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氣我,就沒老公了
2024-06-05 23:55:09
作者: 沐茶茶
聽到韓喬說的,李瑾言不禁皺眉。
他心緊一分,面上沒什麼異樣,看韓喬,嗓音低柔問:「我是不是哪兒做了讓你誤解的事兒?你說你跟她沒區別,怎麼沒區別?」
區別還不大嗎。
李瑾言自詡問心無愧,可韓喬並不那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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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沒吭聲。
她低著頭,長發垂散著,人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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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沒有區別,她不是很喜歡單純。
單純什麼都沒做,很無辜。
如果算錯,錯的是她自己。怪誰呢,是她擺脫不了心裏面魔鬼。
也許她思想齷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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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嫉妒,自卑,不喜歡李瑾言跟單純走的太近。因為單純一切都好的讓她自慚形穢,單純真的又美好,又集才華一身。
讓人看一眼就過目不忘。
而李瑾言對單純也是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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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韓喬一直耿耿於懷的原因。
她可以不把任何喜歡李瑾言的女性放眼裡,唯獨單純。
對單純,韓喬沒有一點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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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厲煙私下裡聊天,就問過韓喬,厲煙當時隨口說:「點點你說,單純家世好,性格好,又長得那麼招人疼,瑾言哥會不會早就對她心動了?不然,他幹嘛那麼護她,跟對你一樣。」
韓喬當時還沒跟李瑾言談戀愛,她沒在意。
就說:「不知道啊,也許是吧。」
現在想想,真的扎心,話還是她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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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鼻子被冷風吹的凍紅了,她揉揉。
她踢腳地上雪,說:「瑾言哥哥,我長這麼大沒有患得患失過,也沒有嫉妒過誰,可跟你在一起後,我發現不能再和單純做朋友。」
「就算你對她笑,哪怕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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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停了停,腦子裡想著措辭,沒想出來。
她自暴自棄說:「我都不高興,也許你認為我病態神經病,可我就這樣想,我不喜歡她,很不喜歡她,也真的容納不下她。」
目光跟李瑾言對視,說出去就不憋屈了。
真好,心裡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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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就病態,隨便李瑾言怎麼看她。
她暴露所有缺點,壞的,都無所謂。
因為這是她心裡話,她最真實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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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看李瑾言:「失望了吧?我真的沒有單純好,她是優,我就是歪瓜劣棗,除了長得好看點,特別好看點,就一無是處了。真的不是貶低我自己抬高單純,這是事實啊。」
她仰脖子看太陽,又回到那些現實。
目光很空:「我不一生都活在較勁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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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單純斗,跟單純較勁兒。
因為單純喜歡李瑾言是一個事實。
李瑾言對單純區別與其他女人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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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
李瑾言心裡嘆口氣,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些話,韓喬想必是積壓很久。
她今天沒遇到單純朋友,可能心裡的話還不會講出來,這麼一來,李瑾言竟覺得慶幸,感謝遇到那位朋友,讓他知道她心底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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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一直知道韓喬不是敏感的人,她大大咧咧,毛躁慣了,有時也豪爽,不會在意計較一些細節事,並不小心眼。
而如今她的敏感,已經超出他的預期。
他以為他保護的很好,卻發現不夠。
韓喬心底深處異常敏感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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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介意單純的存在,怎麼都不自信。
外頭冰天雪地,陽光再足,風還是冷的。
李瑾言心口浸了一道冰,冷到他的心尖上,不可言說的涼意。沉默一會兒,他拉著韓喬的手放心口暖著,把她人也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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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韓喬帽子給她戴上,露個臉。
李瑾言低頭問:「還想不想玩?」
韓喬搖頭,太冷了,她感冒沒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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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回去嗎,我不想玩了。冷。」
「不想玩我們就回去。」李瑾言又暖了韓喬一會兒手,然後牽著她手,往出口走。
把滑雪東西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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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韓喬趕緊喝口熱水。
她發現杯子裡是玫瑰花水,裡頭有兩個。
韓喬心想,李瑾言不應該喝枸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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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啟動車,路線不是來的那條,也不知道往哪兒開,韓喬詫異問:「去哪兒?」
李瑾言看眼時間:「去酒店,今晚不回。」
韓喬愣下,他就陪她光玩,不用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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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猜到韓喬想什麼,李瑾言說:「這幾天你爸媽不是也不在,我陪著你,你想去哪兒玩都行,工作的事你不用操心。」
韓喬哪兒都不想玩,沒心情。
剛剛滑雪的熱情因為遇到一個人就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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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頭靠椅背:「不玩,哪兒都不去了。」
李瑾言點頭:「嗯,那我哄你。」
韓喬一聽,扭過頭,「你怎麼哄?」
她就是為單純的事吃醋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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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當弟妹看,他自己想占有想得到才是。可惜這個社會一夫一妻,男人不能娶兩個老婆。
禽獸,太禽獸了。
韓喬又來氣了,惡狠狠瞪李瑾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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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服氣說:「想打死你!騙子,我要離你遠點才好,不然哪天被你賣了都不知道。李瑾言你說,到底對我有什麼目的,就因為我基因好看將來生的小孩兒漂亮,你就違背初心了?」
初心是指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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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聽著韓喬嘰嘰喳喳在她耳邊一套一套的數落他,表面人生氣,實際還是在跟他無意識的撒嬌耍橫,他心低異常的柔軟。
他說:「沒違背初心,我初心從未變。」
韓喬故意曲解:「承認愛單純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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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嘆一聲:「我就知道,你就是想睡我,其實你心裡還是惦記單純。切,誰跟你領證誰是蠢貨傻蛋,我才不要離婚再結婚。我外婆說二婚的女人不好嫁,你別霍霍我。」
李瑾言給她一眼,氣笑:「你彆氣我。」
韓喬鼻子「哼」聲,嘴硬:「就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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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看著韓喬孩子氣的跟他鬥嘴,他目光寵溺帶笑,柔著嗓音跟她多接幾句:「再氣我,你就沒老公了,還有誰比我更疼你的。」
韓喬:「有啊,追我的人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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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側目:「都誰?」他眼神深。
韓喬:「幹嘛?」就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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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語氣淡淡的:「知道誰,我都弄死。」
韓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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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家森林酒店,吃過晚飯後韓喬想去泡溫泉,她不知道行程安排,沒帶泳衣過來。
下樓想要去店裡買的,李瑾言叫她。
「去哪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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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你別哄我,就讓我氣著吧,最好晚上氣的睡不著才好,我不睡,你也別想睡,咱兩一塊兒放綿羊。」
李瑾言不理她的慪氣小性子,從行李袋裡拿出一件粉色女士泳衣放酒店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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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買,給你準備了。」
韓喬張嘴愣著,她狐疑:「你預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