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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和我回家

2024-06-05 03:51:48 作者: 沈書顏

  她這三年過得很好,最起碼膽子長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在他面前怯弱得像只求饒的小貓。

  還是只不會說話的啞巴貓。

  「嗯。」男人應了一聲,像是贊同她說的,他十分令人討厭。

  但他卻不生氣,反而嘴角噙著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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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著他的下巴,便附身吻了下去。輕輕地,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他一隻手便將她完全攬進懷裡,三年了,也不見她長點肉,還是那麼瘦。「花都錦城別墅,以後住在那。」

  許是房間太悶了,黎可可覺得腦袋有些疼。她說:「我有幾個條件。」

  「你說,聽完後答不答應我再決定。」男人回。

  黎可可知道自己跑不了了,進房間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她就知道。

  「把凌奇的簽約文件的條例改了。」

  男人聽著,點了點頭,「可以。」

  「我不想一天到晚都待在你的別墅里,我想工作。」

  男人將她摟在懷裡,走到沙發前坐下,順勢將人抱在她腿上。「想做什麼工作?」

  傅堯寒這麼問,一時間黎可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什麼。她沒有任何才藝,也沒有任何經驗,就連做環衛工人,別人都不會要她吧?

  她抿了抿唇,「FM主播。」

  她以前是個啞巴,說不出話,最是羨慕旁人能說話。她是個啞巴,也因此受到多數人的欺負。

  現在能說話了,既然不想再像三年前那樣,成為傅堯寒關在別墅里的金絲雀,大千世界只認識傅堯寒一個人,那麼她就要找一份工作。

  就是FM主播,讓萬萬人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男人似乎在思考她的提議,他捏著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把玩,尋思了好一會兒,才答應,「可以,不過你接的本子我都要先看一眼。」

  她去講一些言情類或艷情類的稿子,他肯定不答應。

  傅堯寒又問:「還有什麼要求嗎?」

  黎可可似乎是不太相信他這麼好說話,她恍惚了一下,又繼續說:「凌奇來了之後,我要和他一起回郊區。回家收拾東西,再……」

  「那是席嶸買的房子,不是你的家。」傅堯寒看著她,「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及有關你和席嶸的東西,知不知道?」

  「可是我的生活就只有這些東西。」黎可可抬眸,忽然笑了,「傅先生不喜歡聽我說話,以後我就不說話。從一開始我就是個啞巴,以後我也能做啞巴。」

  看著男人被她氣得漸漸沉下去的臉,黎可可覺得心裡有口氣順暢了。

  包廂的門被打開,凌奇從門外跑了進來。入眼,就看見沙發上的傅堯寒和黎可可。

  他愣了一下,「可可,你和傅哥哥在幹什麼?」

  他走上前,拉著黎可可的手,將她從傅堯寒身上拉了下來。又往前走了兩步,這才把揣在兜里的項鍊拿出來,放進黎可可的手心裡。「這是我送你的項鍊,可可你要收好哦。」

  男人起了身,走到黎可可身側,將人摟進懷裡。「她是我的人,你說我和她在幹什麼?」

  「那席嶸……」

  「沒有任何關係。」傅堯寒說,「你以後還想著讓她做你女朋友,我就不讓你見她了。若是實在想跟我做些親戚關係,你可以等可可生了孩子,女孩兒的話,就許給你做老婆。」

  「傅堯寒!」

  「不行嗎?」傅堯寒打斷她的話,他輕笑著,「我覺得我們的孩子,會很漂亮。」

  凌奇喜歡傅堯寒這個人,沒有什麼原因,只是純粹地敬重和喜歡。

  他拉著黎可可的手,不舍地放在手心裡握了握。老半天才抬起頭,說:「可可,那你早點生個孩子,我考上大學掙了錢之後就娶她。」

  黎可可看著凌奇,一時間語塞。

  面對席嶸,凌奇十分排斥。面對傅堯寒這個冷血的男人,他卻這麼大度。

  明明席嶸比傅堯寒好上萬倍,她也不知道凌奇是什麼眼光。

  傅堯寒:「我讓人送你回去,你到家後給可可收拾一下東西,再讓那些人把東西帶回來。」

  凌奇點點頭,「好的。」

  男孩又問:「那我以後找可可,去哪裡?」

  「打我的電話,我讓人接你。別太頻繁來,男女有別。」

  凌奇「哦」了一聲,還是有些捨不得,「好吧。」

  **

  從IFS離開,黎可可目送凌奇上了轎車,一直到轎車消失在她視線範圍內,她才移了視線。

  在電梯裡的時候,凌奇說他是兩年前認識傅堯寒的。且兩年前就帶傅堯寒去過他們所住的院子,也經常與傅堯寒見面。

  黎可可不禁一嗤。

  這個男人,早在兩年前就找到了她。他就像個窺探者,一直在暗處看著她的生活。

  與其說是窺探,不如說是監視。

  傅堯寒當真是處心積慮地找她,黎可可覺得,如果她早逝,那一定是被傅堯寒氣死的。

  賓利車廂里。

  黎可可靠著窗戶,本就嬌小的身子縮在一起,便顯得更小。她趴在窗戶邊,似乎是有意與他疏遠。

  兩個人之間,隔了很長一段距離。

  「可可。」傅堯寒喊了她一聲,伸手將人撈了回來。「在外面玩了幾年,就小脾氣了?」

  躺在傅堯寒懷裡,接觸到他的氣息,令黎可可舒緩的指尖驀地蜷縮了一下。

  她早就學乖了,不會做無用的反抗,也便安靜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抱著。

  她微微合著眼睛,聲音很輕,若不仔細聽,都聽不太清楚。「我有點累了,困。」

  她怎麼敢和傅堯寒發脾氣?

  若敢,那也是最初三年與他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她還被蒙在鼓裡,覺得他很愛她。

  撒嬌與使小性子,都是感覺到自己有著被愛的可能,才會心安理得地做出來。

  對著一個不愛且恨的男人,誰能使小性子,又怎麼敢發脾氣?

  傅堯寒低頭看著懷裡的人。

  若說三年前她離開京城前,與他吵架的那段時間,他還能從她眼裡看到幾分情愛的話。那麼現在,他就算深深凝著她的眼睛,好像都無法看到任何情愫。

  傅堯寒又將她摟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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