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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的任務

2024-06-05 08:26:57 作者: 不加糖的茶

  「真沒意思,每次都能猜到是我。」

  祝南星說著話,乾脆翻身到了桌案對面,一屁股坐在了本該是首領位置的那把椅子上,抄起旁邊桌上的水果就啃。

  莫懷對祝南星這幅沒大沒小的樣子已經習慣了,從袖口摸了個厚厚的信封扔給祝南星。

  「上次的任務完成的不錯。」

  祝南星穩穩地借住丟過來的信封,一摸之下就覺得有些不對。

  「哎?你老莫一向摳門,怎麼這次這麼大方,給這麼多啊~」

  莫懷直起腰來:「我與祝大人八拜之交,你成親我自然要封個大紅包。」

  祝南星樂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連忙將銀票貼身藏好:「能宰你老莫的機會可真不多啊,我收下了!」

  「財迷。」莫懷低聲罵道:「從小嬌寵慣了,連成親這麼大的事都敢不提前知會了。」

  

  祝南星抱怨:「有把人扔到刀林劍雨中嬌寵的嗎?」

  莫懷反問:「不是你自己要求要出任務賺錢的嗎?如今翅膀硬了,反倒怪起師父來了?」

  祝南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賀氏母女兩巴不得我自生自滅,我不學點技能傍身,早不知道死幾回了。」

  祝南星看了看莫懷桌案上的圖,一條穿插路線做的格外漂亮,於是問道:「首領大人不輕易叫我來總部,有什麼重要任務嘛?」

  莫懷知道這丫頭鬼精靈,什麼都瞞不過她,於是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鎮西將軍叛國一案的疑犯,近日由邊陲押送回都御審,如今馬上就到朝鳳了,一路之上並不太平。劫囚的暗殺的,牽扯的勢力不止一方,聖上的意思是,讓夜衛巫不惜一切代價,將人安全送到大理寺待審。」

  祝南星有點搞不清形勢:「鎮西將軍,蕭肅的案子?」

  莫懷點頭:「不錯。」

  「那件案子不早結了嘛,人頭都落了一地,怎麼又出了個疑犯?」

  提起七年前的鎮西將軍蕭肅叛國一案,祝南星現在還記得當時的慘狀。

  蕭肅一家男女老少二十餘口人全部砍頭,蕭肅更是被凌遲處死,昔日戰功赫赫的英雄,一夕之間竟成了遭萬人唾罵的叛國賊子,令人唏噓不已。

  莫懷搖搖頭,也不知道其中的內情。

  「案情如何變化,就不是我等角色需要知曉的了,要想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我思來想去,也就你去最為妥當。」

  祝南星只接懸賞令,並不是暗衛,就算任務出現什麼閃失,也不會讓人懷疑與夜衛巫有什麼牽扯。

  而且祝南星跟莫懷學了一手好輕功,真碰上什麼緊急情況也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自保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祝南星知道來大買賣了,搓著手問:「事成之後,我能拿到多少賞銀?」

  莫懷搖搖頭:「是賞,金。」

  祝南星一聽這次的獎勵竟然是金子,頓時心裡樂開了花兒,迫不及待就要接下任務時,莫懷提醒她道。

  「這次的任務不比以往,你需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然當心小命不保。」

  祝南星一抹鼻頭道:「我你還不知道,第一要緊是錢,第二要緊就是命。」

  莫懷搖搖頭:「我就是擔心你要錢不要命。」

  隨即將任務信函遞給祝南星。

  「放心,我惜命地很~」祝南星接過信函:「不看著賀氏母女死在我前頭,我是不會閉眼的。」

  說罷她快速地將任務流程過了個遍,就放在燭燈上燒毀了。

  不過隨即想到家裡還病著的言子卿,祝南星想了想對莫懷說。

  「對了,有個事兒老莫你得幫我。」

  莫懷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祝南星。

  「近來天朝周邊戰況愈演愈烈,行商的不好做,一些藥材進不來,你幫我弄點。」

  說著給了他一張單子。

  莫懷看看單子上的草藥,又上下打量了祝南星一個遍,才說:「你又不靠那間鋪子賺錢,這麼急著弄藥做什麼?」

  祝南星笑笑:「新婚夫君是個病秧子,我得好好給他補補啊。」

  莫懷皺著眉頭看祝南星:「這些可不是尋常的草藥,你這位夫君得了什麼病,需要這些東西調理滋補?」

  祝南星深知他多疑的性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莫懷最終還是保留了意見,將寫有草藥名稱的單子揣進了袖口。

  祝南星笑嘻嘻地:「那一切就拜託師父了!」

  於是拜別了莫懷,一溜煙趕回了家中。

  莫懷看著祝南星離去的背影,口中喃喃有聲。

  「慶環啊,你當初救回來那襁褓中的小丫頭,如今也長大成人了,你說該告訴她原本的身世嗎…」

  空蕩蕩的房間裡寂靜無聲,沒有人能回答他。

  祝府之中。

  祝蘭芝和賀氏一個坐在堂上,一個坐在堂下,春蘭哭哭啼啼地跪坐在廳前,臉上是一片一片已經潰爛的水泡,散發著惡臭,看著好不嚇人。

  祝蘭芝用手帕掩住口鼻,卻難掩嫌惡之色。

  「那個野種當真為你開脫?」

  賀氏不相信地問道。

  春蘭臉上又癢又疼,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口齒不清地回答。

  「不敢欺瞞夫人,當時真的是二小姐說瓷瓶中的是普通的藥粉,奴婢才撿回一條命。」

  春蘭眼淚噼里啪啦直掉,碰到臉上的傷口又疼得厲害,別提有多慘了。

  祝蘭芝還一腳踢在春蘭身上。

  「沒用的東西,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說罷祝蘭芝提高了聲音:「來人,把這個臭烘烘的東西割去舌頭拉到外面賣了。」

  春蘭大驚失色:「小姐饒命,夫人饒命啊!」

  說著撲到祝蘭芝的腳下拼了命地求饒。

  「奴婢從小侍奉小姐,替小姐和夫人做了那麼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求小姐夫人繞奴婢一命吧,繞奴婢一命吧!」

  祝蘭芝甩開春蘭的手,踏在上面,聽著春蘭的慘叫說道。

  「就是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才更不可能留下你。」

  說罷抬起腳時,還不忘讓身邊的侍俾擦乾淨自己的鞋面。

  「不過就算當時她反咬我是毒害皇后娘娘的人,蜜蘿粉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我也可以將一切推在你的身上…」

  祝蘭芝嘴裡的話狠絕毒辣,跟那張大家閨秀的臉完全不相符。

  「要怪你就怪祝南星那個野種好了,誰讓偏偏被她撞破了我的秘密呢,來人,拖出去!」

  春蘭的慘叫一直到下人將她的舌頭整個割了下來,都沒有停止。

  祝蘭芝將手在鼻子前揮了揮:「娘,我思來想去,都覺得祝南星那個野種另有目的。」

  賀氏也同意祝蘭芝的看法,念叨著:「步涼...」

  祝蘭芝似乎想起了什麼:「那個叫步涼的侍衛,不就是以前跟那個野種走得很近的小狼崽嗎?」

  賀氏點頭:「不錯,以前老爺從朵甘邊境救回來的,後來考了武狀元,才去給太子當了侍衛。」

  說到此處,祝蘭芝計上心頭。

  「做女兒家的,名節比自然什麼都重要…」

  賀氏立刻會意:「芝兒是說,利用步涼?」

  祝蘭芝嘴角露出一絲陰狠的笑:「你說如果她不守婦道同侍衛有私情,那言子卿還會繼續與她做恩愛夫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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