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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趕走瘟神

2024-06-05 20:02:47 作者: 囉嗦貓

  李風跟二霍躲在後面,聽著內堂的動靜,他們心跳得厲害。

  老總管如此生氣,李風也覺得出乎他的意料,他低聲問,「這螢光草到底是什麼東西?」

  二霍正緊張的看著事情的發展,聽到李風的問話,他小聲的回答,「那螢光草乃是。一種極為稀少的高階藥品,主要用於相剋性的藥理,因此具有一定的危險性,屬于禁藥,只有像州醫堂這種官辦的醫堂才能夠收藏。」

  這曹醫師好大膽,李風眉毛一跳。

  所謂相剋性藥理,指的是以毒攻毒,很多疑難雜症都要用同等猛烈的毒藥來對抗,所以只有高品質的醫師才有資格使用危險的藥物。

  曹醫師將這種危險性的藥物賣給外面,就類同將等砒霜賣給了普通人,要是落入歹人的手裡,說不定會鬧出人命官司來。

  

  老總管一通大罵以後,對著旁邊的張本畢說,「這事我也不管了,按規定辦,去縣衙報官。」

  曹醫師嚇得立即跪下了,「總管,你就看在我這幾年為醫館兢兢業業的份上,饒了我吧。」

  他磕頭如搗蒜,一把鼻涕一把淚。

  以大魏的律法,像他這種足以取消他的醫師資格。

  老總管看著曹醫師痛哭的模樣,面上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下,他嘆了口氣,「算了,大家也算是同事一場,你收拾一下,主動遞交辭呈,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總管,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曹醫師依舊痛哭懇求。

  可是這回老總管再也不為所動,曹醫師沒辦法,只好無奈的走了出去,

  二霍看著曹醫師的落魄的背景,有些不忍,「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李風冷笑,「老總管還是太過仁慈,以曹醫師這些年的貪污,除了那螢光草肯定還有其他沒有被發現的,少說也有上萬兩,足夠他外面那個大宅安度晚年,而且他沒有取締醫師稱號,出去隨便找家醫館打份工又是逍遙得意。」

  二霍不敢置信,「有這麼多銀子?」

  「你別小看了外面藥物的二手價值,很多藥在州醫堂是獨一份,外面收購的價格可不是按你們收購的價格定的。」李風說。

  他在王府或多或少也聽說過藥品市場的貓膩,畢竟王家就是靠著這個發家的。

  曹醫師走了,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灰溜溜的走了,老總管將他的辭呈上報了上去,很快州醫堂就會少一名醫師。

  李風樂滋滋的收割完今日來看病的病人。

  而系統也在他期待中順利的升級了。

  正氣系統2級。

  李風查看了一下,發現居然出現了新的藥物。

  有葡萄糖,鎮定劑,生理鹽水等等,全部都是注射藥物,他試著兌換了一瓶葡萄糖,出現在手上的是一整套的注射裝備,有輸液管還有針頭。

  這是打算讓他在大魏開個西醫診所啊,可是這畫風不對啊,李風感覺牙疼。

  他可以想像,要是他讓病人真的扎針掛著吊瓶,那該是如何轟動的情景。

  近代花了數十年才熟悉了西醫,那些清朝人民看到那些刀針的醫生,鬧出了不少笑話,大魏連手術的概念都沒有,貿然使用這些設備,病沒看好,病人估計先得弄出心臟病來。

  這些注射型的藥品也比普通要貴很多,一個普通的葡萄糖就要30點的正氣值,幾乎是藥品的兩倍。

  差評,李風對正氣系統的升級表示有點失望。

  下午的時候,方夫人又派人過來了。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找到了李風,恭敬的說,「夫人讓我來的,他說李醫助知道要什麼。」

  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啊,李風肚子暗笑,面上卻一臉正經的將一瓶只裝著十粒龜哥丸的藥瓶交給了管家。

  他也是剋扣到了極點,5點正氣值一瓶龜哥丸,裡面有近20顆藥丸,結果被他生生扣走了一半。

  放長線釣大魚,等龜哥丸的名聲打出去,我一瓶就放5顆,東西嘛,還是物以稀為貴,可惜香花小院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不知道白鳳丸的效果怎麼樣。

  否則龜哥白鳳現在一起開花,人生巔峰也就來了,到時候那銀子滾滾來,宜蘭園每天都去,李風想起以後的幸福生活,快忍不住仰天大笑。

  李風卻不知道,白鳳丸的效果慢熱,他的那首贈香花院已經插上翅膀,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整個徐州城擴散開。

  王靈兒平日裡除了在自家店鋪坐鎮,其餘時間都來往在在各詩詞賞花會中之中。

  這也是大魏上流社會的常態,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其他娛樂活動,賞花游湖,還有開詩詞會就是各大公子名媛的生活樂趣。

  今日她參加的是一位草藥商獨女開的詩詞會,這位獨女名叫公羊柔,家財萬貫,卻獨愛詩詞,這次在包下的畫舟中舉行了小型的詩詞會,邀請她們這些閨蜜參加。

  在畫舟之中的空間很大,可是只有寥寥七八個人。全部都是徐州有名的富家女子。

  一位穿著綠蘿裙,面容嬌艷的少女站了起來,脆生吟道。

  「好詩,清新脫俗,有大師的意味。」

  「不知道是哪位學子所做。」

  綠蘿裙女孩微微一笑,「松山學院的學子。」

  「難怪。」

  底下的姐妹都讚嘆。

  坐在靠窗旁,托著下巴遙望遠方的公羊柔嘆了口氣。

  「柔兒,你今日怎麼了?」王靈兒奇怪的問。

  公羊柔向來活潑,今日過來卻一副憂鬱的模樣,盯著窗外的風景仿佛要看出花來。

  這裡的景色眾人早就已經來過多次,有什麼好看的。

  「對啊,這首松山行,你還沒說覺得怎麼樣呢。」

  「你們看柔兒這模樣,莫非是心裡有人了,思念著哪位才俊。」有姐妹打趣,這話一出,畫舟里立馬就響起了一陣鶯鶯燕燕的打鬧聲。

  幾個都是房中閨蜜,這等話調笑幾下無傷大雅。

  公羊柔追打了一下,俏臉微紅,「讓你胡說。」

  她又將目光投向外面,「我只是在品一首詩而已。」

  「詩?」眾姐妹微微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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