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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逼她跪下

2024-06-04 08:36:01 作者: 楊紫之愛

  凌少川看到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更生氣:「馬上到樓上來!」

  柳芽兒不知道他又有什麼事,看著他沒有動。

  凌少川走到門口,回過頭看見柳芽兒依然睡著沒起來,他大吼:「兩分鐘之內,我要看到你穿得整整齊齊地出現在我面前!」

  柳芽兒慌了,急忙爬起來,慌慌張張地穿衣服。

  一邊穿一邊看牆上的掛鍾,這時候她才發現,昨晚睡得太晚,今天睡過了頭,已經八點五十了。

  越想穿快一點,越穿不上,等到柳芽兒終於穿好跑上樓的時候,兩分鐘時間早就過去了!

  

  凌少川手上拿著那根黑色的細皮帶,站在客廳中間,臉色陰沉得可怕。

  昨天晚上,把陸雨嬌接過來後,表面上看凌少川似乎玩得很高興,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極度煩躁。

  如果柳芽兒敢於衝上樓來和他大吵,明明白白告訴陸雨嬌,她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勇敢地把陸雨嬌趕走,那他和陸雨嬌就不會再次發生關係。

  可這丫頭一整晚都沒有上來瞧一眼,對自己丈夫,竟然不聞不問!

  就是她的無動於衷,才讓他陷入了道德的淪喪,他原本在理智和感情之間舉棋不定,是她的不聞不問,將他推進了道德淪喪的漩渦!

  他因為掙扎不出來,心理就變得更為怪異,不問自己的是非對錯,卻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柳芽兒的頭上。

  她千方百計嫁給了他,害他成為有婦之夫,害他再也不能放心大膽地和心愛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卻在半邊逍遙!

  早上把陸雨嬌送走後,凌少川回來沒有看見柳芽兒,跑到她臥室一看,她果然還在呼呼大睡!

  這就為凌少川懲罰她找到了藉口。

  柳芽兒看見他手上的皮帶,臉色變了,不敢往凌少川面前走,她的背又隱隱疼痛起來。

  「過來!」他冷冷地說。

  柳芽兒不想過去,又不敢不過去,眼睛看著他手裡的皮帶,像上刑場一般,腳慢慢地往前移。

  「你自己說,違反了哪一條!」

  「我……我起來晚了,但是,」柳芽兒覺得很委屈:「但是……」

  凌少川不容她辯解:「說吧,挨幾下?」

  柳芽兒害怕起來,眼神很驚恐,嘴裡爭辯著:「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你不是故意犯錯,我就不應該懲罰你,是不是?」

  柳芽兒不敢回答。

  「說!是還是不是?」

  「是……不是……」

  「那你承認我應該懲罰你吧!」

  柳芽兒不敢說話,她不承認有用嗎?

  「跪下!」他冷冷地說。

  跪……下?

  柳芽兒懷疑自己聽錯了,茫然地看著他。

  「我叫你跪下!」他大吼。

  柳芽兒還是沒有動,長這麼大,她沒有給誰跪過,凌少川憑什麼要她跪?

  看見她不動,凌少川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在這裡跪一上午;第二,把衣服脫了挨打!」

  柳芽兒不想挨打,她背部的肌肉已經在緊縮了,並神經質地感到了疼痛。

  但她也不想跪,她憑什麼要向他下跪?

  她倔強而沉默地站著。

  「不想跪是不是?那就脫掉衣服!」他手裡的皮帶舉了起來。

  柳芽兒看著他手裡的皮帶,心裡很害怕,但嘴裡仍然囁嚅著:「我……我不……不……不脫……」

  凌少川發怒了,將皮帶向茶几上狠狠一抽:「快脫!你敢不脫,我扒掉你一層皮!」

  這一聲爆響嚇得柳芽兒渾身猛地一抖,身體縮成了一團,她不想脫,但不脫又怎麼辦?

  如果她自己不脫,他是不是會給她扒下來?

  柳芽兒一邊緊張地看著凌少川手裡的皮帶,一邊慢慢脫了外衣。

  這個從來沒有向人跪過的小女人寧願挨一下也不願意跪。

  「轉過身!」他命令道。

  柳芽兒害怕地看著他圈在手裡的帶子,慢慢轉身,將背轉到了凌少川的面前。

  凌少川看見她居然還穿著那件被打破了的內衣,他皺了皺眉。

  那天結婚後,他在帶柳芽兒來之前,他母親就說過,讓他帶她去買些衣服,因為她沒有多餘的衣服,但他沒有給她買。

  一個是因為他心情不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另一個原因,是他根本就不想帶她出門,帶這樣土氣的一個丫頭出門,他凌少川的臉都沒地方放!

  看著柳芽兒單薄瘦削的後背,凌少川猶豫了一下。

  從帶回柳芽兒,他的心情一直不好,昨天陸雨嬌來過以後,他的心情更差,煩得總想找個人抽一頓解解氣。

  其實,他最想抽的人是陸雨嬌,因為她對他的背叛和欺騙!

  但他不能抽她,她畢竟是他深深愛過的女人,只有借懲罰柳芽兒來發泄他心裡的怒氣。

  他敢再次懲罰柳芽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上一次他打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抗和逃跑,他更加有恃無恐!

  既然抽過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了。

  凌少川的手突然就揮下去了。

  「啪!」的一聲響,柳芽兒叫了一聲,往前沖了兩步,扶住了茶几,沒有摔倒,但她的背仍然向下沉去,滿臉都是痛苦!

  背上,又拉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凌少川又看見了內衣里若隱若現的傷痕,一道舊傷,一道新傷,交叉重疊著,很猙獰的樣子。

  凌少川的心突地一痛,但隨之而來卻是一陣快意。

  他不覺得是抽在柳芽兒的身上,卻覺得是抽在陸雨嬌的身上,這個騙了他感情的女人該挨!

  柳芽兒沒有摔倒,也沒有哭,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而她的表現也讓凌少川更加認定了,她是一個表面軟弱,骨子裡很強硬的女人!

  柳芽兒拿起衣服,轉身慢慢往出走。

  「你站住!」凌少川吼道。

  柳芽兒站住,回過身來看著他,沒有表情。

  「我讓你走了嗎?」

  柳芽兒低下頭,不說話。

  看見柳芽兒這樣子,凌少川很惱怒,他雖然抽了她一皮帶,但不僅沒有讓他解氣,反而氣更大了。

  「我的懲罰還沒有結束,你走什麼走?」

  柳芽兒抬起頭來,眼神又掠過一絲驚恐。

  他不是只打一下?還要打她?

  「轉過來!」他吼道。

  柳芽兒的背部再次強烈的疼痛起來。

  「你還可以選擇一次,跪,或者挨!」

  柳芽兒沉默著。

  凌少川再次舉起了皮帶,手向下一揮,柳芽兒聽到了一聲可怕的呼哨!

  「啊!」她一聲慘叫,膝蓋一軟,撲地一聲跪了下來。

  凌少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冷笑。

  他只不過把皮帶在她的身後使勁甩了一下,皮帶抽得空氣發出了一聲呼哨,沒想到竟然把柳芽兒嚇得跪了下來!

  他本來就要逼她跪,打完之後她還是要跪一上午才能過關!

  柳芽兒跪是跪下了,心裡卻很不服氣,她和父親在鄉下日子雖然過得清貧一點,但父親對她非常好,從來沒有打過她、罵過她,更沒有罰她跪過。

  而凌少川不過是她的丈夫而已,他憑什麼又打她,又罰她下跪?

  再說,他也說了他不承認這樁婚事,既然不承認,自己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那他更沒有理由懲罰她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抬頭看著凌少川,想要和他爭辯。

  不過,當她看見凌少川陰沉的臉和他手裡圈著的皮帶的時候,她卻不敢說什麼了。

  她想起跟凌少川來海城的路上,凌少川就說過了,他是主人,她是他的女傭,他說什麼,她只能服從,如果她不聽話,他就把她父親趕出去,讓他到大街上當乞丐!

  不,她不能讓父親再受苦了,父親這一生活得夠苦夠累夠可憐了,現在那麼大年紀了,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好好享享清福。

  她的腦海里划過了父親在家所受的痛苦。

  因為從小沒有母親,她和父親相依為命,父親的腿有殘疾,沒法做重活,兩個人的日子一直過得很艱難。

  幾年前,柳芽兒初中畢業不久,父親摔了一跤,從此半身不遂,長年臥在床上,再也無法下地幹活了。

  柳芽兒自然沒法再讀書了,回家用她稚嫩的雙肩扛起了小家的重擔,一邊照顧父親,一邊種土地。

  買肥料的時候,她請村里人幫忙帶回來的,熱心的鄉鄰還幫著扛進屋。

  但要往地里給莊稼上肥料,她就只能自己往出搬。

  那天,柳芽兒把一包一百斤重的肥料往出扛,肥料太重了,她試了幾次都扛不起來,只有把肥料慢慢往出拖。

  父親看見了,努力支撐著爬起來,想要幫柳芽兒出一把力,不料剛挪到床邊,他就滾了下來,頭撞在床腳上,暈了過去。

  柳芽兒嚇得拼命哭喊,用了很大的力氣想把父親弄上床,卻一直弄不上去,她趕緊掐父親的人中。

  有醫生以前跟她講過,如果她父親萬一昏迷了的時候,讓她掐他的人中,這樣就可以救他疏醒了。

  這裡是山區,最近的醫院也要走大半天的路程,柳芽兒根本沒有辦法送父親去,就算能送也沒有錢為父親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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