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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這才叫做調戲

2024-06-05 07:09:01 作者: 罐魚

  暮陽像個孩子嚇唬他,「你信不信我跟別人跑了。」

  銀墨眼神有些寵溺,哭笑不得。

  這丫頭,賭氣起來的時候,毫無邏輯,什麼話都敢往外蹦。

  銀墨無奈解釋。

  「你頑劣慣了,又不肯用功,若我不在身邊,你武功好一些,足矣自保拖時間等著我。」

  自從遇見銀墨,他便再也沒讓自己在他跟前受過傷。

  暮陽細細咀嚼銀墨的這句話。

  他說,等著他。

  等著他趕過來,救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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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墨已經把保護她當成了一種下意識的習慣,暮陽鼻子一酸。

  她低聲呢喃道:

  「還真把自己當我師傅了啊……」

  她想說,其實我有能力自保,如果發生意外,請先保護好自己。

  就聽銀墨理所當然反問她:「難道不是麼?」

  暮陽:「……!」

  這男人,還真想當她師傅!

  她撇撇嘴走到一旁的花雕木桌旁坐下。

  倒了一杯茶給銀墨遞過去。

  「師傅,您老請喝茶。」

  她陰陽怪氣兒的,銀墨也不惱,接過她茶水的時候,抬手撓了撓她的手心。

  痒痒的,暮陽耳朵刷一下就粉了。

  她笑得怪怪的,「師傅,您不老實啊,調戲自己徒兒?」

  銀墨知道她這副模樣明顯就是不懷好意。

  他接過茶水,放在桌上,一把扯住暮陽的胳膊。

  在暮陽的驚呼聲中,將小姑娘一把拉進了懷裡。

  暮陽如坐針氈地坐在銀墨腿上。

  銀墨將頭埋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溫熱的鼻息帶著清涼,撲在暮陽的耳垂,

  她耳垂像是要滴血一樣紅。

  不自覺動了一下,便聽見銀墨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像只邪魅的妖孽。

  他邪魅的聲音帶著蠱惑說:「現在,才叫做調戲。」

  暮陽:「…!!!」

  「你要幹嘛?」

  她血壓飆升,一顆心不自覺撲通撲通狂跳。

  剛要說話掙扎跳開,銀墨就用腕骨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將她固定在懷裡。

  火熱的唇貼在她冰涼的耳垂上。

  輕輕一咬。

  暮陽在他懷裡戰慄一下,整個人忘了反抗。

  唇在她冰涼的臉上遊走,最後含住那抹甘甜。

  倆人抵死纏綿。

  直到暮陽幾乎窒息,身後的人才滿意地停下動作,大手一攬,將衣衫褶皺的暮陽緊緊圈在懷裡。

  暮陽喘著粗氣兒,一張小臉紅得像蘋果,大口大口呼吸。

  銀墨對於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暮陽差點羞憤到鑽進地洞,若不是酒樓里沒有人,如果有,她覺得自己以後大概都沒臉見人了。

  她軟得像一攤池水。

  不知過了多久,暮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銀墨牽著鼻子走了。

  御夫寶典說得不錯,戀愛中的男人都是衣冠禽獸。

  銀墨平日裡看起來就跟珠穆朗瑪峰上的冰山雪蓮一樣,高嶺之花,神聖不可侵犯。

  如今談了戀愛,也化身成為禽獸。

  暮陽喘著氣兒。

  她小手勾著銀墨的脖頸,低低道:

  「喂,銀墨,你看我倆像不像師徒在亂,倫?」

  原本溫熱的場景,因為暮陽一句話,瞬間變成了北國飄雪。

  銀墨捏了捏暮陽精緻挺拔的小鼻頭。

  「傻姑娘,你知不知羞?」

  暮陽皺著眉從銀墨懷裡掙脫。

  十分有自知之明道:

  「俗話說得好,人不要臉,天下無雙。」

  她看著銀墨白得通透的臉,抬手戳了戳,「臉嘛,一個家裡,有一個人要就行啦。」

  銀墨臉這麼白皙,可不就是臉皮太厚的原因?

  倆人鬧了一通。

  暮陽這才說正事。

  「你記不記得,先前皇后生辰,你故意送邵逸先生的秋山落葉圖,栽贓嫁禍太子一事?」

  暮陽現在才知道,銀墨是為她出氣。

  銀墨點點頭,「記得。」

  「先前皇后為圖自保,將太子的貼身護衛魏林推出來頂罪,這才平息了此事。」

  暮陽懷疑道:「方才我去衙門,從旁人口中得知,原先禹州的知府姓魏,在太子府有一個做官的哥哥。所以我懷疑,這魏知府和魏林之間,恐怕有脫不開的干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魏知府與王府勾結,搜刮民脂民膏一事,就和太子府脫不開干係。

  暮陽方才試探過,如今的知府玄冰,雖得了太子提拔,可是個勤政愛民的好官。

  如果暮陽調查出真相,玄冰恐怕不會替太子擦屁股,反倒是會將此事上奏朝廷,就算宮辰想要開脫,也無濟於事。

  暮陽道:「可否麻煩一下你的神機營,幫我找一個人。」

  「誰?」

  暮陽從懷裡掏出張畫像,「此人名叫劉老三,先前在我店內負責協助王倩處理帳務一事。」

  「卻在數個月前突然告老還鄉,我問過玉迷香坊內的小廝,此人突然消失的時間,與皇后的生辰剛好對上。」

  魏林出了事,好歹也是陪了太子一起長大出生入死的半個兄弟,太子出於愧疚想要保住他唯一的弟弟。

  也就是禹州的知府魏森。

  知道魏森與當地的富商勾結的,除了王府自己人,恐怕就只有這個告老還鄉的劉老三了。

  他協助王倩做假帳,不可能半點端倪都察覺不到。

  很有可能,這劉老三就是王倩的同夥。

  如果是這樣,為了保住魏森,這個劉老三大概率已經被太子或者皇后的人滅了口。

  暮陽當然知道。

  如果能找到劉老三,直接的人證,那當然更好。

  就算找不到,她也有別的辦法。

  暮陽鋪開劉老三畫像的背面。

  她拿了一隻羊毫毛筆,暈染上墨汁,在乾淨的紙面塗塗改改。

  「你看這裡。」

  銀墨看過去,這是一道小門。

  暮陽在畫玉迷香坊的地形圖。

  「這道小門是玉迷香坊唯一的後門,外面便是熱鬧的長街,穿過長街,便是西北角。」

  王倩負責帳面核算,若是要將銀子置換成大額面票的銀票,需要經過劉更的印章。

  所以這些銀子不可能置換成輕便的銀票帶出去。

  每個月如此龐大數額的碎銀子,王倩想要神不知鬼不覺運出去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店內小廝丫鬟加起來一共不超過二十個,就算全部都是王府細作,沒人每天帶出去一點,那也是極其複雜困難的工序。

  暮陽指著這道小門。

  「這裡,恐怕就是王倩將銀子運出去出去的路!」

  而小門外面,恐怕提前安插了王府的人手在外面接應。

  最近一個月的帳面核算是在三天前。

  這也極有可能是王倩最近一次往外運輸銀子。

  暮陽站起身來。

  「走,我們去這道小門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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