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報到

  第6章報到

  一箱10個牛肉罐頭，一箱火腿腸50根，一箱是棒棒糖跟水果凍，一箱雞蛋面，兩雙回力鞋跟衣服放在一個紙箱裡，一桶滿滿的嘉頓餅乾，還有兩條軟中華。

  「先整一罐罐頭肉出來給小妹吃早餐。」李文凱用精神力打開紙箱，用精神力把一罐牛肉罐頭從空間裡面拿了出來。

  拉開上面的扣，打開罐頭剩下三分之一的時間，李文凱拎了出去，在煤爐上面烤了一會，很快，牛肉罐頭的香味就飄了起來。

  「凱歌，這是什麼這麼香？」不知道什麼時候，申正軍端著一碗稀粥現在在李文凱的身邊，看著煤爐里正噝噝冒著油的牛肉罐頭。

  「裝，你使勁裝，想吃就直說，說那些沒用的幹嗎，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這是牛肉。」李文凱斜視著對方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對方。

  「嘿嘿，這不是不好意思嗎。」申正軍看著煤爐上的牛肉看著吞咽了一下口水，「凱歌，整一塊給小弟品嘗品嘗唄，你不知道，小弟大半年沒有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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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性。」李文凱看著對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在對方碗上。

  粉紅的牛肉浮在稀粥上面，瞬間粥上漂滿一層油，一陣香氣傳來，申正軍用力聞了一下自己碗裡的牛肉，「謝謝凱歌。」轉身走了。

  看到罐頭熱好了之後，李文凱提著回到了屋裡。

  「罐頭肉，趕緊趁熱吃。」李文凱把罐頭放在桌子上推到妹妹跟前說道。

  「哪來的？」

  「別管，反正不偷不搶。」李文凱說道。

  自己的「金手指」不可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這年代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牛肉罐頭的誘惑，小妹一連把一罐罐頭吃了乾淨，吃完還用兩隻碗扣了起來，說晚上煮點熱水，裡面的油可以用來都粥，再放一點鹽就是肉粥了。

  「我今天出差，中午不回來了，這三個你拿著，當午餐了。」李文凱回到裡面，從空間拿出三根成人腳拇指粗細的大型雙匯火腿腸塞到小妹的藍色跨包里說道。

  「這是什麼？」

  「這是火腿，到時候把外面那層封皮咬破裡面的肉可以直接吃……。」李文凱說了一下火腿腸的吃法。

  自己今天中午不回來，東西也不敢拿出來放在家裡，只能給小妹三根當中午飯。

  剩下的那些等晚上回來再作打算。

  吃了早餐，準備到單位報到。

  「上學要認真聽講，有什麼不懂的晚上回來大哥給你講，我的小妹將來一定要上大學。」李文凱臨走的時候看著乖巧的小妹說道。

  說到正事，小妹很認真地嗯了一聲。

  「榮姨，早上好。」李文凱出來，看到榮秀妮在過道里煮著早餐。

  空氣很好，沒有人戴口罩。

  很安全。

  「早呀，今天第一天報導，不要遲到了，宜早不宜遲。」榮秀妮見到李文凱出來說道。

  「嗯。」李文凱應道，下樓騎著單車向廠里走去。

  紅星機械廠，是一家國營單位，全廠有四千名員工，早年從事機械零件製造，有軍工背景，從事軍用設備的零件製造，這些年國家給的任務勉強可以足夠全廠員工發工資。

  產品單一，生產任務靠國家指派，沒有自主經營的思路。

  李文凱的父親李建章原先是廠里的司機，在廠里也算是一名高級工。

  這時候能夠開車的司機可是個高檔的工種，被大家尊敬。

  門衛知道李文凱是李建章的兒子之後知道是廠里的子弟，放了進去。

  「謝謝。」李文凱看著門衛，竟然還配槍，這讓李文凱大跌眼鏡，而且穿著布料的56式軍裝領口上那全紅矩形領章看上去很精神，一種安全感傳來。

  手裡的56式步槍那三棱軍刺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威風凜凜。

  後來李文凱明白了，保衛科，特別是國營廠、大企業的保衛科，是廠里一個專門的部門，掌握著實權，管理範圍也大。

  時下社會動盪，保衛科配56式步槍還有54式手槍是為了保護國家的財產。

  一些大型的國營企業還配備高射炮。

  這些保衛科的人員可不是以後的那些保安，他們是有正式編制的正職人員，有著正規的嚴格訓練，都要定期參加軍事訓練，打靶什麼的，還參與社會治安，抓捕小偷、特務等這些警察的活也干。

  來到停車棚里，把單車停下，經過詢問，來到了人事科。

  人事科周科長，四十多歲，是個中專生。

  現在的中專生，可是牛逼。

  「小李呀，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對於你的工作安排，廠長交代，你來的之後，到廠長那裡一下，廠長要聽聽你的意見。」周科長說道。

  「哦，好，那我去廠長辦公室，謝謝周科長。」李文凱客氣地說道。

  「不用客氣，去吧。」對方說道。

  李文凱從人事科出來，來到了廠長辦公室，敲門進去。

  林宏遠，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有點偏瘦，穿著個軍大衣，正在看著文件。

  「李文凱來了，坐坐，我忙點手頭工作，呆會再跟你好好聊聊。」林宏遠看見是李文凱過來了微笑地指著面前的騰椅說道。

  「謝謝，廠長你先忙，我不要緊的。」李文凱說道。

  林宏遠一邊寫著什麼，一邊問道：「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如果是按照實際情況，頂替你爸的工作做一名司機，先說會不會開車，這司機呀平時出去一趟少則幾天多則半月也常有的事，你家裡又只有你妹妹在家，所以我想問問你，能夠幹什麼，看看組織給你安排個什麼崗位，這樣一來，就能夠在家照顧你妹妹。」林宏遠說道。

  「廠長，其實我會開車，還會修車，其他的我不是太精。」床工自己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在學校實習工廠也學過一些車床，不過都不精，在學校只是教點皮毛，跟真正生產還差著十萬八千里。

  可不敢跟這個時候的老師傅比。

  自己最拿手的本事就修車，開車更不用說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車，都沒有液壓轉向，都是機械式的，可能要適應一下。

  「哦，你會修車？」林宏遠放下筆，驚訝地看著李文凱，「你要說你會開車，我不意外，青出於藍嘛，可是修車，我很意外，說吧，到哪種程度？」

  「廠長，基本都會。」跟領導說話，要謙虛一些，說話說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