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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憑我的醫術

2024-06-04 12:19:53 作者: 花酥魚

  「你說。」

  張玉堂鬆開她,正襟危坐在榻上,目光依舊陰冷得凝著她,對她相當戒備。

  仿佛,慕雲裳就是他十幾年來做夢都想要顛覆擊潰的仇人!

  「你用雞血蘸的血饅頭以作掩飾,不得不說,這個計劃的確天衣無縫。」

  慕雲裳清冷一笑。

  倘若換做尋常人,是根本不可能辨別人血與雞血的區別。

  可慕雲裳終究不一樣,她前世乃是中醫泰斗,人血和雞血在中醫的範疇,可以說是一種藥物,慕雲裳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

  當然之前,慕雲裳是懷疑的,再張玉堂以肺癆之軀抱起慕雲裳那一刻,慕雲裳依舊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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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慕雲裳此刻替他把了脈象,脈象顯示,脈動沉穩有力,已經洗清一切懷疑。

  「我知道我救活了秋香,讓你洞察到我的醫術非比尋常。」

  慕雲裳看著他,極為開誠布公得,「同樣的,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你想,我的醫術如此高明,你假裝肺癆一定逃不過我的眼睛,所以,你不想暴露自己,想要把我殺了,對嗎?」

  「沒錯,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張玉堂點點頭。

  隱匿在溫泉水房的潛龍暗衛即將飛出手中的毒匕首,要將慕雲裳殺死。

  驀得,張玉堂手指往空中微微揚了揚。

  潛龍暗衛心有不甘卻極為知趣得退下去,少主的命令等同聖旨,不可違抗!

  慕雲裳心臟劇烈得跳動,她知道,如果自己說錯一個字,剛才就死了。

  「你當真不會說出去?」

  張玉堂似乎在考驗慕雲裳。

  「如果我不聽你的,早就已經死了,不是嗎?」

  慕雲裳冷冷一笑,既然害怕沒有用,那麼乾脆賭上一把。

  既然誤上賊船,那麼就一直錯下去。

  此事若是換了慕香香,憑她那樣弱爆的智商,基本上就定了。

  「好。人前,我們可以假裝恩愛。只要你能保證不泄密。我可以像尋常人家的相公那樣對你好的。」

  說著話,張玉堂卸下人前的羸弱之態。

  有的,只是霸道的強硬,威逼著女人就犯。

  「我也只為了能夠生存下去。」

  慕雲裳說出自己的心內真實的想法,「我不但不會害你,還會幫你!」

  「憑什麼?」

  張玉堂忍不住順手摸摸脖子上的勾血玉,玉質在黑暗之中,發出幽幽的瑩瑩碎芒。

  「憑我的醫術。」

  對於這一點,慕雲裳底氣十足,「甚至,我可以將公公的腿疾治癒。」

  「你說什麼?」

  雖然張雲峰是他的養父,正所謂生母哪有養娘大,這麼多年,張玉堂就希望張雲峰的腿能夠好起來。

  父親母親不肯說,可張玉堂明白,張雲峰當年腿受的傷害,似乎是跟自己有關。

  張玉堂知道,一直以來,張雲峰一直希望自己的腿能夠脫離拐杖,倚靠自己的力量,行動自如。

  如果,慕雲裳能夠做到這一點,張玉堂會很高興的。

  「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我肚子餓了,想要吃飯。」

  慕雲裳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絲毫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剛剛從死亡邊境回過神來的小女人。

  「好!你攙我出去吧。」

  張玉堂故意咳嗽幾聲,咳嗽力度是讓外頭的人都聽見的那種聲音。

  裝,真特麼能裝。慕雲裳又是鄙視又是佩服的。

  臨了,慕雲裳對張玉堂道,「下次,能讓你的那個什麼人別躲在後面的溫泉水房嗎?午夜如果我起身如廁的話,豈不是很不方便。」

  「你聽到了?」張玉堂突然之間朝著黑暗深處說了一句。

  咻得一聲,慕雲裳只是聽到一陣風的聲音,然後,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就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慕雲裳已經相信那個神秘人已經飛遠。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是張玉堂的神秘人?

  而張玉堂幕後有什麼隱秘組織,真實的身份又是什麼人呢?

  雖然這些問題,慕雲裳統統想要了解。

  可她初次跟張玉堂達成約法三章,又不好問太多,惹怒了對方,不知道又要承擔什麼苦果。

  所以慕雲裳暫且擱下。

  門打開時,張玉堂猛烈得咳嗽幾聲,張雲峰叫玉蓮親自給兒子倒一杯水。

  而後,張雲峰趁著慕雲裳去廚房一起幫忙把碗筷拿出來的空兒,張雲峰一臉曖昧得對兒子說道,「玉堂啊,跟你娘子說完私房話了?呵呵。」

  「這個糟老頭子,還說我多管閒事兒,自己也不愛聽這小夫妻床尾巴的事兒?」

  陳氏心裡頭想著,卻是高聲得對著張雲峰的耳畔喊道,「開飯了!孩子他爹!」

  「知道了!你這婆娘瞎咧咧啥呀!」

  張雲峰痛苦得拿手指摳摳耳朵,「你都把老子的耳朵給震聾了都!」

  「死鬼,你還不樂意了呢。」陳氏捏著張雲峰的耳朵。

  「喲,喲,喲,你倒是輕點,當著孩子們的面兒,你說,媳婦兒等下要看見的。」

  張雲峰趕緊掙脫開娘子。

  可陳氏就是不依不饒。

  慕雲裳裝作沒有看見,將碗筷在飯桌子上碼得整整齊齊的,很是乖巧得說道,「爹,娘,我們可以吃飯了。」

  吃完飯,大家就各自回房間。

  古代農村人沒有啥娛樂活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嫁到張家的第二個晚上,慕雲裳莫名感覺到無比得緊張。

  因為方才吃晚飯的時候,張玉堂看自己的目光,一直都是陰測測的。

  「替為夫寬衣吧。」

  張玉堂洗漱完畢,站在慕雲裳面前,撐開雙臂,讓慕雲裳服侍。

  娘子服侍相公天經地義,這個時候,還沒有男女平等的概念。

  「好。我可以幫你寬衣,你得幫我端洗腳水。」

  慕雲裳知道張玉堂沒有這樣的男女平等的概念,可今天,慕雲裳就要教一下這個張玉堂。

  「你說什麼?」

  畢竟這話,從慕雲裳嘴裡說出來,張玉堂真的挺吃驚的。

  「你沒有聽懂嗎?我現在幫你寬好了衣,你幫我倒熱的洗腳水過來嘛,這個叫…男女平等…」

  慕雲裳繼續說道,「你也別說你現在是個患者云云,你壓根兒就不是肺癆……」

  「如此說來,娘子還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吧。」

  不等「肺癆」兩個字眼說完,張玉堂就將慕雲裳撲倒。

  他真的壓根兒不讓她說,說出去,意味著泄密。

  可問題是,現在當下並沒有人不是麼?

  為何當著他的面也不能說,還徹底激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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