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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朝暮年吃醋了

2024-06-05 20:27:02 作者: 臘月初五

  自從司螣現身之後,我讓他返回了酒窖。

  畢竟那麼大的個頭,藏在床底總是不方便。

  最重要的是酒窖已經被徹底搜查過了,那裡比我的房間更安全些。

  最反常的是朝暮年,他已經連續幾日都沒有露面了。

  但唯一雷打不動的,便是餐桌上做好的食物。

  朝暮年吃醋了?

  不可能!

  朝暮年明明已經有了白月光,對我生氣頂多是因為挫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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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他是何等的財富何等的身份,無數的女人烏泱泱的討好他,突然有個女人說不喜歡他,狂妄如他又怎麼受得了?

  自從實驗室事件之後,老爺子便沒有回來過。

  所以保鏢除了固定輸送新鮮食材,便不敢多逗留一秒。

  朝暮年不肯出來,我也落的清淨。

  有現成的食物也不挑剔,吃得飽飽的,白日養傷晚上和司螣夢中相會。

  這小日子過得,甚是痛快。

  將碗裡的最後一粒米吃完,我的後背突然癢了起來。

  於是收拾好碗筷快步回到房間,正準備洗澡的時候困意襲來。

  下意識的一個哈氣,卻讓我猛然一僵。

  晃了晃神,我走到鏡子前。

  抹掉上面的霧氣,伸出舌頭。

  之前舌頭中間的那條黑線,此刻更加的明顯,並且微微下凹。

  輕輕一碰,微微發疼。

  順著黑線一路往下觸,舌尖處的凹陷更深,薄到只有一層黏膜相連。

  剛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想要觸碰,那層膜突然裂開。

  隨即,我的舌尖一分為二。

  這一幕,嚇得我失聲尖叫。

  捂住嘴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的舌頭為什麼裂開了?

  剛想到這,我的小腿劇烈的抽痛起來。

  那種痛,像是皮膚被硬生生的撕開一樣。

  屏住呼吸,我躡手躡腳的掀開裙子。

  只見整個小腿肚上,長滿了菱形的瘢痕。

  不像之前的柔軟,此時摸上去像是鱗片一般。

  並且,一直蔓延上了大腿。

  咬著牙我試圖摳住其中一片,而後硬生生的撕開。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塊菱形瘢痕被硬生生的撕開。

  而同時撕下的,還有下面對應的皮膚。

  頃刻間,鮮血湧出。

  可我顧不得疼痛,再次摳起一片。

  就我硬生生的準備摳掉時,凌亂的敲門聲急促的響起。

  「蛇蠍女!你怎麼了?把門開開!」

  「我沒事!」

  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我便順手拿起一條毛巾裹住。

  捲成團塞進嘴裡,而後用力的一摳。

  皮膚連帶著瘢痕,一起被扯了下來。

  敲門還在響起,同時伴著朝暮年急促的喊叫。

  可此刻的我,早已痛到被汗水浸透了衣裳。

  就在我準備再次下手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撞開。

  朝暮年衝進來,趔趄了一下這才站穩。

  當他看到滿地的鮮血和我腿上的瘢痕時,臉色突變。

  「出去!」

  我扯過浴巾蓋住雙腿,可鮮血瞬間就將白色的浴巾浸透。

  「別動!」

  朝暮年短促了這麼一句,一把將我攔腰抱起。

  沒等我反應過來,便重重的將我丟到床上。

  快速的用被子將我裹成一個蛹,便轉身離開。

  因為痛癢難耐,我不停的掙扎。

  甚至急躁到,張嘴撕咬被子。

  一剎那的衝動,像極了一頭野獸。

  就在我狂躁到極點的時候,朝暮年折返。

  手裡,拿著一個酒瓶子。

  等他將我扶起打開酒瓶的瞬間,我嗅到了一股濃重的雄黃味。

  「這是……」

  沒等我開口,朝暮年便捏開我的嘴。

  將瓶子裡的雄黃酒,直接灌進我的口中。

  原本,我不想喝。

  可猝不及防的火辣下肚,瘙癢立刻減緩。

  於是不再抗拒,大口大口的吞咽起來。

  一瓶喝完,朝暮年氣喘吁吁的站在床邊看著我。

  片刻之後,這才抓住被子的一邊。

  而後,用力的一扯。

  『咕嚕』幾下,我滾到床下。

  正試圖爬起來,卻發現腿上的菱形瘢痕消失了。

  只剩下兩塊缺失了皮膚的傷口,正緩緩往外滲血。

  「別動!我給你處理傷口!」

  短促了這麼一句,朝暮年拿來醫療箱。

  用極其生疏的手法給我清洗、上藥,最後包紮。

  做完這一切,朝暮年拖來一張凳子坐到我的對面。

  「可以打電話給你爺爺了!」

  最終,還是我先忍不住打破這古怪的氣氛。

  老爺子一直想要搞清楚我是不是身懷蛇胎,是不是和蛇王有染。

  為的,就是他的親孫子朝暮年。

  如今我『原形畢露』,想來該是年大福那樣的下場。

  「如果我真想把事情告訴爺爺,早在黑貓失蹤的那天就做了!」

  朝暮年皺了皺眉,悶聲開口。

  這句話,讓我沒由來的感覺到不安。

  「什麼意思?」

  「別問!」朝暮年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朝暮年!」

  低吼了這麼幾個字,我便痛得哆嗦起來。

  「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你吃了它!」

  那天晚上?

  它是指……小黑貓?

  「對不起,我沒有偷窺的嗜好!那晚溜進你房間,只是為了教訓你!因為……我太討厭你!於是就看到了那一幕!」

  朝暮年說到這,喉嚨便上下滾動了一番。

  「你當時……好像沒有意識!」

  「朝暮年,你嚇到我了!」

  「是你嚇到我了!」朝暮年蹲下身,對上我的視線。「如果我真想嚇你,就不會把現場處理乾淨,還告訴你黑貓被我丟了!」

  朝暮年的話,讓我的心尖陡然一縮。

  為什麼會這樣?

  之前司螣告訴我,這是害喜的反應。

  可後來證實我肚子裡的不是蛇蛋而是蛇珠,所以這該是蛇珠異體的不良反應。

  可不吃生肉的話,不會這樣的。

  那為什麼……

  「為什麼給我喝雄黃酒?」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

  抬起頭,死死的盯住朝暮年的眼睛。

  「你不覺得你身上長得那些很像蛇鱗嗎?而蛇最怕雄黃酒!我看你摳得滿腿是血便死馬當活馬醫拿來一瓶!沒想到……真的有效!」

  說到這,朝暮年壓低聲音。

  「年大福說他是在打死大黑蛇的配偶之後得了蛇纏腰,你這樣的『怪病』是不是大黑蛇報復你母親的時候無意間給帶進娘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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