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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保鏢被開膛破肚

2024-06-05 20:26:35 作者: 臘月初五

  陽光撒在臉上,酥酥暖暖的。

  我緩緩睜開眼,打了一個哈欠。

  可伸懶腰的時候,卻不小心牽扯了傷口,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突然間,我想到了小黑貓。

  於是急忙爬下床,四處尋找。

  

  貓呢?

  貓呢!

  我不會把它吃了吧?

  吃生肉的後遺症已經很嚴重!

  這要是再吃活物……

  看到黑貓時那種嗜血的衝動,現在回想起來我都還有些發怵。

  捉住黑貓後的記憶為什麼沒有了?

  我到底有沒有吃它?

  地上沒有貓毛,身上沒有新鮮的血跡。

  除了脖子上的抓痕,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早!」

  就在我趴在床底翻找的時候,朝暮年突然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你在尋寶嗎?」朝暮年皺眉。

  我捂住胸口,趕緊起身。

  「你有沒有看到小黑?」

  「小黑?」

  「我帶回來的一隻小黑貓!」我趕緊道。

  「原來那隻黑貓是你的?」朝暮年冷哼一聲,眼中露出不悅。「剛剛它準備在我的床上撒尿,被我給丟出去了!」

  說到這,朝暮年停頓一下。

  「以前在我床上尿尿的不會就是它吧?」

  朝暮年說……剛剛?

  這意味小黑貓沒有死?

  太好了!

  「以後別把一些阿貓阿狗帶進來,我們朝家又不是動物收容所!」朝暮年冷聲這麼一句,將餐盤重重的摔在桌上。「愛吃不吃!不吃餵狗!」

  話畢,朝暮年摔門離開。

  呸!

  不吃我的傷口哪裡能好!

  今天的早餐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吃起來沒有如同嚼蠟的感覺。

  想來我嗜血的衝動,是一過性的。

  滿足的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後,我離開房間。

  在花園裡,看到了老爺子。

  不同以往一身嚴肅體面的中山裝,今天老爺子打扮的極其樸素。

  穿著汗衫,短褲。

  一條毛巾,搭在肩膀上。

  戴著一頂草帽,正彎腰忙活著什麼。

  等走近一看,發現老爺子正在安裝鞦韆。

  老爺子擰緊最後一顆螺絲後扯著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轉頭的瞬間正好對上我的視線。

  「你怎麼出來了?」老爺子放下螺絲刀,托著腰站起身。「傷還沒好怎麼能隨便走動?」

  「老爺子,這個……」我指了指鞦韆。

  「給你做的!」老爺子笑眯眯道,「上來試試結不結實!」

  突然給我坐鞦韆幹嘛?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縱使裝得再慈祥,我也不會上當!

  等我坐到鞦韆上,老爺子推了我一把。

  隨即,仔細觀察起來。

  「左邊有些低了,你下來讓我調節一下!慢點,別碰著傷!」

  「老爺子,幹嘛給我做鞦韆?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爸說你們老家的院子裡有一個鞦韆,可洛萍老跟你搶你只有推的份!在年家受過的委屈,朝家可不會讓你再受!」

  老爺子埋頭擰著螺絲,好似漫不經心的開口。

  「再說了!這個鞦韆你要是哪天玩膩了,就給你和暮年的孩子玩!」

  果然!

  這老傢伙就是目的不純!

  「老爺子,你為什麼非要兩個相互厭惡的人結婚?」

  「我的理由上回已經說清楚了!」

  老爺子起身,走到陰涼處坐下。

  抓起拐杖的一剎那,偽裝的慈祥蕩然無存。

  「結婚的前提不是相互喜歡,而是彼此適合!況且和暮年結婚,是有好處?」

  「好處!」我嗤之以鼻,「和朝暮年結婚也有好處?」

  按照朝暮年脾性,他就是個家暴男!

  「傻孩子!你眼睛要看得開闊點!和我孫子結婚的好處,如下!」老爺子笑眯眯的揚起嘴角,「好處一:暮年無父無母又是獨生子女,沒有婆媳矛盾沒有妯娌之爭。沒人跟你們搶財產,何樂而不為呢?」

  咦,聽起來挺誘人的。

  「好處二:暮年的身體自小就很不好,說不定那天就突然暴斃了,到時候作為他的遺孀,你不就能拿著他的錢橫行霸道了嗎?」

  非常好!

  一提到朝暮年會死,我就有些小興奮呢!

  「好處三:朝暮年性格古怪脾氣暴躁是沒錯,可只要有我在就一定拉偏架!你,吃不了虧!」

  「老爺子,我……」

  「好處四:以後我不但不會限制你的自由,還會讓你去公司熟悉操作!我要讓你慢慢的接手朝氏製藥!最後一條好處……」

  突然,老爺子沉下眸子。

  「只要你替朝暮年生下個一兒半女,他一高興是不是就把蛇蛻雙手奉上了?」

  老爺子正笑眯眯的說到這,紅苓忽然現身。

  兩人對視了一眼,老爺子便杵著拐杖起身。

  等走到紅苓跟前,兩人交頭接耳了一會後,老爺子立馬加快步伐往外走去。

  而紅苓緊隨其後,在跨出門檻的瞬間轉過臉。

  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看老爺子的舉動,該是什麼大事。

  而從紅苓的反應看出,這件事或許跟我有關。

  大事不妙!

  沒敢直奔酒窖,而是轉身回房。

  等換了藥,朝暮年送來晚飯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我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吃完洗洗上床。

  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溜到朝暮年房前探聽,聽到平緩的呼吸聲這才躡手躡腳的下樓。

  剛準備去往酒窖,卻看到牆上閃過一個黑影。

  速度極快,快到一眨眼就消失了。

  眼花吧?

  那麼高的牆,怎麼有人翻得進來?

  甩了甩腦中凌亂的想法,我徑直往酒窖走去。

  可在進入酒窖的那條必經之路上,看到一個人。

  那人正面朝著牆,緊緊的貼著,且一動不動。

  看身上的服裝,該是朝家的保鏢。

  糟了!

  老爺子什麼什麼時候派人看守酒窖的?

  正心慌意亂之際,保鏢突然動了。

  我正準備躲開,他卻順著牆壁緩緩滑下。

  劃出一道濃烈的血痕之後,直挺挺往後仰倒在地。

  敞開的腹部,赫然入目!

  保鏢的腹部,像是被什麼硬生生的撕開了。

  原本塞滿內臟的腹腔,此刻空空如也。

  裡面,還隱約冒著熱氣。

  該死的!

  明明有近兩百多米的距離,為什麼我看得這麼清楚?

  要知道,我可是有高度近視的!

  就在我汗毛豎起的時候,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滲入呼吸。

  緊接著,一個黑影從我的身後緩緩的展開。

  我下意識的轉身,一張血盆大口突然衝進視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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