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陳校很愛你
2024-05-01 02:06:02
作者: 暴走楊
至於這次從京城離開,我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安靜的環境思考些事。
當然也是真的對陳校生氣了。
所以需要冷靜。
汪姐和芳芳鬆了口氣,兩人去廚房端菜,我正好想洗手,起身往洗手間走。
「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陳校她在我們這呢,雖說他做的那點事確實挺噁心人吧,可他那天大晚上打電話找小孫,那著急的樣子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看算了吧,如果孫靜姐想讓姐夫知道她的下落,她自己會給姐夫打電話,我們都找了她好幾天了,好不容易她肯現身,別又把她嚇跑了。」
洗手間和廚房僅僅一牆之隔,汪姐和芳芳的對話我都聽見了,兩人大概就是怕被我聽見,說了幾句就不說了,盛了湯到餐廳。
我洗了手,又用毛巾擦乾,從洗手間出來。
「孫靜,快來嘗嘗,這雞湯我燉了半天了啊,香著呢,正好給你補補身子。」
汪姐招呼我過去坐,我也只當沒聽到剛剛她們在廚房說的話,兩人也不提陳校,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
席間自然又說到芳芳跟何健的婚事,芳芳說都定下來了。
「何健的爸媽找人算過,也合了我跟何健的八字,把婚期就定在五月份,是個禮拜天,還是黃道吉日。」
汪姐說:「五月份啊,那也不錯,到時候天氣暖和了,穿婚紗也不冷,婚禮在哪辦呀,酒店都定了嗎?婚紗照也得趕緊拍了,還有啊,你是從哪裡出嫁,你在城裡不是有套房子嗎,我看乾脆就從那房子出嫁得了,婚車我們給安排,一路從城裡開到你們那鎮子上,肯定氣派也拉風!」
芳芳聽了搖頭,「我們都商量過來,婚事就辦的簡單些,也不在城裡辦了,現在鎮子上也有個新開的飯館不錯,就在那邊辦,我在鎮子上的旅館定了房間,到時候就從旅館出嫁,婚車啥的何家都會安排好。」
汪姐直皺眉,「這咋行,鎮子上的小飯館是不是太寒酸了點,不行,我得再跟何家商量商量,如果他們沒錢哪,婚禮的費用我來出!」
「汪姐,我知道你對我一片好意,但我真的不想讓你們為我付出太多,這輩子,我能認識你們兩個姐姐,已經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了。」
芳芳說著就開始哽咽了起來,汪姐是個直脾氣,見不得這場面,趕緊勸她,我也拉住芳芳的事,「芳芳長大了,婚禮是你的婚禮,只要你不覺得委屈,我和汪姐都聽你的安排。」
「我不委屈,何健說了,他會一輩子對我好,只要能跟他在一塊,我就不覺得委屈。」
汪姐又要炸毛,我趕緊摁住她,同時安撫芳芳,「好,我們都明白了,不會替你作主的,你有什麼困難或者需要我們幫忙的,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和汪姐永遠支持你。」
吃過晚飯,我們三個還打算聊聊天的,突然有人敲門,「汪姐,我何健,芳芳出門的時候說來找你,到現在也沒個回信,我們都挺擔心她,她在你這嗎?」
芳芳懊惱的一拍大腿站起來,「看我這記性,見到孫靜姐太高興,忘了給何健報平安了。」
她趕緊跑去開門,門一開,何健見到芳芳狠狠鬆了口氣,「你呀你,讓我說你啥好,知不知道我在家裡多擔心?」
芳芳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低著頭認錯,「我忘了嘛。」
何健伸手在她額頭點了點,一副拿她沒辦法又非要寵著她的無奈樣。
「瞧瞧他這模樣,我現在倒是明白為啥芳芳什麼都不要,非要跟著他了,女人哪,可不是都想找個對自己好的男人。」
說話間,汪姐回頭看,孫勇從廚房出來,手裡拿著兩個果盤,他招呼我吃水果,將兩個果盤放下,隨即拿了一塊西瓜遞給汪姐。
「大冬天的,你非要吃西瓜,我跑了好幾個市場才買到,你嘗嘗甜不甜,不甜的話,我明天再換個地方給你去買。」
「我就隨口這麼一說,你咋還當真了。」汪姐雖然這麼說著,可臉上都是甜蜜的幸福。
看著她們幸福的樣子,我也替她們開心,只是不經意間就想到陳校,於是,那些開心都被糟心給取代了。
我和陳校認識最久,經歷的事情也最多。
我們都很努力讓彼此過的好,可結果每每都是事與願違。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好事要多磨?
芳芳跟何健進屋坐,何健自然就看到了我,腳步一頓。
芳芳立即察覺到,拽著何健說:「孫靜姐剛從深城回來,你不許給陳校通風報信啊。」
何健愣了片刻,一本正經道:「陳校媽媽的事他都跟我講了,也提到了白薇薇,白薇薇家有個親戚是醫生,治療癌症方面挺有經驗,陳校那天就是和那個醫生在討論她媽媽的病情,後來太晚了,才沒回家。」
「可拉倒吧,這話我聽著咋這麼噁心呢,啥叫太晚了就不回家,難道留在一個姑娘家裡就對了啊?他咋不替小孫想想!」
聽了何健的話,汪姐第一個嚷嚷起來。
何健又說:「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這麼跟我說的,別的我不敢保證,但陳校很愛你,這一點毋庸置疑!」
「就他做的這些糟心事,我可沒看出來他怎麼愛小孫了!」汪姐仍是不滿的囔囔,對於我和芳芳的事,她一直都很上心,也不讓我們受一點委屈,寧願自己出面做壞人。
何健似乎也被激怒,額角青筋亂跳,但又顧及是汪姐,語氣硬生生放軟了,「你們說陳校該咋辦,一個是他親媽,一個是他女人,他能怎麼辦?」
大家都沉默了。
汪姐想反駁又想到什麼,默默偃旗息鼓。
媽和老婆,誰又能說誰更重要?
我亦體諒陳校在中間為難,所以我早就說過陸婉的事我不插手,他想怎麼孝順就怎麼孝順,我介懷的是白薇薇。
他和白薇薇獨處一宿,讓我怎麼不多想?
可這些話就算對何健說又有什麼用?
他不是陳校,更不能充當陳校的發言人。
「你們是好兄弟,你替他叫不平也正常,但我們之間的事我自有分寸,等過了年回京城,我會找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