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難不成看上她了
2024-06-03 21:01:51
作者: 烽火不是火
聽見這話,傅庭深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男人面不改色的回答。
「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沈淮宴眉頭緊縮,努力思索著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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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會看見迎迎露出來的手臂和腿上,似乎有外傷的痕跡,但我並不確定,而剛才她在睡夢中,竟然提到了你的名字,而且表現的極為驚恐和害怕。」
聽見他這些話,傅庭深的眉宇也漸漸沉了下來。
沈淮宴還在繼續說著。
「庭深,迎迎雖是你們家的人,但我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我把她當成自己的半個妹妹對待,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可現在她對你明顯有了抗拒和害怕,你究竟做了什麼,才能讓她變成這樣?」
沈淮宴的眼底有著濃濃的不解。
在他的印象中,傅庭深雖然做事狠厲決絕、不留絲毫餘地,但那也是在工作上,私底下對待家人時,他性格還算隨和。
更何況,這些年來,白迎也是他們一同看著長大的。
明明傅庭深對她也不錯,可為什麼白迎會開始抗拒他呢?
聽見他這些話,傅庭深久久沒有說話。
直到沈淮宴忍不住要再度開口時才見男人幽深的瞳眸看了過來。
「淮宴,迎迎是我們傅家的人。」
言外之意,這些事不是你該管的。
聽出了他話里的深意,沈淮宴似乎愣了一秒,隨後面不改色。
「但你也應該清楚,她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傅家的人,她有自己的家人,總有一天,她會離開傅家,過上自己的生活。」
聽見這些話,傅庭深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格***冷。
他無法想像,有朝一日白迎會離開傅家的場景。
這個小女孩,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
也是他一點一點從小栽培到大。
他絕對不會放白迎離開。
但沈淮宴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還在繼續說著。
「如果你真的為她好,現在就可以放她自由了,而不是在背後給她施壓,甚至讓她對你產生了畏懼的心理。」
他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友會對白迎實施暴行。
和傅庭深認識這麼多年,沈淮宴也沒看出對方有這方面的傾向。
他更希望,白迎身上的傷只是意外,而她之所以會畏懼傅庭深,也只不過是由於傅庭深給她帶來的壓力而已。
傅庭深的氣息漸漸位於平穩。
許久,他目光幽深的說了句。
「是我們傅家把她養到這麼大的,她的去留,我自有打算。」
聽他這話里的意思,分明是不打算放手了。
沈淮宴還想再勸,可傅庭深的一句話就打斷了他的所有念頭。
「你對白迎的事情這麼關心,莫不成是看上她了?」
聞言,沈淮宴神色大變。
「庭深,你在胡說些什麼!」
他皺了皺眉,忍不住想要反駁,「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把迎迎當成妹妹來看待,她自然是我的晚輩,我對她只不過是同情而已,你不要誤會。」
這話說完,他看見傅庭深扯了扯唇。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用再阻攔。」
隨後,男人的目光徑直越過他看向不遠處的走廊。
「迎迎,跟我回去。」
沈淮宴愣了一秒,才驟然回過神來。
他扭頭看去,果然就見白迎站在走廊的位置,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虛弱的扶著門框看向二人。
面對沈淮宴投過來的目光,白迎嘴角緩緩扯出一抹笑意,卻顯得格外牽強。
「淮宴哥,謝謝你收留我,既然傅先生已經來接我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沈淮宴的心底下意識閃過一絲懊悔,他想要追過去,但白迎已經快速穿好了衣服。
她朝著沈淮宴點了點頭,隨後緩步走向傅庭深身邊。
每一步,她都用盡了極大的勇氣。
這個男人還是找來了。
雖然白迎知道,她是逃不掉傅庭深的掌心的,可離開他的每一分每一秒,白迎都覺得分外珍惜。
似乎是嫌棄她走的太慢,傅庭深忽然抓住她的手臂,猛然將他往自己懷裡一拉。
白迎沒有站穩,整個人跌倒在傅庭深的懷裡。
他半摟著女人纖瘦的腰肢,看著她近乎蒼白的臉色,到嘴的話還是沒捨得說出口,只是語氣頗沉。
「發燒了還到處亂跑,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嗎?」
白迎愣了一瞬。
她察覺到沈淮宴的視線正緊緊盯著自己這邊,傅庭深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如同在發燙一般,讓她渾身抗拒。
身體扭捏了一下,無從逃脫。
白迎只能低下了頭,手指微微顫著。
「對不起,讓傅先生費心了。」
傅庭深皺了皺眉,倒是沒再說些什麼,帶著她轉身離開。
唯有沈淮宴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濃。
他怎麼覺得,方才傅庭深對白迎的一舉一動,倒不像是單純的對待晚輩,反而像極了對待自己的女人……
他被這個念頭給驚到了。
傅庭深和白迎之間,可是有著將近十歲的差距。
而白迎更是剛上小學開始就住在富家,可以說,他們兩人是眼睜睜看著白迎長大的。
傅庭深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念頭?
沈淮宴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過荒謬。
……
上了車,氣氛壓抑的可怕。
白迎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低低的垂著腦袋。
直到身旁傳來男人的一聲輕嗤。
「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去和別的男人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囡囡,你長本事了。」
危險的聲音伴隨著低沉的嗓音傳來,白迎渾身上下已經下意識開始顫慄著。
她拼命的搖著頭,可嗓子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傅庭深卻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抓住了她的下巴。
「說話。」
男人目光幽幽盯著白迎蒼白的臉龐,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惜,只有冷漠與狠戾。
「你在體育館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沈淮宴的,為什麼不打給我?」
他果然什麼都查到了。
雖然早有預料,可面對男人的怒火,白迎害怕得連牙齒都在打顫著,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她沒有反應,男人低笑了聲,低頭便咬上了她的唇瓣。
不是吻,而是發泄怒火般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