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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要結婚?和誰?

2024-06-04 04:23:06 作者: 烏龜鹿

  葉擎看了一眼身邊的白橘默,「是啊,怎麼,厲總也是來選婚戒的?」

  厲靳廷忽然將身後嘰嘰喳喳吵著的許佩瑜,一把拉到身側來,目光冷峻,「我訂婚在即,選婚戒很正常,就是不知道葉總選婚戒是為什麼?要結婚?」

  和誰?

  白橘默眸子狠狠一顫,下意識的將無名指上的婚戒遮擋住,像是心虛一般,手心裡沁出了薄汗,她一直垂著臉,卻能感覺到頭頂上方那道炙熱的幾乎要灼燒她的目光。

  「我正打算要求婚,但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

  厲靳廷眼波暗涌,握著許佩瑜手腕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好幾分,許佩瑜疼的叫出聲音來,「靳廷哥哥,你捏痛人家了!」

  厲靳廷這才鬆手,許佩瑜嘟著小嘴,不滿的揉著自己像是被捏碎的腕子,小聲抱怨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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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橘默偷偷將無名指上的鑽戒摘下來,臉色微白的遞給導購小姐。

  導購小姐不清楚情況,也並不知道這四個人的關係,微笑著問:「小姐是不喜歡這款嗎?」

  白橘默剛想開口解釋不是她要買戒指,葉擎便接話道:「我們再看看。」

  白橘默皺眉,不解的看向葉擎。

  他為什麼要讓導購誤會?

  何況,厲靳廷和許佩瑜都在。

  氣氛僵硬窒息,白橘默幾乎不知該如何應付。

  「靳廷哥哥,你陪我去看看婚戒嘛!」

  幸好,許佩瑜撒嬌的拉著厲靳廷的胳膊,去一邊展示區看戒指了。

  「葉大哥,我想回去了。」

  葉擎點點頭,「好。」

  厲靳廷眯著黑眸,瞧著葉擎和白橘默離開了高定店裡。

  許佩瑜不亦樂乎的選著婚戒,還時不時問著一邊的男人好不好看。

  厲靳廷直接丟了張卡給她,「我還有事,先走了。」

  許佩瑜看著男人已經離開的背影,憤憤咬唇,「厲靳廷!你不許走!」

  可是男人頭也沒回。

  許佩瑜驕縱的跺了一下腳,白橘默,都是因為白橘默!

  ……

  厲靳廷和白橘默,幾乎是一前一後回到梧桐苑的。

  男人從進屋子裡開始,一直都是低氣壓。

  白橘默感覺胸口窒悶,她有好幾次想開口解釋,厲靳廷都沒有給她機會。

  倒不是怕他誤會她和葉擎之間如何,而是白橘默怕他,會做出什麼讓她不好過,或是讓她在乎的人不好過的事情。

  「我……」

  厲靳廷直接打斷她的欲言又止,「我退讓一步,你就得寸進尺,白橘默,從始至終,你是不是就沒認清過自己的身份?」

  男人黑眸凌厲,目光逼仄,像是要吞噬她。

  「今天的事情……」

  男人挑眉,「你想告訴我,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

  白橘默無奈的嘆息一聲,「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都是給葉擎當參考的。」

  「如果不是被我碰到,你是不是還打算直接隱瞞這件事?」

  白橘默輕聲反駁,「你自己答應了的,九點之前回來就行,你也沒說我不准和誰在一起。在九點之前,是我的私人空間,不是嗎?」

  呵,好樣的,還學會頂嘴了!

  厲靳廷皺著深眉,扯下脖子上的領帶,隨手丟在一邊的大床上,「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白橘默抿了下唇瓣,低頭默不作聲的出去,直到她走到門口時,忽然被一個力道重重扯回來,摔在門板上,疼的她眉心狠狠一皺。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冷哼著道:「白橘默,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好的她不聽,這些「壞話」,說一遍她就悶不吭聲的遵守,叫她在梧桐苑乖乖等著他,她怎麼就做不到?

  「厲靳廷,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今天被你未婚妻看見,甚至讓她誤會我和葉擎的關係,其實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今天的事情讓你未婚妻安心了,不是嗎?」

  男人勾唇,冷意料峭,「你倒是挺會為我打算。」

  「我可以出去了嗎?」

  四目相對,彼此怒意都不減,厲靳廷隱忍的放開她,白橘默剛出去,便聽到一個刺耳的摔門聲。

  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進了客房。

  睡到半昏半醒時,腦海里一直浮現著厲靳廷和許佩瑜選婚戒的樣子,甚至,還夢到他們步入禮堂的畫面,不知不覺,眼淚從眼角滑落。

  等她醒來時,枕巾已經濕潤。

  她坐在床上,平復著複雜的情緒,她怎麼還會跟許佩瑜吃醋?

  房間裡,黑暗一片,白橘默的心,忽然緊張起來,伸手擰開了旁邊的檯燈。

  她記得她小時候一點都不怕黑,可是在九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後,特別怕黑。

  九歲時的記憶,也變得很模糊,聽白振華和容蘭說,九歲時她因為崴了腳從樓梯上摔下來,這一摔,就把當年的記憶都給摔沒了,因為被嚇到了,所以大病許久,從那以後,她便很怕黑暗的沒有一絲光芒的屋子。

  她渾身濕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重新躺下去時,沒了任何睡意。

  一直到天亮,白橘默渾渾噩噩的爬起來,剛拉開客房門,便和從主臥出來的厲靳廷迎面撞上。

  一時間,兩人皆是怔忪住。

  幾秒後,厲靳廷面無表情的下了樓,白橘默皺了下眉頭,也下樓。

  薛嫂眼尖的看著她的黑眼圈,關心的問:「太太,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黑眼圈這麼重?」

  「哦,是嗎?昨晚做惡夢了。」

  厲靳廷坐在餐桌邊,慢條斯理的優雅用餐,聽到「做惡夢」三個字時,握著餐具的修長手指微微一頓。

  他沒吃幾口,便放下餐具,起身離開。

  薛嫂見著這兩人之間不對勁,等院子裡的汽車離開後,偷偷問白橘默,「太太,先生怎麼沒叫你一起去公司?」

  這一帶,都是厲靳廷的私人領地,根本沒有什麼公交車和計程車,最後白橘默還是大老遠叫了個滴滴打車,加了不少錢,師傅才肯過來。

  ……

  到了厲氏,白橘默一開辦公室門,便瞧見許佩瑜正坐在她位置上。

  「許小姐怎麼有空來厲氏參觀?」

  許佩瑜逍遙自在的坐在轉椅上,明顯是在等著白橘默,她有意無意的伸手炫耀著無名指上昨天剛買的鑽戒,「昨天靳廷哥哥給我買的婚戒,好看嗎?」

  白橘默波瀾不驚的道:「你應該去問你的靳廷哥哥,他說好看的話,才有用,別人說再好看也沒什麼意思,許小姐,我要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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