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炸毛的貓
2024-06-05 16:57:21
作者: 御坂御坂
兩個人直接狠狠瞪著對方,大眼瞪小眼,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就像是兩隻炸毛的貓一樣。
但是,還沒等兩個人徹底打起來,突然門一開,一個身影從裡頭走了出來。
兩個人聽到聲音,瞬間就噤聲了,一個屁也不敢放。
「看來,你們真的是很閒啊,大半夜在這裡吵架?是覺得裡頭我聽不見麼?」走出來的正是雲蘅。
他在裡頭聽到這兩個二貨在吵架,本來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但是沒想到他們反而越吵越起勁了,直接就沒完沒了了。
那雲蘅就不能當做沒聽見了,只能出來制止。
雲蘅涼涼地掃了他們一眼,目光先落在風崖身上:「聽說剛剛你還想要偷看是嗎?」
「不……不……我沒有,大人你別聽司徒香胡說,她就是想要故意污衊我!」風崖一聽雲蘅要來興師問罪了,連忙搖頭!
司徒香旁邊馬上反駁,「我呸!我剛剛明明看到你是想去偷看偷聽的。師兄!我可是為了捍衛你跟好師侄的愛情,才迫不得已要將他攔下,我對你一片赤子之心,你可不能罰我!要罰就罰風崖!」
真沒想到司徒香這貨竟然打算把過錯全部推到自己頭上來,風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指著司徒香道:「切,你少在這裡裝蒜了,你一般大晚上都睡得跟死豬一樣,夜裡根本不會到處亂飄,無緣無故的你跑來這裡幹什麼?我是跟著大人才會過來,那你過來幹什麼?我看你動機也不是很純啊!」
「這……」
司徒香一下就被風崖給說得無言以對。
風崖馬上順勢道:「怎麼,說不出來了吧!你自己也解釋不了了吧!我看你才是那個真的想要偷聽偷看的人吧!」
「放屁!我只是擔心好師侄的身體,所以才過來看看,畢竟她這一天都沒喝藥,我擔心她晚上會出什麼事。這是我作為一個大夫必須要做到的,怎麼了,這你也要說我動機不純嗎!」
司徒香急中生智道。
不過她說著的時候其實也沒那麼有底氣。因為司徒香自己知道她究竟是為什麼會過來,不就是聽說下人們說雲蘅往顧長安住的地方過去了,所以以為有什麼好戲看,才這麼著急的跑過來。
其實風崖完全說中了,不得不說風崖還是挺了解她的。
風崖冷哼了一聲,「你會有這麼好心?我才不相信,你少在這裡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顧長安又沒受什麼重傷,需要你半夜過來做什麼?」
司徒香一下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剛想要反駁風崖的話,台階上的雲蘅就已經喝道:「夠了!還想在我面前吵多久,你們倆還真的是夠閒的,既然這麼能說話的話,給我去花園對著說到明天!」
「啊……我不要!師兄你罰我別的都好,我可不想跟風崖一塊!」司徒香連忙搖頭拒絕。
雲蘅冷冷地看了司徒香一眼。
司徒香口水一咽,頓時不敢有任何的不滿了,她笑著點頭:「師兄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去花園跟風崖罵到明天,保證把風崖罵的狗血淋頭!」
風崖瞪了一眼司徒香,「是我罵你……」還沒說完就被司徒香捂住了嘴給強行拖走了。
走的時候,就只能看到雲蘅看著他們這邊,眼神有幾分無語,隨後沒多久就轉身進入了屋子。
也不知道被拽了多久,風崖總算是掙脫開了司徒香的手。
「你幹什麼!捂著我的嘴做什麼,你是怕我向大人告狀是吧,我可不想跟你在花園對罵一晚上,我還想要睡覺呢!」
「你蠢啊你!你真以為雲蘅想讓我們罵一晚上呢?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吵架,就換個地方吵,別打擾了他跟好師侄的親近!懂不懂啊你!所以說你這種男人才是榆木腦袋,難怪總是受罰!」司徒香沒好氣地拍了風崖的腦袋一下。
風崖瞪著司徒香,說道:「我以前總是受罰,還不是都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而且這次我完全是無妄之災,明明就是你害的我被大人給發現了!」
「笑話!」
司徒香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風崖,說道:「要是我剛剛不把你拽過來的話,真讓你跑去聽牆腳了,你猜猜你那蹩腳的武功,比起雲蘅來說,他會不知道你在外頭搞得小動作?」
風崖一愣,被司徒香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司徒香道:「你還是先感謝我,我救你一命吧,不然就不是現在這麼輕鬆了!你這傢伙,剛剛還非要跟我吵起來,真是不知道感恩。」
「對……對不起。」風崖也知道這個道理,只能不情不願地對司徒香道。
司徒香點了點頭,「這才對嘛,好了,我們現在就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司徒香就打算離開。
風崖也被司徒香洗腦了,轉身也想走,但是沒等風崖走幾步,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了,「不對啊!剛剛明明是你非要跟我吵!怎麼就變成你吵我了,要是你聲音不那麼大,我們還不一定被大人發現呢!」
「好啊,司徒香,你故意誆我呢!」
風崖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盯著司徒香離開的方向。本來司徒香還沒走幾步,在風崖說完後就直接是從走變成了跑,一下子衝出了好幾丈的距離。
「司徒香!你別跑!」
然而司徒香怎麼可能聽風崖的,「略略略,追不到我!」
司徒香輕功是頂好的,雖然武功可能比不過風崖,但是要論逃跑這個事情上來說,風崖想要抓住司徒香,可沒那麼容易。
風崖氣急敗壞地追了上去。
而府中很快就因為司徒香和風崖這對活寶給熱鬧了起來,而這本來應該是大半夜,現在卻吵得跟白天似的。
聽到這外頭的動靜,雲蘅都快壓不住額頭的青筋,他黑著臉道:「這兩個人,是真沒把我的話放在眼裡啊!」
顧長安坐在那,頭次看到雲蘅這麼無奈,笑道:「這不是挺好的,顯得國師府這麼有生氣,我就很喜歡司徒小姐這樣灑脫快樂的性子,一看便是從小在關愛中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