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酒吧
2024-06-05 19:29:15
作者: 孫寶珠
茶鳶雖然從小是被養父母養大的,但是她的三個哥哥都很寵愛她,平常對她連一句重話都不會說,更別說動手打她。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茶鳶越想心裡越難受,在紀家感覺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茶鳶此刻很想念自己的哥哥們,也很想回到以前的家。於是準備拿出手機給大哥打電話,讓他趕緊接自己回家。
可還沒等電話接通,茶鳶就後悔了,趕緊掛斷了電話。
現在給哥哥們打電話,無疑是讓他們更加擔心自己。
再說以她二哥宋桓那麼衝動的性格,怕是會馬上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到紀家,替自己討回公道的。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那麼不懂事,再說今天孫夢麗打她確實也是因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孫夢麗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茶鳶自然也不想讓自己的哥哥們和自己的親生母親發生什麼衝突。
現在自己的心情真的是很不好,可是又不能讓哥哥們擔心。
這該怎麼辦呢?茶鳶突然想到好像聽說喝酒可以讓人忘記憂愁。
茶鳶打算嘗試一下這個方法,但她又不可能在家裡嘗試。看來想要喝酒的話,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紀家。
就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想必孫夢麗更是不會同意自己現在出門的,看來她現在想要出去的話,只能偷偷的溜出去了。
現在天色還大亮,肯定不好溜出去,看來只能等到天黑了。
晚上,紀家的傭人來叫茶鳶下來吃飯,茶鳶以自己現在不餓,不想吃的理由拒絕了。
平常都是孫夢麗來叫茶鳶下樓吃飯的,顯然現在的孫夢麗還在氣頭上,所以才讓傭人來叫茶鳶吃飯。
「太太,小姐說她不餓,現在不想吃。」
傭人沒有請到茶鳶,自然把茶鳶的原話如實的和孫夢麗如實的說了。
「她還有脾氣了,她愛吃不吃。」
孫夢麗聽見傭人的話後更是生氣了。
紀菲看見孫夢麗的反應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但是面上還是裝模作樣的勸了孫夢麗幾句,目的就是讓孫夢麗覺得自己有多懂事。
房間裡的茶鳶自然是不會知道餐廳里發生的事,她現在一心在等著天再黑一點,自己好能溜出去喝酒。
等了好久,茶鳶終於等到了晚上十點,平常這個時候的孫夢麗和紀元大概已經睡著了。
而紀菲平時很注重保養自己的皮膚,幾乎很少熬夜,所以現在就是茶鳶溜出去最好的時機。
茶鳶打開自己的衣櫃,換上一身輕便的衣服,又穿上了一雙運動鞋,就準備出門了。
走門的話,被發現的機率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茶鳶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走窗戶。
茶鳶的房間雖然在二樓,但是對茶鳶來說二樓根本不算什麼,她輕而易舉的就爬了出去。
既然是準備去喝酒,那麼當然是去酒吧啦!茶鳶還沒有去過酒吧呢,一想到一會能去酒吧自然是期待不已。
雖然她的哥哥們很是寵她,但是並不會讓她喝酒,更不會帶他去什麼酒吧。
茶鳶從紀家溜出來後,就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司機是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大叔。
「司機大叔,去本市最大的酒吧!」茶鳶興奮的對司機說道。
「小姑娘,這麼晚了,這一個人去酒吧太危險了。」司機好心的提醒茶鳶。
「沒關係的,我朋友在那裡等我呢。」
茶鳶知道司機大叔是為了自己好,但是茶鳶現在實在是對酒吧太好奇了,只得對好心的司機大叔撒謊了。
聽見茶鳶這麼說,司機自然也沒再繼續說什麼了。
很快司機就將茶鳶送到了一家名叫九號公館的酒吧門口,茶鳶付了錢就下車了。
九號公館?該不會又是厲九澤的產業吧,茶鳶看著那個「九」字暗暗的猜想。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茶鳶趕緊打消了腦海中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推開酒吧的門走了進去。
現在的時間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勁爆的音樂,閃耀的燈光,還有一群隨著音樂肆意舞動的人群。
茶鳶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來到了吧檯前,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小姐,請問你想要喝點什麼?」調酒師看見有人坐了下來,急忙招呼道。
茶鳶這是第一次來酒吧,自然不會知道點什麼酒。
「她喝的是什麼?。」茶鳶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人手中的酒,衝著調酒師詢問道。
「那位小姐喝的是血腥瑪麗。」調酒師衝著茶鳶手指的方向看去。
茶鳶覺得這個酒的名字很有意思,看起來顏色也很好看,應該不會很難喝。
「那我也要一杯血腥瑪麗。」
「好的,小姐。」調酒師就開始為茶鳶調酒。
調酒師調酒的動作很快,給茶鳶看的眼花繚亂。
沒過多久,茶鳶的血腥瑪麗就好了。茶鳶從調酒師的手上接過自己的酒。
和它的名字一樣,酒的顏色發紅,就像是血的顏色。
茶鳶小心翼翼的把酒拿到自己的嘴邊嘗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於是就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了。
茶鳶以前並沒有喝過酒,而血腥瑪麗又屬於一種度數比較高的雞尾酒,所以茶鳶一杯下肚後,小臉就有點紅撲撲的了。
一杯酒下肚後,茶鳶並沒有喝過,於是又讓調酒師給自己調了一杯,很快第二杯酒也調完了,茶鳶又是一飲而盡。
現在的茶鳶已經開始有點神色迷離,頭也有點暈暈的。但是好像確定忘記了煩心事。
茶鳶還想朝調酒師要第三杯酒,但調酒師看茶鳶感覺好像是喝醉了,於是開口勸道。
「小姐,你有點喝醉了,要不還是打電話給你的朋友,讓她們接你回去吧。」
「我才……才不要回去,我……我要喝酒。」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醉了。」
「胡……胡說,我……我才沒有喝醉呢,酒呢?我還要酒。」茶鳶口齒有些不清的開始反駁,顯然是有些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