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召喚上古邪靈復仇
2024-06-05 20:36:43
作者: 臘月初五
才生出孩子,能切身體會陳默的喪女之痛。
讓我憤恨的是那些人對人命的蔑視,對法律的挑戰。
可更讓我怒不可遏的是當陳默抱著屍體前去報警之後沒多久,那幾個人便以證據不足被釋放了。
沒錯,是釋放了!
並且其中那個被打的男人去做了傷情鑑定,反告陳默打人。
畢竟,他可掌握了『視頻』證據。
當拘留十五日的陳默踉踉蹌蹌的趕回去的時候,叮噹已經被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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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一般,陳默哭喊著用手刨開那座潦草的墳包。
刨得鮮血淋漓,這才刨出了叮噹已經腐爛的屍體。
望著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陳默止住了哭聲。
眼神空洞的將腐肉一塊塊的撕下,一口接一口的吞下去。
最後抱著那具嬌小的骨架,仰頭嘶吼。
等再度低下的時候,七孔流血。
大地震動間,一隻長著利爪的手猛然伸出。
……
抱著司螣,我失聲痛哭。
儘管,我是以第三視角觀看著一切。
但是感受,卻是陳默的第一視角。
那種哭到沒有眼淚,撕心裂肺的絕望讓人窒息。
而司螣面色凝重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脊背。
等我哭好了,他替我擦掉眼淚。
「她召喚了上古邪靈!」
「什麼?」
「你知道蚩尤嗎?」
「嗯!」我連忙點頭,「以前老師說過!」
「逐鹿之戰,蚩尤慘敗!整個蚩尤部落被黃帝一舉殲滅!可蚩尤部落天生會巫蠱之術,所以死後借用上古之力化作邪靈。」
說到這,司螣蹙眉。
「那個陳默,該是蚩尤部落的倖存後裔,專門看守地底的上古邪靈!」
突然間,我想起了陳母的話。
那就是……傳承!
原本我以為傳承的是某種精神,可現在看來他們傳承的卻是上古邪靈。
並且,她們都曾被上古邪靈蠱惑過。
回到現實,在龍蟠市找到了陳默。
看到我,她沒了之前的狂躁。
而是蹲在輪椅前,溫柔的摸著女兒的骨架。
「陳默!」
「如果你有本事,那就殺死我!」陳默開口,「這句話不是挑釁,而是肺腑之言。」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我放緩聲調,「我只是想要抱抱你!」
我的話,讓陳默終於正臉望向我。
「抱我?」
「因為我也是一個母親!」我走過去緩緩蹲下,「也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
陳默望著我,笑了。
笑得花枝亂顫,笑著笑著便淚流滿面。
「我的孩子……沒了!」說到這,陳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是我的命啊!」
我沒有說話,而是抱著陳默陪著她一起落淚。
胸口的酸楚,越涌越多。
「曾經母親對我說過女人的宿命!那時候我認為宿命就是一個女人的命!在家視父母為命,結婚視丈夫為命,分娩視子女為命!唯獨,沒有自我!現在我的三條命……都沒了!」
關於上古邪靈的事,我沒有追問。
而是讓所有認識的人前來,祭奠叮噹和陳母。
雲雨煙將叮噹塑骨幻顏之後,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姑娘便重新顯示人前。
儘管沒有生色,卻看似完整。
蛇後和墨蒼雪幫著操持葬禮,布置靈堂。
不是黑白色,而是叮噹最愛的粉色。
並且,掛滿了叮噹生前喜歡的玩偶娃娃。
看著這一切,陳默攥緊我的手默默流淚。
長期以來的極度悲痛,已經透支了她所有的體力還有精神。
虛軟到,只能靠著我托住她才能站得起來。
原本,只是想要給陳母和叮噹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
以此祭奠她們的亡魂,更是慰藉陳默這個活人。
可沒想到當我們布置好一切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祭奠者』前來。
「院長?」
當看到院長和他身後那群浩浩蕩蕩的學生時,我驚訝萬分。
「我們來送送孩子!」
胸口別著白花的院長對我說了這麼一句,便鄭重的對陳默鞠躬。
司螣最先反應過來,幫著張羅招呼。
這場葬禮,足足辦了七天七夜。
崑崙山上,所有的神獸都化人而來。
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小女孩,給予無言的追悼。
……
將叮噹和陳母下葬後,我將陳默帶回了家。
陳默像是行屍走肉一般,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聽到思卿的哭聲。
渾濁的眼睛,瞬間變亮。
她激動的衝進嬰兒房,跨到搖籃跟前。
見此,我心裡咯噔一下。
可司螣卻握住我的肩膀,對我輕輕搖頭。
陳默小心翼翼的抱起思卿,輕輕的搖晃起來。
隨後,轉臉望我。
「原來嬰兒小時候都長得一樣!我家叮噹和他好像!」陳默說到這,將思卿抱到我的面前。「不過……不過他沒有小梨渦,我家叮噹有!」
正說到這,司二哈急急忙忙抱著孩子跑進來。
「大嫂,寶寶又哭了!」
說著,司二哈拼命的晃動起來。
「你這樣抱是不對的!」
陳默趕緊將嬰兒放回搖籃,接過司老二的孩子。
「這樣抱對孩子的腰不好,得這樣托住!孩子哭不是餓就是尿了,甚至生氣高興都只會哭,畢竟他們不會說話只能用哭表達情緒!」
說著,陳默使勁聞了聞。
「孩子這是拉褲兜了,不舒服肯定要哭!」
陳默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嫻熟的手法給孩子換下尿布。
擦洗了小屁屁,塗了爽身粉,這才換上乾淨的尿布。
「下次褶子裡也要洗洗,不然會發紅髮炎的!」
「謝謝!要不是你,我一個大男人還真的沒辦法!」司二哈撓頭。
見司螣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便帶著陳默去到花園。
一提到孩子,她便滔滔不絕。
「我跟你說,我當時生完孩子,奶水多得不得了!給叮噹餵得,跟小豬仔子一樣!那小手小腳,藕段子一樣!當時奶水多到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
「但凡有個人提到奶這個字,或者聽到孩子哭,我都能噴出來!」
「這麼誇張嗎?」我驚訝道。
「不誇張!真的!斷奶的時候孩子哭我也哭,因為脹得疼!」說到這,陳默掩嘴笑了。「對了,剛剛那個是你小叔子?」
「嗯!」
「那孩子媽呢?」
「死了!」我盯住陳默的眼睛,「她是我表姐,我外公一家,全都沒了!」
「是這次……死的?」
見我點頭,陳默眼眶紅了。
「我們家族的傳承,根本就是詛咒。」陳默緩了許久,這才開口。「我們是蚩尤一族的旁系,原本安安靜靜的過著日子。但蚩尤部落的滅絕,讓我們被迫承擔了看守他們的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