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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對你的名聲不好

2024-06-03 22:11:20 作者: 西瓜水多

  陸蕭儀有幾分不同意的看向她,說道,「誰要和你做兄弟?我可是要把你娶回家的。」磁性的嗓音配上這樣的一句話,本來應該是非常浪漫的場景,只不過陸蕭儀現在渾身狼狽,立在這樣一處戰火紛飛的地方,鳳眠實在是忍俊不禁。

  

  「笑什麼,我說的可是認真的。」陸蕭儀看著鳳眠的笑,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連忙重複了一遍,他那麼認真,眠兒卻總是這般的不當做正經事來對待,難免讓他的心有些受傷。

  鳳眠笑著說道,「我知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認真的。」一臉認真的陸蕭儀像極了小學的小朋友,一臉認真的告訴老師,這道題我學會了。

  陸蕭儀看著鳳眠臉上的笑,索性也不再和她重複,只是牽著她往前走著,等到哪天真的把她變成九皇子妃她就相信了。

  其實鳳眠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去想陸蕭儀會不會娶自己這個事情,在她的心裡,他們在談戀愛,在這個過程中,有人想要插足進來,那就是小三行為,她肯定是要拒絕的,但是結婚,在一起,和陸蕭儀,她沒有想過這麼多,索性也就沒有往下去想。

  陸蕭儀牽著她的手,兩人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著,因為皇上中了槍,大臣們和侍衛都已經連忙往外面趕去了,生怕耽誤了皇上的救治時間。

  兩個人就在這遍地狼藉里往前一步一步的走著,鳳眠居然有了種常看的戰爭愛情片的感覺,禁不住被自己腦子裡想的畫面逗笑了。

  陸蕭儀轉頭看著她的笑容,希望眠兒往後都能笑的這般燦爛,他願意為了這個笑容守護一生。

  「是江霽月嗎?」陸蕭儀突然開口問道,這樣可怕的武器想來只有江霽月了,果不其然,鳳眠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真是江霽月。」

  「那江霽月,真是個危險的人物。」陸蕭儀從沒有遇到過這般危險的對手,不僅想法危險,而且手段也很危險。

  「是的,不僅他手裡的武器危險,而且他的念頭也足夠危險,」鳳眠說道,江霽月的確是個危險的人物,他絲毫不害怕會改變整個世界的走向,而的確,這個時空與他們的時空毫無交集,是完全獨立的兩個時空,就算江霽月把這個世界毀滅,都不會對他在現代的家人造成什麼影響。

  鳳眠有幾分擔憂,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看向這蒼黑的夜幕,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命運的力量。

  陸蕭儀將她輕輕抱在懷裡,說道,「一切都有我呢,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鳳眠不安定的心變得安穩了些許,她抬頭,看見陸蕭儀堅毅的下頜線,在遠處是依舊蒼黑的天幕,但心裡的彷徨仿佛消退了許多,她一向以為一個人自由,而今終於明了兩個人的依靠。

  而另一側,江霽月緩緩的醒了過來,腦袋和四肢都有酸又疼,他沒有忘記自己昏迷前仿佛中了什麼暗器,伸手往脖子上探去,卻什麼都沒有摸到,不知道是誰對他用了什麼暗器,居然可以讓他直接陷入昏迷,比醫院裡的麻醉藥都要管用許多。

  江霽月曾經在醫院裡做手術時,手術進行到一半,麻醉藥過了勁兒,結果硬捱著痛將後半場手術做完的。自那以後他常常感嘆這麻醉藥質量不太好,他不知道的是,他挨的就是麻醉藥,只不過軍方的麻醉藥,自然要比市面上通用的麻醉藥效果好些。

  江霽月揉了揉眼睛,周圍安靜極了,難不成槍擊已經結束了?他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

  聽到屋裡的動靜,何成禮推門進來,看見江霽月已經醒了,他的臉色頓時嚇得一片蒼白,直接跪在了地上說道,「太子,你可算是行了。」

  「計劃成功了嗎?」江霽月看到何成禮這副模樣便猜到了,計劃可能是失敗了,但他的心裡仍然有一點希望,希望計劃已經完成,北順國此刻群龍無首。

  何成禮跪在地上,雙腿瑟瑟發抖,說道,「太子,你已經昏迷了四個時辰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北順的狗皇帝被打傷了一條腿,但沒能打中他的身體。」何成禮又想了想那些中了彈的人,都因為得不到正確的醫治方法,很快就死掉了。

  何成禮繼續來口說道,「但是,那槍傷也是很致命的,尤其是他們之前沒有見過槍,恐怕也沒有辦法治癒槍傷,那子彈如果不取出來,傷口恐怕永遠也不能癒合,所以這狗皇上,恐怕也是命不久矣。」

  江霽月點了點頭,眼底浮現出一抹狠厲之色,他費盡心思布下的局,居然還是失敗了,這次,只能看看這北順的皇帝能不能碰到什麼世外高人救好他了。

  江霽月對自己那槍還是有些許自信的,那一槍直接打在了打在了大腿上,按這裡這麼落後的醫療條件,恐怕也只能讓他蠶延苟活於世上,一個不能治理朝政的皇上,可要省心多了。

  江霽月又低頭看了看正跪在自己腳邊的何成禮,想起了那個一閃而過的面容,問道,「何成禮,鳳眠,你看好了嗎?」

  何成禮的身體重重一彈,原來太子還記得這個人,鳳眠,他該怎麼說,鳳眠在計劃開始之前便已經逃離了?何成禮苦笑著想道,那他恐怕話還沒說完,就要被太子殺了。

  何成禮裝做輕鬆的樣子,對著江霽月說道,「自然,屬下自然是派人好好看管著她呢,鳳眠此刻還在那山洞裡呢。需要屬下派人把她帶回來嗎?」

  江霽月看出了何成禮在說謊,他微微一笑,眼裡帶著不屑,還想在他面前說謊嗎?何成禮不能再用了,他已經對自己不再忠誠,江霽月回答道,「好啊,那你帶我去吧。」

  「我倒要看看,你去哪裡給我變出來一個鳳眠。」江霽月的表情冷漠無比,帶著幾分不屑的看著何成禮,如果他不說謊,那麼自己還說不定給他一條活路,可他卻對自己撒謊,江霽月平生最討厭的便是別人對自己說謊,一個說謊的人這輩子他都不會再相信!

  何成禮直接跪在了江霽月腳邊,哭著說道,「太子,太子我錯了,您饒了我吧。」他沒有想到原來江霽月早已經知道了鳳眠逃走的事實。

  如果早知道江霽月已經知道鳳眠逃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謊的,何成禮想到自己才幾歲的小女兒,心頭一陣酸澀,自己還沒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就這樣被江霽月帶走了。

  何成禮跪在地上,頭砰砰的磕在地上,一邊求饒一邊嘴裡喊著,「」「求求太子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額角很快有了血跡,磕破了的額頭滲出血來,順著臉一直流到了衣服上,暈染開一大片的血跡。

  江霽月卻依舊不為所動,他踢了踢腳邊的何成禮,帶著幾分輕蔑的說道,「起來,帶我去看看鳳眠在哪裡?」看著何成禮跪在自己身邊像只狗一樣的求饒,江霽月不覺得可憐,也不覺得同情,只覺得無比暢快,這種掌握了別人的生死,看著他們像狗一樣在自己身邊乞討,只為了得到一點生存下去的可能,江霽月就有著說不出的快感。

  何成禮瘋狂的搖著頭,說道,「太子,太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放過小女吧,她還是個孩子。」何成禮想起自己的小女兒,天真爛漫不諳世事,仿佛世界上沒有煩惱般,每天都會燦爛的笑著,會每天等自己回來,然後撲到他腿上喊爹爹。

  何成禮的心裡有些崩潰了,他甚至都在想,憑什麼自己要忍受這一切!

  憑什麼他要讓別人來掌握自己的生死!

  何成禮想著想著,心裡愈發忿忿不平,他不再求饒,抬起頭來,用怨恨的眼光看著江霽月,迅速的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刀來,就衝著江霽月砍了過去。

  江霽月沒有防備,只能奮力躲避,左肩被他劃了一刀,衣服整個的被劃開,肩頭滲出血痕來,疼痛讓江霽月愈發清醒,他從枕頭下面掏出來一把手槍,衝著何成禮扣動了扳機。

  子彈出膛,何成禮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雙眼仍然瞪著遠處的江霽月,江霽月卻不以為然,看著何成禮搖了搖頭,「不自量力的蠢貨。」他對著門外的人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把這兒給我打掃乾淨。」

  「太子,屍體要如何處置?」他的侍衛們問道。

  江霽月打量了幾下何成禮,然後隨意的說道,「丟到亂葬崗,讓野狗去吃了吧,這樣的人,也只配去填野狗的肚子。」何成禮的身體溫度已經漸漸消散,不知道他在他跟了這麼久的太子嘴裡聽到這句話,心裡會怎麼想。

  侍衛們低頭回應道,「遵命。」眾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個,生怕惹惱了面前的這位主子,自己也跟著何成禮去了亂葬崗。

  江霽月思索了片刻說道,「何成禮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他記得何成禮還有一個女兒,不太大,好像還被他安放在府里。

  果不其然,他的侍衛說道,「正是,何大人的女兒還在府里,您看,怎麼處置?」

  江霽月不甚在意的問道,「多大啦?」

  那侍衛略一思索回答道,「大概五歲左右吧。」

  江霽月輕笑一聲,說道,「送到如意坊吧。」如意坊是北嬰國最大的妓院青樓,是許多公子少爺的人間天堂,卻也是無數姑娘的人間地獄。

  一旁的侍衛有個脾氣較沖的,站直身子,「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身旁的侍衛拽了下去。

  「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嗎?」江霽月點了點那個站起身的侍衛問道,看來不止何成禮,他的侍衛里也有人對他不怎麼服啊。

  那侍衛站起身來,頗為不滿的說道,「那孩子現在只有五歲,就送到如意坊去…未免有些太殘忍了吧。」

  「殘忍?」江霽月不屑的笑了笑,「這個世界,不殘忍一點怎麼活的下去,年輕人,你還是太小了。」江霽月從這個世界剛醒過來,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殘忍,他的哥哥為了和他爭奪太子之位,竟生生的把這具身體的原主從懸崖上推了下去!

  如果不是自己陰差陽錯,進了這具身體,恐怕如今的北嬰國太子就是別人了。

  人必須殘忍一點,才能守住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是江霽月一直相信的一個道理,也是他如果正在奉行的。

  更何況,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啊,殘忍一點,不是應該的嗎。

  江霽月看著身邊的侍衛,將剛剛拉人的那個侍衛往前拽了一下,「你叫什麼名字?」何成禮死了,他身邊缺幾個能用的人,這人看著腦袋機靈,還能拎得清透,看來還不錯。

  「屬下名為序命。」

  「好,序命,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江霽月此話一出,侍衛們有的向著序命投來羨慕的目光,有的投來同情的目光,序命卻對此毫不在意,他跪在江霽月身邊,說道,「屬下遵命!」

  陸蕭儀和鳳眠走出獵場,剛進別院,就發現四下里都安安靜靜,只有宮女和太監來來回回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陸蕭儀拽過一個宮女問道,「人都去了哪裡?」按理來說,皇上在他們之前不久回來的,此刻應該大張旗鼓著燒水沐浴才是,不應該如此安靜啊。

  宮女抬頭看到是九皇子,瑟瑟發抖地說道,「各宮娘娘和大臣們都在主殿。」說完,福了福身子說道,「九皇子,我還要去請太醫,請恕奴俾先行告退。」

  陸蕭儀見她面露慌色,點了點頭,便讓她先離開了,太監和宮女都慌慌亂亂的樣子,陸蕭儀牽著鳳眠提步就朝著主殿走去,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鳳眠對著陸蕭儀說道,「陸蕭儀,我好累,我想找個地方睡覺。」她是真的又累又困,在獵場裡呆了快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此刻鳳眠掙扎著才能睜著眼睛和陸蕭儀一同往前走。

  陸蕭儀帶著幾分歉意的看著鳳眠,「抱歉,我太心急了,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在這別院裡有居所,此刻所有的人都在主殿,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你被分到了哪間房,不如先去我的房裡住一晚?」

  陸蕭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說道,「我一會兒去主殿看看發生了什麼,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應該就會一直呆在主殿了,不會回去睡的。」陸蕭儀看了一眼鳳眠,生怕她誤會什麼,連忙解釋道。

  鳳眠看著陸蕭儀瘋狂的解釋,忍不住就像逗逗他,說道,「沒事,我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算在一起過夜,也沒什麼大礙的。」鳳眠輕鬆說出的一句話,卻讓陸蕭儀連連擺手,「不,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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