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的女人,這個理由夠嗎
2024-06-04 11:28:35
作者: 餘生有信
「為什麼?」再一句同樣的話,顧安安依舊是疑惑不解。
雖然此刻她的心,猶如小鹿一般,亂撞,失了方向。
但更多的是辛酸。
這些天,所有的怨念,所有的委屈,她都藏起來,不想然任何一個人知道,卻是在他的面前,她再也無法掩藏。
她的目光緊鎖住男人的雙眼,似乎在期盼著她期待已久的答案。
他的雙唇乾裂開來,和之前的紅潤完全不一樣。
「因為我需要你。」傅宇珩將頭埋在顧安安的脖頸處,享受著來自於小女人的溫暖,感受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存在。
第一次,有一個人,如此牽動著他的新房,有一個人如此讓他難受,如此讓他牽掛。
天知道,這幾天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僅僅是因為我是傅太太嗎?」顧安安的眼眸忽地暗淡下來,她到底在渴求一個什麼樣的答案呢,她不知道。
傅宇珩怔住,呆呆地看著顧安安,良久才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我的女人,這個理由,足夠嗎?」
夠了……
顧安安控制不住地,忽然之間樓主男人的脖頸。
片刻之間,早已經泣不成聲。
「傅宇珩,你混蛋!你知道我到底有多麼難受嗎?你那天罵我罵得那麼狠,現在三言兩語就想讓我回去,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原本以為眼淚早就已經流幹了,她的內心都已經麻木了,不會流出一滴眼淚,卻在這個時候,決堤泛濫。
傅宇珩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任憑她哭著,哭夠了,用蒼白的嘴唇去舔舐著她鹹鹹的淚水。
「老婆別哭了,是老公錯了,老公再也不會對你發脾氣了。」傅宇珩用吻去堵住顧安安的嘴唇,去吸乾她的淚水,將她緊緊桎梏在懷中,感受著兩顆心的悸動。
良久,顧安安似乎哭夠了,有些尷尬地看著傅宇珩。
她剛才到底在做什麼,到底在矯情個什麼勁兒。
她到底還知不知道自己的分寸,她只是傅宇珩的名義上的妻子,名義上的女人而已。
可既然是名義上的,那她又何必要用逃離的手段來騙得他的哄騙,騙得她的在意呢?
其實顧安安早就知道,她若是離開,傅宇珩總有一天會來找到她。
畢竟她現在還是傅太太,她還冠著他的姓氏。
「對不起,前幾天是我太無理取鬧了。」冷靜下來,小聲喏喏。
眼睛裡還泛著晶瑩。
「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凶了。」這一次他真的,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也會好好做好傅太太的。」
傅宇珩探索著顧安安的目光,想要從中看到更多,可是哭過之後,除了晶瑩的淚水,什麼也看不到。
他將她橫抱起,顧安安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頸。
「傅先生,你要做什麼?」
「回家。」頓了頓,他啞著嗓子再問她一聲,「可以嗎?」
「不去向艾艾告別嗎?」
在男人咄咄逼人的眼神中,顧安安只得屈服。
傅宇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覺得我們現在這樣過去,合適嗎?」
似乎真的很不合適。
那就算了吧。
艾迪做好飯出來的時候,已然不見了顧安安和傅宇珩的蹤影了。
「好啊,安安,你果然是見色忘友的傢伙!」艾迪的眉間多了幾分沉重。
傅宇珩將顧安安抱出公寓,一路上就沒有將她放下來。
「那個,傅先生,你現在可以將我放下來了。」雖然被他抱著很舒服,但是顧安安還是不習慣。
「不放,死都不放。」傅宇珩步履沉重,聲音更為沉重。
幹嘛說得這麼嚇人。
傅宇珩將顧安安放在車上,緊接著男人自己坐上車。
「傅太太,我很想你。」他突然一把將她抱住,狠狠地樓主她。
顧安安心頭一慟,仿佛一股電流從心房處流過,甚至引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傅先生,你剛才已經說過了。」
顧安安艱難地說著,她已經被傅宇珩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男人不願意放手,說到最後,更像是呢喃。
這些天,他只要一回到湖光苑,一閉上雙眼,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明明……明明她在這裡只住了一個月而已,卻早已經侵入他的生活。
顧安安睜開雙眼,茫然無措地看著男人,是她的幻覺嗎,男人此刻的像極了情深不壽告白的戀人。
一定是她看錯了,傅宇珩這樣的男人,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
「傅太太,你有想過我嗎?」傅宇珩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變成了他最為討厭的模樣。
他傅宇珩最討厭的便是牽絆和情感。
說完,他狠狠擰眉。
也罷,就讓他今天晚上好好放縱一晚吧,因為積聚在心中的情感,已經被束縛地太久太久,太需要紓解了。
顧安安不知怎麼回答,還未張嘴的那一瞬間,男人的吻突然之間席捲了她的唇瓣。
他狂肆地掠奪著她嬌嫩的紅唇,品嘗著獨屬於她的柔軟和方向,感受著她的呼吸和溫度,甚至只是她一個人的味道。
男人不知足地深入,或是溫柔或是瘋狂。
手不安分地深入顧安安的衣襟之中,觸及那滑膩的肌膚,男人這一刻,再也忍不住壓抑已久的欲望。
他暗沉的眼眸死死將小女人鎖住,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處,手掌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
緊接著,下一輪更為猛烈的侵入讓顧安安的後背抵在車門上,無法動彈。
他霸道而有力的禁錮,讓她只能任由他索取。
一點逃避的餘地都沒有。
他不敢聽,不敢聽她的回答。
看到她茫然的眼神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他吻在她的臉上,突然張嘴不輕不重地咬著她白皙的肌膚,顧安安的身體輕輕顫抖。
男人卻像是懲罰一般,樂此不疲。
從臉頰到耳垂,再到脖頸,再往下……
察覺到胸前的冰冷,顧安安猛地睜開雙眼,「不要……」
只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早已經是虛懷若谷,沒有了半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