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滿不滿意?
2024-06-04 16:57:45
作者: 看不慣我就自己寫
李銘在心裡又給自己找了一件事做。
港城的資料,他可以吩咐手下人去收集。
京城的資料和印刷事宜,他也可以安排其他人去做。
不會給他增加什麼麻煩的好事,他都很樂意摻一腳。
聽李銘侃侃而談,婁曉娥也解決掉了心裡的一個疙瘩。
她誇獎道:「什麼難題到你手裡都能輕易解決了。」
李銘笑嘻嘻道:「也沒見你獎勵我。」
婁曉娥起身坐到他懷裡,撒嬌道:「昨晚都累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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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怪就怪秦淮茹,誰叫她沒空過來幫你的。等會兒她來了,你找她算帳。」
他搓揉著懷裡的小美人,把責任全推給了秦淮茹。
婁曉娥任他胡亂施為,「明明是你做的好事,怎麼怪到秦淮茹那了?」
「對對對,是我幹的好事。那就怪你太有魅力了。」
「花言巧語張口就來。你們男人的嘴都不能信。」
李銘奇怪問道:「你說的還有誰?」
婁曉娥軟軟的說:「我大哥啊。他最近天天去歌舞廳花天酒地的很晚才回家,忽悠我嫂子說是忙著談生意。」
「你怎麼知道他是去歌舞廳玩了?」
「他在辦公室跟黃福義、湯洪德他們閒聊的時候有說。」
「那你跟你嫂子打小報告了沒有?」
「我才不會去說。」
「做得對。這種事不應該是你去跟你嫂子說。說了對你沒好處,對他們夫妻也沒好處。」
婁曉娥按住他的大手,「你不許去。」
「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我肯定不會去。我才不會便宜了那些女的。」
婁曉娥很滿意他給的承諾,「我得找個時間勸我大哥以後要少去,去得多了,不定在那種地方學到了什麼壞毛病。」
「隨便你了。但是效果肯定不大。娛樂場所本來就是給一些人交際活動的地方,你大哥去那裡是免不了的。」
剛過完年,大舅哥等於是幫他應付了那些本該要他去參加的應酬,他肯定要幫大舅哥說些好話。
「不去那些風月場所就做不成生意了麼?」
李銘柔聲細語道:「也不能這麼說。看行業,有的行業沒這麼多利潤去消費,自然就不用。」
「有些事情,不去還真談不成,需要女人調劑一下氛圍。」
婁曉娥追問道:「什麼事情?」
「你不用知道那些蠅營狗苟的事。」
「你沒去,你怎麼知道的?」
「多看書呀。從《潯烏調查》可以管中窺豹。」
調查報告裡:『十年之前商業興盛的時代,商人嫖娼的多,豪紳次之,豪紳子弟(所謂少爺)很少插足。十年後,換了一個地位,豪紳嫖娼的最多,少爺次之,商人嫖的最少了。』
『商人為什麼嫖的少了?因為他們的生意不行時。』
『豪紳為什麼嫖的多?他們包了官司打,就以妓家為歇腳店,長年長月住在妓家,過年過節才回家一轉。』
『少爺們為什麼從前沒有到城裡嫖的。近來有很多嫖的了?『畢業公司』等類的學校興起來了,少爺們脫離那溫暖的家庭走到城裡來讀書,覺得好生寂寞,娼妓家中少爺們的足跡就多起來了。』
偉大導師對少爺們的點評還是比較委婉,其實就是有錢有閒還沒有了管束,狐朋狗友湊一起,有的人自然是為所欲為。
夜裡。
秦淮茹進入小世界的時候。
婁曉娥正在整理小籬笆上的牽牛花、絡石藤的枝條。
李銘悠閒的坐在躺椅上看書。
秦淮茹邊說邊脫掉厚厚的外套,「虧我還擔心著你呢,這麼悠閒。」
婁曉娥停下手裡的活,走到近前,「秦姐,你擔心他什麼呀?」
秦淮茹回答道:「今天下午,軋鋼廠被軍管了。」
「沒什麼好擔心的,這點小事影響不到我。」
婁曉娥好奇問道:「京城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李銘收起手裡的書,「說起來很瑣碎,總的來講還是前些天那樣,上頭的要求是別到處亂竄了,各回各家,搞本單位的XX。」
「鄉下的公社好好準備春耕,大中學校的人儘快回校準備參加軍訓,工人們儘快回廠里恢復生產。」
婁曉娥驚訝道:「意思是要結束了嗎?」
李銘隨口說:「哪裡有這麼容易。一個命令要求幹嘛,底下的人就幹嘛,有這麼好說話的話,軋鋼廠也不用軍管了。」
「現在的問題是,很多人不聽通知,或者按自己想要的來解釋通知的內容。」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互相之間還不服氣,罵人的就不說了,打起來也是很稀鬆平常的事。」
「所以讓部隊來管管,省得幾伙人互相打來打去沒完。」
婁曉娥嘆息道:「好吧。」
秦淮茹趕時間要回四合院的,李銘哪有時間讓婁曉娥在這悲春傷秋的。
「你趕緊去換衣服。」
「壞習慣!」
。。。
╭(╯^╰)╮...
。。。
十天後。
3月4日。
風和日麗。
九龍,深水涉。
明天就是威脅信里的最後一天了。
這一個月的港城市面上是清淨了很多,那種當街交易的情況確實肉眼可見的少了。
命只有一條,無聲無息把魚頭送到港督等人辦公室的極高難度,讓那些探長、幫辦們無聲的做了妥協。
連一點點線索都查不出來,不認栽不行。
由於當時報紙上有詳細內容。
吃瓜的人都在拭目以待。
滿不滿意?
不滿意的話,死的人又會是誰?
李銘此時在昌發工業大廈,他對方便麵新工廠的進展很滿意。
「安裝調試生產,這次比上次快多了。」
方便麵廠經理文廣順笑道:「港島西祥街的工廠已經鍛鍊了一次,按部就班還沒有上次順利,那我都得辭職了。」
大舅哥也一起參與視察,東碰碰西拿拿。
「現在三條產線全力生產『紅燒牛肉』、『豬骨濃湯』、『香菇燉雞』三種味道的泡麵。」
「李董認為幾號上市鋪貨比較合適?」
具體的市場李銘也不清楚,徵詢的口吻問:「每種有10萬包就馬上鋪貨?」
「荃灣那200畝的地談下來了,要付一大筆的買地費。」
「後續建工廠大樓也要占用很多資金。公司現在有點缺錢用了。」
他自己不缺錢,是公司的周轉資金有點緊張。
文廣順商量建議道:「李董,每種10萬包只有2萬袋,會不會太少了點?」
「按您給的營銷方案售賣,2.5元一袋5包,買一袋就可以參與抽一輛小轎車,而且這些泡麵本身就很好吃,很划算的。」
「港城的人都愛賭,估計他們會每種口味都買一袋,我們的泡麵會供不應求的。」
大舅哥也說道:「是啊。滿大街的字花檔。港城這裡的人賭性很強。」
李銘向來聽人勸,改主意道:「那就每種30萬包,差不多每種有6萬袋,可以應付第一波的搶購潮。」
倉庫有限,車間又一直在生產,這個數量差不多了。
大舅哥手拿一張抽獎券,左看右看。
「這麼一張小卡片,兩家印刷廠搗鼓了一個月才生產出來,這麼難做的東西不容易被仿造吧?」
李銘笑道:「慢工出細活,做了防偽處理,又有加密數字,還是一個月一換。」
「抽獎當天我們請陳議員他們來抽獎,電台也會給與報導。兌獎速度快,沒有人能來得及仿冒。」
「其實真有人仿冒出來,也是個大新聞。到時候肯定是鬧得人盡皆知,咱們還可以順勢把活動停了。」
大舅哥愕然道:「這誰要是被你賣了,都還會替你數錢。」
一直站在旁邊沒出聲的婁曉娥不滿意了,「大哥你自己傻乎乎的,還不許人家聰明。」
大舅哥鬱悶的說:「大夥都在,你也給我留點面子。」
文廣順、黃福義、湯洪德等人都憋著笑,當做沒聽到。
李銘笑眯眯道:「走吧。咱們去九龍的辦公室坐會,不要在這耽誤他們做事。」
金山大廈的會議室。
下午茶時間。
大舅哥幸災樂禍的說:「明天就是5號了,你們說港督明天會躲去哪裡?」
火星貿易湯洪德捧哏道:「估計是躲進軍營里吧。」
大舅哥可惜道:「哎!看不到這個熱鬧。」
顧問黃福義提醒說:「上次的報紙,沒說5號有事,說的是給一個月的時間改正,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大舅哥有點記不清了,「是這樣嗎?」
湯洪德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大舅哥嘿嘿笑道:「這樣好,這場好戲還有的看。」
李銘和婁曉娥沒有摻和他們的閒聊,倆人在小聲交流對港式奶茶味道的點評。
作為真兇,他已經把『答覆』和魚頭放到了上次曝光的報社。
基本滿意這次的整改,以後走著瞧。
至於說根除毒品,他從沒想過把這麼困難的任務交給此時的港城警隊。
技術手段不行,人員素質也不行,更重要的是工資福利待遇不行。
港城今年將會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李銘都不打算插手。
『你們會看到,我們來過以後,....。他們會給你們建造醫院或者別的什麼。』
有了這些事,港城提出了一大堆的改善措施。
普通警員的工資立刻+100元每月。
港城開始推行免費的六年小學教育,減輕所有人的經濟負擔。
婚姻條例、十年建屋計劃等等改善民生的措施。
這些基礎的事情做好了,才有希望徹底改觀。
只是有希望。
京城。
寒風凜冽。
創新技術研究所,原來的普安寺。
羅芸拿手扇了扇空氣里傳來的酒味,「張海洋你中午又請客喝酒了?」
張海洋手上拎著兩大捆報紙,「請了些朋友吃飯,都是好兄弟,喝了點小酒暖暖身子。」
羅芸蹙眉道:「一股酒味,真難聞!要出個規定,以後不許喝了酒的人來研究所。」
周曉白也皺了皺眉,不過沒說話,把高中的課本收拾整理好,準備開始下午的工作。
張海洋放好報紙,渾不在意的說:「工資已經花完了,沒得喝了。」
羅芸驚訝問道:「前天發的20天的工資,你這兩天就嚯嚯完了?」
「朋友比較多,我第一次領工資,不得請大夥吃個飯?」
瞎嘚瑟,死撐著面子,張海洋沒好意思說,除了工資已經花光了,還倒貼了幾塊錢零花錢進去,現在窮得叮噹響。
羅芸顯然不認同,「你可真行。領了工資不是給你爸媽買禮物,都你自己吃喝用掉了。」
「他們又不缺什麼,再說這些天他們要開會,整天見不著人。」
張海洋的父親是周曉白父親周鎮南的老搭檔,參謀長,也是軍以上的幹部。
這次會議,從2月26日一直開到3月25日。
參與了地方上的管理,遇到了很多新情況,開會研究該怎麼做。
當然更重要的事,對2月16日的事進行討論。
周曉白開口說:「在外面喝一點酒,我不反對。但是現在門窗關著,酒味帶到這裡確實不好。」
張海洋也覺得有些理虧,「我下次會注意了。」
「這次是我要找那幫孫子幫忙。李銘讓咱們從《參考消息》裡面找外國建築施工的事故。」
「這個的工作量太大的了,咱們三人找要找到猴年馬月的?我是想要多叫些人幫忙一起找。」
「周曉白,能不能再拉一些人進這個研究所?」
繞了半天圈子,張海洋說出了最終目的。
可惜,周曉白直接拒絕道:「不行。你那些朋友不是做研究的料,靜不下心來做事。」
張海洋不服氣道:「你都沒見過,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做研究的料?」
周曉白轉述道:「小銘跟我說過了。」
「他說你這個人比較講義氣,很夠朋友,會推脫不過朋友的情面,會答應朋友拉他們一起參與到這個研究所。」
張海洋聽到這裡,心情還不錯,講義氣夠朋友是一個很好的誇獎。
周曉白接下來的話就不是很好聽了。
「這種哥們義氣,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最容易把人拖下水的就是所謂的義氣。」
「假如是獨自的一個人,愛怎麼講義氣都可以,但是每個人都有家庭,有父母兄弟姐妹,不能因為自己的義氣連累到身邊的人。」
「他讓我直接拒絕。省得我們這個研究所也被你那些朋友拖下了水。」
張海洋吶吶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那些朋友確實不是好相與的,是很能惹事的主。是最近主要批評的對象。
羅芸把報紙分了一些給周曉白,「我連我親哥都沒答應。你就別為那些狐朋狗友求情了。」
有了台階,張海洋換話題詢問道:
「你哥也想來?他現在不是接手了你那個像章生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