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離
2024-06-05 23:16:31
作者: 齡姜
謝品如抬頭,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白邑:「奴家也不求公子把奴家帶回去,只想求公子告知奴家身份,回頭奴家對著其他姐妹也能好好地吹上一通。」
白邑一把攬過謝品如纖細的腰肢,迫使她靠近:「在這之前,你還是想想該怎麼把我伺候好吧。」
說著,白邑放在纖腰上的那隻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
謝品如怕癢,被白邑這麼一捏,一時沒抗住直接趴在白邑的身上,才剛剛發育沒多久的胸脯撞得很痛,她悶哼一聲,把白邑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
「公子不說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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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人盤查一個晚上吃了這麼大的虧,眼看任務沒有完成,偷走帳本的那對男女還未找到,還被人一棍子打到了水裡面,俞家家丁一陣惱火,上了船後直接叫了人過來,要給船上的人一頓教訓。
俞單酒醒了後,時時刻刻都在關注外面的情況,俞單管事從水裡面爬上來後,不服氣被人一棍子打進水裡面,直接叫來了俞家其他人把小船團團圍住。
船夫是個高手,凡是靠近小船的人還未靠近都被打進水裡,半晌愣是沒人能上這艘小船。
謝品如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甩掉白邑,披上衣服後,掀開帘子的一角朝著外面看去。
她只看見身材健壯的船夫以一挑十,俞單的人沒在他的手上討到任何好處。
看了一會兒後,謝品如坐到白邑身邊,她看著白邑,眉頭深鎖:「你究竟是誰?」
「皇親國戚。」
只給了簡單四個字,白邑沒再多說一字。
他知道謝品如早就猜到他身份不簡單,首先他身邊的王籌就是一個最大的敗筆,稍微有點見識的人見到王籌,都知道王籌是個太監。
謝品如那麼精明,沒道理猜不出來。
她不相信白邑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你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白邑輕笑,兩人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覺得算計了誰。
「人相處嘛,總是要留點秘密的不是嗎?就好比你,在我的面前也有所保留。」
謝品如皮笑肉不笑地道:「很好,你不說就算了,背靠大樹好乘涼,希望你這棵大樹能大一點。」
白邑輕佻地挑起謝品如的下巴:「你要是跟了我,保證你以後會順遂很多。」
她一把拍開白邑的手,粉色的唇輕起輕合:「不可能。」
外面落水聲音不斷,水浪翻滾,水中的倒影隨著水浪破碎,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俞家人今夜所為得罪了很多人,許多人對俞家心生不滿,因為手頭人手不夠,又不想和身為七大世家的俞家鬧得太過不痛快,只能忍著這口氣。
這會兒瞧著俞家在一艘不知名的小船上吃癟,眾人都在旁邊瞧熱鬧。
俞單知道這邊的事之後,帶著人過來,瞧著船夫身手矯健,一看就是從小培養的護衛,且還是其中好手。
能培養出這種護衛,可見船艙里的人身份不好惹。
俞單把人招過來,問知不知道船艙里人的身份,管事把之前見到的那個令牌樣子告訴了俞單,俞單聽後直接一個巴掌打在了管事的臉上。
不管令牌是不是真的,這船艙里的人都不能隨便得罪,俞單沒想到他派出來的管事,竟然給他惹出這麼大的亂子。
他抬手在管事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個巴掌,直接叫人撤了,至於船艙里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俞單現在不想去確認,已經把人給得罪了,此時過去,豈不是自找沒趣。
外面慢慢安靜,王籌道:「公子,人已經走光了。」
「那我們走吧,注意尾巴。」
「是。」
船夫劃著名小船慢慢離開十里湖,離開十里湖後沒多久,隱約看見岸邊有人跟蹤的痕跡,王籌只當做沒有看見,尋了一個地方靠岸後,直接帶著謝品如上岸。
全程謝品如把頭埋在白邑的懷中,不叫人看見她的正臉。
白邑帶著謝品如坐上一頂轎子,轎子在小巷轉了好幾圈,確認把所有跟蹤他們的人都甩掉後,才回到他們居住的客棧。
回到客棧,謝品如準備和白邑告別,自己進屋好好整理一下思緒,不想白邑直接跟著謝品如進去,自來熟地坐在矮凳上。
跟著白邑進去,謝品如注意到桌子上多了一份用油布包起來的帳本,一看就知道是她之前和白邑放在籮筐下面的那份帳本。
謝品如面上一喜,也不管在她屋內還很礙眼的白邑,她拿起帳本打開,帳本里詳細地寫了俞家和謝韜之間所有茶葉往來上的明細。
謝韜用謝家茶葉批發價不到三分之一的價格,把手頭上十五萬擔的茶葉賣給了俞家,簡直和白送沒有什麼區別,這茶葉的數量正是前段時間,謝韜從三房手中調出來的十五萬擔茶葉。
這麼一筆生意做下來,除非是一本萬利,否則謝家絕對是吃了大虧。
隨著帳本往後翻閱,謝品如面色越發地難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心中的怒火。
白邑全程看謝品如的表情,她臉上一點點的變化白邑都沒有漏掉,一張俏臉慢慢地被氣成一片緋紅,可見帳本里的內容十分的豐富:「很生氣?」
謝品如面無表情地整理好桌上的帳本:「生氣也沒有辦法,為今之計,只有把二叔從謝家的生意上徹底地撇開才是正經事。」
「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
謝品如目光一轉,落在白邑身上:「謝家的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
「你想讓我幫你?」
謝品如搖頭:「不用了,我不可能永遠依靠別人。」
今夜險之又險,若不是身邊有一個白邑,她也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得到這份帳本,危險的事只做一次就夠了。
一直依靠別人是不行的,與其依靠別人,倒不如依靠自己。
她準備給謝家傳信,叫爺爺把謝韜叫回去,把謝韜困在謝家,短時間內休想出來。
「別說的那麼絕情,多個朋友,多個出路。」
謝品如這樣擺明了是想和他撇清楚關係,白邑琢磨他今晚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
「做朋友不應該有那麼多的利用和不信任,可是顯然我們不適合做朋友。」
她和白邑身上的秘密太多,互相又不相信對象,想做朋友是不可能了,這一生只希望她和白邑千萬不要成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