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番外(20)
2024-06-04 03:36:16
作者: 淡淺淡狸
或許是那次她對帝君說出了那些話,帝君連續好幾天,都沒有理夏清,兩個人就算是在公司碰到了,也像是不認識一般,擦肩而過。
夏清雖然對於這個結果比較的滿意,可是,心中卻難免帶著些許的傷感。
「聽說帝總辦公室來了一個秘書,長得非常妖艷,每次穿衣服都穿的很暴露,我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在勾搭帝總啊?」
「誰說不是呢?就連名字都透著一股騷氣,叫什麼劉媚,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的女人。」
「不過,帝總長得這麼帥,又這麼有型,我們公司哪個女職員不是想要爬上帝總的床?我要是可以和帝總來個浪漫的夜晚,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得了吧,就不要在這裡做夢了,帝總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們這些青菜小粥。」
「說的也是。」說完,便紛紛離開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裡面出來的夏清,臉上浮起一層嘲弄。
她倒是忘了,帝君的身邊,何時缺少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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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還是有些天真,竟然還隱隱有些期待,帝君是真的……
夏清,你究竟在痴心妄想什麼?
你們之間的那幾夜,不過就是成人遊戲罷了,不過就是寂寞時的調劑品罷了。
夏清神情恍惚的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剛想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就撞到了一堵的肉牆。
夏清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頭頂傳來一聲沉鬱性感的聲音:「夏清,你走路,都是這麼不看路的嗎?」
帝君?
夏清的臉色泛著些許的蒼白色,她抬起頭,在看到男人那張冷峻邪魅的五官之後,鼻子莫名一酸。
但是,在面對著帝君的時候,夏清卻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抱歉,是我沒有看路。」
帝君的拳頭不由得握緊成拳,男人這幾天,一直克制住去找夏清的衝動,原本以為,夏清多少回有些失落,但是看著女人每一天都過得這麼愜意,也只有他一個人感覺到鬱悶罷了。
「項鍊呢?」帝君注意到了夏清的脖子,好像是沒有戴著自己送的項鍊,男人的臉色倏然一冷,朝著夏清問道。
那是他精挑細選給夏清的禮物?女人竟然棄之如敝屣?
「戴出來有些招人眼球,我放在家裡了。」夏清的後背一僵,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帝君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來,他抿著薄唇,看著女人淡色的唇瓣,喉結不自覺的一陣華東起來。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這麼渴望一個女人。
「中午一起吃飯。」
「不用了,冷晨訂好位置了,我們中午回去法國餐廳用餐,不麻煩帝總了。」
夏清淡淡的對著帝君說道。
聽到夏清這麼親密的叫顧冷晨的名字,帝君的黑眸,醞釀著一股寒氣。
「帝總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夏清繃緊身體,沒有辦法在面對著帝君了。
帝君目光陰沉沉的看著夏清扭頭離開的樣子,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層陰鬱。
「帝君,今晚有沒有空,出來聚一下。」帝君邁著雙腿,就要去追夏清的時候,卻接到了宮霖的電話。
聽到宮霖的話,帝君沉聲道:「什麼地方。」
「御景灣,77包廂,不見不散。」
說完,宮霖就掛斷了電話。
帝君捏著手機,眼眸深寒的盯著幽靜的走廊。
……
「慌慌張張的?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夏清回到辦公室,顧冷晨似乎剛從外面回來,見夏清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怪異,不由得冷嘲的問道。
夏清看了顧冷晨一眼,一板一眼道:「你覺得我能夠做什麼虧心事。」
「讓你定的位置都訂好了?」顧冷晨邪佞的坐在一邊的真皮椅子上,手指優雅的扣著桌面問道。
夏清冷靜漠然道:「已經定好了,你要的藍色妖姬也送到了。」
顧冷晨今天中午應該是要和蘇安然吃飯吧?沒有想到,顧冷晨對蘇安然倒是情真意切啊?
「吃醋了嗎?」見夏清的表情似乎有些漠然的樣子,顧冷晨從椅子上起身,將俊臉靠近夏清,笑得曖昧道。
「醋是什麼玩意?」夏清嘴角一抽,反問道。
「要是顧少爺需要,我可以往你床上送十多個美女,不知道顧少爺能否招架住。」
夏清這麼大度,顧冷晨原本應該開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何,男人的心情卻突然變得異常煩躁起來。
他嘲諷的勾唇:「我倒是忘記了,你還真是我的老婆,有你這麼大度的老婆,真是我們男人的福氣。」
夏清像是沒有聽到顧冷晨帶刺的話,只是皮笑肉不笑道:「顧少爺可以去約會了,我也要去吃飯了。」說完,夏清就離開了。
看著夏清的背影,顧冷晨的一雙眼眸,倏然微沉了下來。
……
「冷晨,你怎麼了?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蘇安然好不容易得到顧冷晨的邀請,美美的打扮了一番,誰知道,顧冷晨卻根本就不在狀態下。
男人對於她今天精心裝扮,根本就沒有看一眼。
讓蘇安然的心情,自然是帶著些許的鬱悶。
她坐在顧冷晨的大腿上,抱著男人的脖子,撒嬌道。
以前顧冷晨最喜歡的就是蘇安然撒嬌了。
他還說過,蘇安然撒嬌的樣子,特別的吸引人,媚態橫生,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吃完了?」顧冷晨今天卻一反常態,在蘇安然撒嬌下,沒有絲毫反應,臉色漠然的對著蘇安然問道。
「吃完了,不如我們回別墅,我們很多天沒有在一起了。」蘇安然再度賣力的討好顧冷晨說道。
她是一定要好好攥住顧冷晨的。
顧冷晨佛開了蘇安然的手,眼眸浮起一層焦躁道?:「吃完了等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冷晨,你要去哪裡。」蘇安然看到顧冷晨起身,神態冷淡的樣子,不由得著急的叫著顧冷晨的名字。
顧冷晨最近是越來越奇怪了,對待她的態度也是,若即若離起來。
蘇安然完全沒有辦法把握住顧冷晨究竟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惡。」顧冷晨沒有理會蘇安然,逕自離開餐廳,留下蘇安然一個人。
她生氣的跺腳,滿臉氣悶起來,忘記自己穿著高跟鞋,整個人都往後仰。
就在蘇安然以為自己要摔倒的時候,一雙手臂扶住了蘇安然,沉沉撩人的聲線,鑽進了蘇安然的耳膜。
「蘇小姐這是想要對我投懷送抱?嗯?」邪佞的聲線,蠱惑著蘇安然的神經,剛才因為顧冷晨那種冷淡態度的心情,瞬間消散。
蘇安然痴迷的看著扶著自己的帝君,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
帝君這個男人,也是她想要得到的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在顧氏集團的地位,比顧冷晨還要的高?
指不定以後顧家的掌權人,就會是帝君,要是她可以將帝君攥在手心的話,她在娛樂圈的地位,就無人可以撼動半分了。
「帝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蘇安然沒有立刻從帝君的懷裡起來,反而像是賴在帝君的懷裡。
帝君意味深長的看著投懷送抱的蘇安然,修長的手指邪魅的扣住了蘇安然的下頷。
「怎麼?你這麼的渴望我的憐惜。」
「帝少真是愛開玩笑。」蘇安然嬌笑了一聲,對著帝君吐氣如蘭道。帝君那雙黝黑的眸子,瀰漫著一層奸邪的冷光,男人將蘇安然壓在身後的桌上,恣肆的氣息從蘇安然的身上划過,蘇安然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她看著面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整個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她在顧冷晨的身邊呆的太久了,說她愛顧冷晨吧?其實也不算是很愛,只是因為顧冷晨懂情趣,對她又大方,她自然是安分守己的待在顧冷晨的身邊。
可是,卻沒有讓她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帝君卻不一樣,蘇安然在看到帝君的第一眼,就心動了,她發誓,要將這個男人,變成自己的男人。
「帝少。」蘇安然嬌媚的扭動著腰身,身上那股濃郁的香水,特別的誘人。
「想要勾搭我?嗯?」帝君摸著蘇安然的下巴,笑得邪氣道。
「帝少想要我嗎?」蘇安然大膽的看著帝君,手指划過帝君的喉結說道。
「既然有美女送上門,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今晚七點鐘,在諾威爾509套房等我,一定要穿的好看一點,嗯?」帝君曖昧的將唇瓣靠近蘇安然的耳邊,邪魅道。
男人的嘴唇根本就沒有碰到蘇安然的耳朵。
但是,從外面的角度看,兩人卻像是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而這一幕,剛好被和舒曼一起過來用餐的夏清看到了。
夏清也沒有想到,會在餐廳看到帝君和蘇安然?
原本顧冷晨和蘇安然的位置是她訂的,舒曼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夏清也給舒曼訂了一個。
只是沒有想到,顧冷晨沒有在這裡陪著蘇安然,卻看到了帝君。
「蘇安然那個賤女人,竟然勾搭上了帝君?她還真的是想要兄弟通吃?」一邊的舒曼,沒有注意到夏清難看的臉色,不由得嘀咕了起來。
夏清的臉上,浮起一層寒霜,雙手不由得抓住了舒曼的手。
「清,你怎麼了?」
舒曼的手背夏清這麼用力的抓著,舒曼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向了臉色蒼白的夏清。
「沒事。」夏清勉強的扯動了一下嘴唇,冷漠道。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美好的食慾在看到這個骯髒的女人,已經破壞了。」舒曼不屑的看了蘇安然一眼,嘲笑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垂下眼瞼,沒有說什麼話,被舒曼拉著,兩人原本就想要離開的,誰知道,蘇安然看到了夏清和舒曼,不由得得意道:「夏清,你們也是過來用餐的嗎?」
夏清腳步微微一頓,和舒曼一起回頭。
蘇安然得意洋洋的抱著帝君的手臂,仿佛在告訴夏清,她的魅力多好一般,連帝君都對她有意思。
可是夏清和顧冷晨結婚七年,顧冷晨連碰都不願意碰夏清一下。
「蘇小姐的病,好的倒是很快,前幾天不是說奄奄一息嗎?」夏清抬起下巴,漆黑的杏眸帶著些許嘲諷道。
蘇安然原本得意的臉,倏然一僵。
她之前是為了在媒體和粉絲的面前博同情,才會故意裝出一副病容的。
沒有想到,會被夏清這個樣子抨擊。
「難道夏小姐是想要我臥床不起?可惜的是,要讓你失望了,那個水晶燈,沒有將我砸死。」蘇安然一臉柔弱的說著,字裡行間卻仿佛在說,那個水晶燈砸下來,是夏清弄得,目的是嫉妒自己,想要自己死。
夏清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安然,倒是一邊的舒曼,聽不下去了。
「蘇安然,你剛才稱呼清什麼?夏小姐?我沒有聽錯吧?」
蘇安然看著舒曼,像個驕傲的孔雀一般道:「夏清和冷晨結婚七年,只是有名無實罷了,我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
「走吧。」一直沒有說話的帝君,見舒曼像是要噴火一般,眸子不由得略微暗沉了些許。
他淡淡的摟著蘇安然的腰身,朝著餐廳門口走去。
舒曼看著帝君竟然摟著蘇安然的腰身,氣的鼻子都要歪掉了。
對著夏清哇哇大叫道:「清,帝君是不是傻子?明明知道蘇安然是顧冷晨的女人,竟然還摟著蘇安然?他怎麼這麼重口味?」
「應該說,蘇安然勾搭男人的手段,令人望塵莫及。」夏清垂下眼瞼,掩飾住瞳孔里的譏諷。
以前她覺得帝君或許和那些男人不一樣,原來,帝君也有著和男人一樣的通病?
喜歡類似於蘇安然這種麻袋?
「蘇安然那個賤女人,不要臉,一邊勾搭顧冷晨,一邊還努力爬帝君的床?她以為自己是絕世大美女嗎?這些男人是不是眼睛瞎了?」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去吃飯吧。」夏清捏住拳頭,努力的壓下心中泛起的那股酸澀,對著舒曼說道。
舒曼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爽,卻還是點點頭,憤憤的拉著夏清去吃東西。
……
「帝少,你不送我回去嗎?不到我那邊坐一下?」蘇安然舔著嘴唇,看著將自己推進計程車的帝君。
她等不及晚上了,現在就想要和帝君在一起。
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迷人,之前還以為她喜歡夏清,看來是她想多了。
夏清那種貨色,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喜歡?
「我喜歡晚上,因為晚上比較有情調。」帝君看了蘇安然一眼,黝黑的瞳孔閃過些許的冷酷,薄冷的唇瓣,緩慢的掀起一股冷嘲道。
蘇安然的臉微微一僵,她用力的捏住拳頭,嬌媚道:「那我晚上等著帝少。」
帝君冷眼看著蘇安然離開之後,從口袋拿出一張面巾紙,厭惡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冷嘲的將面巾紙扔到了地上。
顧冷晨那個男人的眼睛還真是有問題,竟然會喜歡這種女人?
不是眼睛生瘡,還是什麼?
……
「清,你怎麼不吃?」舒曼和夏清兩個人去了別的餐廳吃東西,舒曼大快朵頤。
卻在吃完了之後,才發現,從剛才開始,夏清似乎就沒有動筷子的意思。
看著夏清一副神不思蜀的樣子,舒曼有些疑惑的問道。
夏清回過神,扯動著唇角,笑得異常牽強道:「我沒有什麼胃口?」
「為什麼會沒有胃口啊?」舒曼更加疑惑起來,好像是從剛才遇到帝君和蘇安然開始,夏清的表情就異常的奇怪?難道夏清很介意蘇安然和帝君兩個人剛才的那種曖昧的行為?
可是,夏清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啊?
「清,你是不是和帝君……」
「什麼?」莫名的聽到帝君的名字,夏清的反應,的卻是有些大了。
她抿著嘴唇,看著舒曼,不動聲色道。
「不,沒什麼,或許是我想多了。」舒曼扯動著唇角,笑嘻嘻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怎麼可能會和帝君有什麼聯繫?
「我先去一趟洗手間。」夏清拿起一邊的餐巾紙,優雅的擦拭了一下嘴巴,朝著舒曼說道。
舒曼點點頭,一個人消滅桌上的食物。
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舒曼,夏清的唇角,略微泛著些許的無奈。
她心情有些懨懨的去了洗手間,洗完手,剛出來,就被人攔住了。
「帝少不是在陪著美女,攔著我做什麼?」帝君會出現在這裡,著實讓夏清很意外。
夏清也不想要承認,自己在帝君出現的一瞬間,心臟猛地一震跳動。
帝君眼神幽深的看著夏清,伸出手,將夏清按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男人的動作異常輕佻和粗暴,讓夏清的的臉頰控制不住的一陣紅了起來。
她捏住拳頭,對著帝君惱怒道:「帝君,我可不是蘇安然,你隨便的一個微笑,就可以讓我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帝君看著小女人滿臉怒火的樣子,尤為的可愛。
他將臉靠近夏清的面前。
「夏清,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
兩個字,讓夏清的眉心狠狠一跳。
她剛才一直隱忍著,不敢表現出來的那種感情不就是……吃醋嗎?
現在被帝君攤在明面上,多少讓夏清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重重的咬唇,手指僵硬的屈起。
「你想多了,那種玩意,我一向碰都不碰。」
「真的沒有吃醋?」帝君低笑一聲,曖昧的伸出手,抬起了夏清的下巴。
夏清惱火的一巴掌揮開了帝君異常恣肆的動作,佯裝冷靜疏離道:「帝少,以後還是不要對女人動手動腳,免得讓人誤會。」
明明剛才帝君對蘇安然做出那種曖昧的動作,現在又跑來她面前做出這種曖昧的動作,帝君真的以為她和那些白痴女人一樣嗎?
夏清嘲笑的看著帝君,用力推開帝君的身體,扭頭便要離開。
但是,帝君卻從後背,抱住了夏清的身體。
身體突然被帝君這個樣子抱住了,夏清渾身顫抖,整個人都僵住了。
「夏清,女人口是心非可不好,很容易受傷。」帝君低笑一聲,朝著夏清說道。
「放手。」她不想要繼續被帝君蠱惑了。
夏清發現,自從和帝君有了那一夜的混亂開始,她的世界,已經開始翻天覆地的變化著。
那種措手不及的變化,讓夏清沒有辦法克制。
「夏清,你心中,是否已經有了我的存在,可是,你卻一直都沒有承認。」帝君將夏清的身體翻轉過來,眼眸異常深沉詭譎的盯著夏清的臉說道。
「我沒有。」夏清矢口否認道。
她現在很亂,什麼都不想。
看到顧冷晨和蘇安然親密,甚至是發生關係,夏清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看到帝君剛才和蘇安然那麼的親密,她卻忍不住……
「夏清,你真是不乖。」
女人依舊嘴硬的樣子,讓帝君似乎很生氣。
帝君低下頭,含住了夏清的嘴唇。
「放開,帝君,給我放開。」男人的動作,讓夏清惶恐不安起來,她扭動著身體,不斷掙扎著,聲音嘶啞的對著帝君低吼起來。
帝君危險的眯起眼眸,眼眸深沉道:「夏清在動,我可真的要將你就地正法。」
「無恥。」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對你很無恥的嗎?」帝君邪氣的笑了笑,曖昧的將整張臉都靠在了夏清的耳邊的位置。
「晚上我來接你,好不好。」
帝君將薄唇貼在夏清的櫻唇上,曖昧繾綣的朝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眼眸,帶著些許的水潤,整個腦子都一片空白。
她在帝君的面前,一直都毫無招架能力,就像是這個樣子,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招架能力。
「清,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舒曼在餐廳等著夏清回來,誰知道,夏清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間罷了,回來竟然滿臉通紅。
舒曼有些驚疑,不由得問道。
夏清的嘴唇微微一抖,面色有些尷尬道:「有些熱。」
熱嗎?舒曼滿頭黑線的看向了窗外黑沉沉的天色。
她怎麼感覺今天的天氣很涼爽?
夏清坐在車上之後,拍著自己滾燙的臉,一想到剛才帝君對她做的事情,到現在夏清都還沒有恢復過來。
帝君就是這麼一個男人,他可以非常清楚的掌握夏清的每一寸,甚至是夏清的理智。
夏清驕傲的理智在帝君的面前,蕩然無存。
想到這些,夏清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澀,她摸著自己微微紅腫的嘴唇,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她對帝君,究竟是什麼感情?
為什麼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被帝君牽制?
明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忍不住?
……
「中午你去哪裡用的餐?」下午三點鐘開始上班之際,夏清正在整理文件的時候,卻聽到顧冷晨這個樣子問。
夏清的手指微微一抖,冷淡道:「我去哪裡用餐,難道需要和顧少爺你報告一下?」
女人這種疏離和帶刺的話,讓顧冷晨的眉梢帶著些許不悅。
他將手中的鋼筆扔到桌上,冷冷道:「夏清,明天一早我要去維拉斯。」
「哦,需要我幫你準備一個女人帶過去嗎?」夏清抬頭,淡淡的看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花名在外,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帶著女人,畢竟他可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顧冷晨的俊臉一陣鐵青,看著夏清平靜無波的臉,陰森森道:「的卻是需要準備女人。」
夏清在心中嗤笑一聲,她就知道,顧冷晨要是可以戒掉女人,母豬都會上樹。
「是米維爾,還是蘇安然,還是娛樂圈哪個玉女明星?又或者是哪個大學的笑話?對了,還有什麼車模?網絡主播?你要哪個?把名單給我,我幫你聯繫。」
顧冷晨過的生活,就像是古代的帝王一般,後宮三千佳麗,任君挑選的那種。
「夏清。」顧冷晨陰邪的看著夏清素雅的五官,陰沉沉道。
什麼?
夏清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手指微微一頓,她抿著豐潤的嘴唇,不明所以的看著顧冷晨。
顧冷晨這一次又在打什麼主意?
為什麼去維拉斯都要帶著她?
「聽清楚了?我要帶過去的女人,叫夏清,我親愛的顧太太,是不是高興壞了?嗯?」顧冷晨見夏清愣住的樣子,起身,雙手撐著桌面,靠近夏清的臉說道。
夏清厭惡的後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依舊平靜道:「顧少爺是不是腦子抽了。」
「夏清,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秘書,陪我去維拉斯不是很正常嗎?而且,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顧冷晨冷嘲的看著夏清,聲音微冷而帶著冷峭道。
夏清垂下眼瞼,嗤笑道:「很抱歉,我沒空。」
「你沒有資格說這個話,還是你不想要在顧氏集團做了?」顧冷晨的威脅,讓夏清黝黑的瞳孔帶著些許的怒火。
「好好準備一下,明天隨我去維拉斯。」
丟下這句話,顧冷晨轉身就離開了。
夏清滿臉黑線的看著顧冷晨故作瀟灑離開的背影,氣的差點將手中的文件砸過去。
顧冷晨這個混蛋,是不是找虐?
他不是應該帶著他的那些小心肝去維拉斯的嗎?為什麼會帶著她過去?就不怕倒胃口?
……
「帝少,我來了。」晚上七點鐘,蘇安然來到了諾威爾酒店,她今天打扮的非常明艷動人,身上穿著的黑色裙子,也非常性感。,
不得不說,蘇安然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除了有顧冷晨這個大款之外,自身的條件也不是很差。
蘇安然的卻是一個會讓男人心動的女人。
「這麼心急?嗯?」帝君看著走進來的蘇安然,邪魅的搖晃著紅酒。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會心急。」蘇安然大方的上前,坐在了帝君的大腿上,對著帝君吐氣如蘭道。
帝君伸出手,抬起蘇安然的下頷,笑得意味深長道:「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
「喜歡我這個樣子嗎?」蘇安然笑得異常嫵媚的看著帝君說道。
「自然是非常喜歡。」帝君將嘴唇靠近蘇安然的耳邊,笑得異常溫柔道。
蘇安然完全是被帝君的樣子蠱惑了,她媚眼如絲的看著帝君,手臂抱住帝君的脖子,嬌媚無力道;:「帝少,抱我去床上。」
女人說的話,暗示性太強了,帝君又不是一個傻瓜,怎麼會不知道蘇安然的意思。
帝君那雙黝黑的眼眸,閃過些許的冷光,男人冷靜的掀起唇瓣,笑得異常詭譎深沉道:「先去洗澡,洗完澡在服侍我,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嗯、」
男人的尾音不自覺的上揚,帶著異常曖昧的氣息。
蘇安然整個人都被蠱惑了,立刻點頭,當著帝君的面,解開衣服之後,嬌媚的笑了笑就去浴室。
「帝少,你可要等我。」
「自然。」
當浴室的門被關上之後,帝君的眼眸划過一抹的詭異。
「帝少,人帶來了。」一個黑影走進帝君,來人恭敬的朝著帝君行禮道。
「可要好好給我侍候這個女人了,明白嗎?」帝君抬起頭,懶洋洋的婆娑著手中的酒杯道。
「是。」
男人一揮手,就有兩個保鏢,帶著五六個長相難看的男人走了進來。
很快,包廂的燈光被人關掉了,整個包廂都黑暗了一片。
蘇安然從浴室出來,看到這麼黑暗,剛想要開燈,身體就被人抱住了。
「帝少,討厭,你怎麼這麼心急……」蘇安然剛想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身體已經被人扔到那張大床上,不多時,房間裡就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門口的帝君,聽到裡面急促的喘息之後,俊美的臉上像是蒙上一層鬼魅一般。
男人的眼眸,閃爍著些許的意味深長。
拍了拍手,就離開了這裡。
……
「我為什麼一定要聽帝君的話來這裡?」夏清站在套房的中央,扯著自己的頭髮,覺得自己真的是被人灌了迷湯了。
帝君讓她來這裡,她竟然真的過來了?
誰知道帝君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在耍她的?
想到這裡,夏清扭頭就要離開,身後的門,卻咋這個時候被人打開。
夏清嚇了一跳,瞳孔微微睜開,就看到了從裡面走出來的帝君。
帝君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五官俊美,尤其是那雙邪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