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二章 不准離開
2024-06-04 17:59:09
作者: 四葉草
醫院。
「太子爺,您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嗎?」助手看著自己的老闆,突然就醒了,說真的一個大男人瞬間就開始痛哭流涕,這場面並不多見,尤其是陳切這樣的男人。
「你是希望我不舒服嗎?」寒葉廉比起六年前更加的冷漠了,話不多說,只是冷冷的看著陳切。
「當然不是了,老闆!」
「我睡了多久?」起身活動一下筋骨,他覺得自己像是睡了一個世紀的樣子。
「六年……」陳切說完,雙手擺好姿勢,低眉順眼的,不敢多說,畢竟六年可不是一個小日子,他這六年是怎麼過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老闆身邊的人都走了,好在那幾個老人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並未將寒氏給挖空,倒是給打理的不錯,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江氏的幫忙,若不是江冰諾力挺,估計寒氏早就改名換姓了。
「我是為什麼住院的?」
「什麼?」
陳切以為自己聽錯了,吃驚的看著老闆,當年的太子爺,當年的婚禮,當年的戚瑤雪,難道老闆不記得了?
這樣狗血的劇情,可不要出現在太子爺的身上呀?陳切內心一萬個烏鴉飛過,再看著太子爺十足認真地模樣,他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忍不住咽口水,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什麼來。
好在這個時候江冰諾出現了。
「阿廉,你醒了?」
「咱們很熟嗎?」寒葉廉就像是從冰窖出來的人一般,全身散發著冷氣,讓江冰諾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應了,只能吃驚的看著陳切,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答案。
陳切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聳肩,才說:「太子爺好像是忘記了很多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時間,陳切跟江冰諾也算是理清楚了,寒葉廉的記憶,他忘記了,七年前所有的事情,也就是昏迷前一年的事情,他不記得了。
江冰諾將陳切拉到一邊「隱瞞!」只是說了這倆字就再也沒說其他的,因為他知道陳切明白了他的意思。
陳切隨便說了一個理由,就將寒葉廉昏迷的事情給糊弄過去了,雖然理由看似不成立,可在之後寒葉廉調查的時候,卻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一切好似都照舊了,只是江冰諾並不知道西歌回來的事情,就連方輕琰都沒有告訴他,他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不想做別人不想做的事情。
而西歌回來的這幾天,一直都在忙一個幾百萬的案子,要不是may一直纏著西歌,估計她也不會這麼上心,今天晚上終於算是都搞定了,她自然想要放鬆一下,帶著工作室的一眾美女去了酒吧。
西歌被那些員工給灌的七葷八素的,搖搖晃晃的準備去洗手間,可剛準備解決一下,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自己的跟前,且顰眉不悅的看著自己,西歌當時就度最不滿的拍打了這個男人一下。
「你幹嘛來女洗手間,變態……」西歌小臉紅紅的,那樣子甚是可愛,眼前這男人本來是想要發火的,可不知為何一瞬間卻也發不出來了,不過依舊是很冷漠。
拉著西歌的手臂來到門口,指指那個牌子,並未說話,用眼神在示意西歌。
西歌順著他手指這才看到了那個牌子,可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打了一個嗝,瞬間捂著自己的嘴,眼看就要吐出來,直接被冷漠的男人給甩到了洗手池邊上。
西歌嘔吐了一陣,突然腦子很疼,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腦袋,走出洗手間,看到那個男人還在,忍不住取笑那個男人,就算是醉酒的西歌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器宇不凡,一定不是普通人,關鍵是長的太帥了,比江冰諾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裡西歌忍不住搖頭,自己怎麼又想起了那個男人。
「帥哥,你是在等我嗎?」
「瘋女人……」人家給了西歌一個白眼就甩身走人。
西歌回到包間的時候螞蟻她們已經喝的差不多,她這一會的功夫就被再次灌醉了,在意識馬上模糊的時候,她離開了包間,不過剛出房門就直接暈了過去,在昏迷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可雙眼緊閉的她已經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酒吧門口,一輛白色奧迪Q7的車門被打開。
「太子爺,這是?」
「最近的酒店!」寒葉廉並未回答陳切的話,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倒霉了,只是出來喝個酒,就碰到這麼一個瘋女人,而且還是兩次,他不是一個好人,可也不是一個壞人,對這個只是見過兩次的女人,他似乎做不到坐視不理。
西歌跟寒葉廉雖然有很多共同的好友,可他們卻從未見過,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他們對彼此都是陌生人,而就是因為這份陌生,那份失憶,他們的糾纏,讓原本相愛的人,又走了不少的冤路。
很快陳切就帶著寒葉廉跟西歌到了酒店,陳切覺得很奇怪太子爺可不是一個這樣會隨便帶著女人開房的人,難道說這沉睡的六年讓太子爺的性格都發生了改變?
「太子爺,您這是?」陳切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有什麼不妥?」寒葉廉見陳切這副模樣,滿臉的疑惑。
陳切忍不住笑笑,就開車走人了。
此時西歌已經完全醉倒了,寒葉廉只能抱著她上去,這個酒店是寒氏的,所以自然沒人去詢問總裁為什麼會抱著一個女人來酒店,最為安全的就是絕對不會有記者拍到。
寒葉廉將西歌放在床上,這個女人卻像是一個膏藥一樣貼著、抱著他不讓他走,嘴裡還念念有詞「不准離開……」
「死女人,我救你,你還想怎樣?」寒葉廉真心覺得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累贅了。
墨跡了一個小時才算是在西歌的身邊離開,收拾好之後,這才離開酒店。
剛走出酒店就接到了江冰諾的電話,剛才他們是一起在酒吧玩的,若不是遇到西歌,寒葉廉也不會提前離場。
「你幹什麼去了?」江冰諾可是專門為了慶祝他清醒才組織的這個場,可人家倒好,居然走了?這江冰諾沒有爆發自己的火爆脾氣,已經算是給寒葉廉這個大病初癒的病人面子了。
「馬上回去,剛才遇到一個死女人。」
「喲,也有女人能牽絆的主我們寒少了?」江冰諾故意在取笑他。
不過寒葉廉並未給他過多的時間在說廢話,快速的掛斷電話就去了酒吧。
這群人一直喝到後半夜才算完事,江冰諾想要將寒葉廉送回家的,可他卻執意要去酒店,對於他這個要求,江冰諾自然是不會拒絕。
「看來即便是你剛剛醒來,什麼事情都沒有耽誤呀,這個女人是誰?居然能讓我們冰冷的寒少破身?」江冰諾其實是跟寒葉廉一樣的人,只是他並不想承認而已。
「你有臉說我,那個女人聽說已經走了六年了,難道你還放不下嗎?」寒葉廉雖然是忘記了七年前的事情,可並未忘記江冰諾,而且對於他喜歡了多年的那個女人,他有所耳聞,只是還不曾見到自己就被昏迷了。
寒葉廉下車之後,江冰諾並未離開酒店,一直盯著酒店,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有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是助理已經說過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總裁,您在看什麼?有事?」司機看著總裁眼眸緊閉,似乎是在想事情。,這才關切的詢問。
「沒事,開車!」
「是!」
江冰諾見司機都發現自己的異樣了,這才恢復了往日的冷淡,車子很快就離開了酒店,而此刻寒葉廉也已經上樓了。
其實對於這樣陌生的女人,他本該是什麼都不用管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一些放不下,總覺得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了,才能安心的回家休息。
寒葉廉剛剛上樓,酒店大廳的那些員工就開始在後面議論紛紛,都在議論這個女人是誰?他們老闆剛剛醒來就帶著這個女人來開房了,還不是有意思?
「你們說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呀?」前台的那個小姑娘,當聽說自己昏迷六年的老闆醒來的時候,無比的激動,還想著做一次野雞鳳凰的故事,誰知道這老闆的女人都到了酒店,自己那還有什麼機會呀?
「我哪知道,不過看樣子倒是長的不錯,應該是老闆的口味!」
……
樓下一直議論了很久,不過沒見老闆下來,她們也沒再繼續下去。
此時樓上的寒葉廉給西歌換好衣服之後,本來是想看著這個女人乖乖的之後,再走的,可是誰知道一個不留神自己居然睡著了。
陽光照在臉上,沒人能看清楚房內的景色,因為窗簾緊緊的拉著,而床上的人此刻緊緊相擁在一起,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倆人了。
西歌覺得自己的頭很疼,摸著自己的頭,好不容易讓自己睜開眼睛,看著周圍漆黑一片,他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到底是哪裡了,只能下床,不過剛一開燈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也在床上,西歌嚇得只咽口水……
快速的穿好衣服,就逃走了。
半個小時之後,寒葉廉才醒過來,看著自己在床上,而床邊什麼人都沒有,就知道那個女人離開了,忍不住的吐槽「還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連聲謝謝都不知道說,就跑了……」
寒葉廉洗漱完畢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沒有耽擱直接去了公司了,睡了這麼就要做得事情自然很多。
而江冰諾那邊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昨晚回家之後,就被自己的未婚妻給纏著了,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可卻不得不跟這個女人訂婚,因為自己跟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是真是假,他不知道,都說是,那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