帶人上去了就晚了,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段先上去,即便不能尋找線索,先找到好的地方藏匿身子也是極好的。」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要怎麼上去才是?」徐長生問道。
「很簡單,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叫胡銃子的傢伙體質好的不正常?」柳洵話鋒一轉突然說到了胡銃子。
徐長生聞言立時喜上眉梢,連連點頭道:「胡爺一直是體格健壯,而且每每骨斷筋折都能快速癒合,跟我的燭陰血體質是不是有的一拼?」
「不是有的一拼,而是你們之間有某種關聯。」柳洵深思熟慮地說道。
「關聯,什麼關聯?」
徐長生聞言立時一驚,很明顯柳洵知道一些事情,現如今正在明晃晃的賣著關子。
「還不能和你說,先上船再談別的,大暗黑天馬上就要來了!」柳洵鄭重地說道。
徐長生被他這話說的有些害怕:「什麼是大暗黑天?我們怎麼上去?」
「先不解釋太多,至於怎麼上去嗎......」
柳洵嘴角抿起微微一笑:「直接用燭陰血轟開一切古船禁制就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