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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屋裡藏了其他人?

2024-06-05 05:27:09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吃醋?」

  周時把人往懷裡一帶,風流就溢在眉宇之間,「我還沒和她表白,她吃什麼醋。何況爺為了她,連婚姻自由都犧牲了,她知道了不該感動得痛哭流涕?」

  白疏差點沒站穩,心虛的看了看周圍,怕看見個熟人什麼的。

  周時這話說的,就像他們是在偷情。

  不過。

  這得愛得有多深沉啊,浪蕩公子還有不敢表白的時候。

  「下次有機會見到,要不指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天仙,能把小少爺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就長得美,想得也挺美,我能介紹給你認識?」周時用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鼻樑。

  白疏自討沒趣,從他懷裡溜走,在背包里翻找家門鑰匙,「我家裡很破,你確定要和我上去?」

  

  她的話剛落,周時已經抬腳上了幾級台階,黑漆漆的樓梯上,他的一雙皮鞋倒是亮得發光。

  「幾樓?」

  周時站在樓層中間的緩步台,朝她伸出一隻手,「你們這裡沒有物業,怎麼連盞燈壞了都不換?」

  白疏側身避開他,繼續往上走。

  「這是以前老的拆遷置換房,業主都不怎麼交物業費,肯定就沒有人自掏腰包,為公共事業做貢獻了。」

  周時跟在她後面,雙手小心地在後面護著,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又摔跟頭。

  「樓道里監控也都沒有?」

  「進小區門口有天網,剛才那條路的進口有一個攝像頭,鄰居也都是以前蓉城當地的農民,都挺淳樸的。」

  白疏在儘量緩解,小少爺此時的緊張。

  也能理解。

  周時出入的地方,除了睡覺撒尿的地方,應該都是監控全覆蓋。

  他來到這裡,能跟著白疏上樓。

  已經算是他富貴人生,向下邁了幾十級台階了。

  很快就到了501的門口。

  白疏在一片漆黑中,還是準確快速的,把鑰匙插進了鎖里。

  門打開。

  白疏順手按了門口的開關,站在門外手貼在門上,「你先看看要不要進,不想進去的話,我就送你下樓。」

  周時都沒看屋裡的情況,盯著低頭的白疏,「你是屋裡還藏了其他人?」

  問完,也不等白疏回答。

  周時很自然地就進屋了,盯著鞋架上的三雙女式拖鞋。

  最後把腳勉強塞進了,印著老鼠圖案的拖鞋裡。

  盯著露在外面的腳趾和腳後跟。

  周時嘀咕了一聲,「我穿45碼的鞋。」

  白疏關門的手頓了一下,「您這是還準備常來?」

  「看心情。」

  周時像大爺一樣,直接就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手指在腿上有節奏的敲著。

  看他反客為主。

  白疏反倒覺得自己,比去他家還拘謹。

  猶猶豫豫的走到冰箱,白疏拉開冰箱門,「家裡只有啤酒和礦泉水,你要喝什麼?」

  「隨意。」

  周時看著小茶几上的煙缸,上面還有半截沒有抽完的女士煙,糖果盒裡裝滿的打火機。

  他的眉頭皺得很深,「你平時菸癮很大?」

  白疏把礦泉水遞給他,指了一下陽台上的工作間,「工作老是需要熬夜,煙能提神。」

  「我三姐沒給你點特權?怎麼說以前你也是她的準兒媳。」

  周時擰開蓋子,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水下去,「你也沒和我爸說一下,讓他給你換個崗位,周氏傳媒養不起你一個閒人?」

  聞言。

  白疏嘴角綻開一抹輕笑,「說到底,我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能讓我進去周氏傳媒工作,就已經算是很念舊情了。」

  兩人對視幾秒。

  周時忽而埋頭失笑,「也對,你本來就和他們沒什麼關係。」

  從沙發里站起來,一步就跨到了白疏的面前。

  放下她手裡的水瓶,周時雙手扣在她的腰窩處,猛地把她和自己貼緊,「以後你就和我有關係。」

  兩個人此時的距離,可以用嚴絲合縫來形容。

  白疏的臉很燙,連呼吸都變慢了。

  她知道不該把周時招進來,讓他進了家門,其實就已經默認了會發生點什麼。

  「周時,我還要工作。」白疏本能地想到。

  周時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坐在茶几上,把她小香風的緊身針織衫朝上挪了一寸。

  然後他將頭埋在了她的腰窩處。

  白疏身體一顫,「等我先把工作完成行嗎?」

  周時的嘴貼在她的腰間,沉默幾秒,「算了,爺不想等了。」

  白疏心跳漏了一拍。

  這是生氣了?

  也對,哪裡有讓周家小少爺等她的道理。

  白疏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那你是現在要走?要我送你下樓嗎?」

  話音剛落下。

  周時就把她放開了,抬頭眼神有些迷離,「衛生間在哪裡,我去沖個涼。」

  白疏又呆滯了一瞬,抬手指了指角落的方向,「最裡面那扇門。」

  看他直接進了衛生間,白疏想說給他拿毛巾的話,都沒說出口。

  只是在他身後,抬手張嘴,然後欲言又止。

  白疏從十八歲開始,就是一個人生活。

  不管是以前租的房子,還是這套兩室一廳的家,除了兩個閨蜜,就再也沒人進來過。

  現在多了一個男人在家裡,聽著浴室的水聲,她趴在電腦桌前,又煩躁地點上了一支煙。

  白疏不喜歡抽菸,香菸其實聞著挺臭,但是一個人活著,又太過清冷孤獨。

  她不能像別人那樣,可以用食物緩解空虛。

  可總需要手裡拿點什麼,往身體裡送點什麼進去,才覺得有點依靠。

  哪怕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周時走進衛生間,剛把噴頭打開,一起長大的好基友餘杭打來電話。

  周時坐在馬桶上,把電話接了起來,「說。」

  「說什麼說,哥們兒幾個從昨天晚上等到現在,你怎麼都沒把戰況匯報過來,小白疏和周澤雨的婚事,到底被你攪黃沒有?」

  電話那頭肯定是開了揚聲器,周時都能聽見其他人憋笑的聲音。

  周時盯著衛生間的玻璃門,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店和在他家裡的場景,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爺親自上陣,還能讓她被豬拱走了?」

  「臥槽!臥槽!臥槽!」

  電話那邊驚叫連連,「小白疏還真被你給禽獸玷污了?」

  周時冷聲嚴肅,「請注意用詞,我們那叫情投意合。」

  「我信了你的邪,就你的風評,小白疏最多把你當個炮友。」

  餘杭在電話那頭說著酸話,「出來吧,別在家裡獨守空房了,哥們兒幾個陪你喝幾杯寡酒。」

  周時能讓他們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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