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想通了
2024-06-03 20:15:30
作者: 軟優優
之後,林老爺子回到病房裡面去休息。
接著在外面就只剩下他們三人,但好在他們三個人的氛圍沒有再像之前那麼沉重。
其實顧棠溪想這麼久已經想通,有句話說得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切都交由給天吧。
如果爺爺真的在這一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她決定在接下來就好好的把公司做大做強,一定要讓爺爺為自己而感到驕傲。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心情沒有像之前那麼的壓抑,難不成你這兩天的時間已經消化完?」
「哎呀在這兩天的時間我已經消化完,我沒有再像之前那麼感覺到壓抑,我反倒在這個時候覺得很輕鬆。」
能夠在這個時候感覺到輕鬆就行。
「我可以跟你打,保證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給你爺爺做手術,絕對不會讓你爺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接著蘇墨又抬頭望著顧棠溪,然後又說道。
「我現在就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願不願意相信姐姐,如果你願意相信姐姐……」
「我當然相信姐姐,怎麼可能會不相信。」
荊州在這段時間總是聯繫不上顧棠溪。
荊州覺得有些煩,所以就在門口靜靜的等待著,顧棠溪沒想到等好半天始終都沒有等到對方歸來,看見旁邊的椅子索性就坐在椅子上。
顧棠溪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八九點,沒想到就看見椅子下坐著一個很熟悉的人,但因為具體的原因顧棠溪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臉。
等到顧棠溪一下車,沒想到手就突然被人抓住,一回頭恰好就看見荊州。
荊州將她的手抓住,同時雙眼通紅盯著她。
「你怎麼會來這裡?你有什麼事兒嗎?」
顧棠溪非常冷靜詢問著荊州。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將我拉黑?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把我拉黑,這是什麼意思?連個說法都沒有,我不應該找你要個說法?」
「我們兩個人是朋友嗎?你忘記我們之前所做的那些曖昧的事情嗎?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想法,可你卻偏偏要吊著我,你口口聲聲跟我說我們兩人是朋友,你覺得我們做的事情是朋友該做的事情嗎?」
接二連三的質問,荊州被質問的一瞬間腦子都空了,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顧棠溪。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你的心中你喜歡的人親是蘇墨。」
為什麼顧棠溪會知道這件事,明明自己從來都沒表現出怎麼她……
「你怎麼會看得出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不僅是我看出,就連我爺爺都看出,不然你以為我爺爺為什麼會百般阻攔我們兩人見面?」
有的時候覺得荊州是真的挺可笑的,有的時候卻又覺得對方挺可悲。
「你當初接近我,我想你的目的都應該是想要利用林氏集團去對付的,你大哥吧,然後想要從你大哥的手中將蘇墨搶奪過來,不知道我分析的對不對?」
荊州突然被拆穿,在這一剎那,都有一些震驚,完全都沒有想到顧棠溪能夠將自己的心思全部都給猜測出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瞪大眼睛。
「我覺得我們之間根本都沒必要繼續這麼相處下去,畢竟繼續這麼相處下去,痛苦的終究都只是我,還有就是你以後好自為之,不要再對你嫂嫂有任何的這些想法。」
顧棠溪說完轉身就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沒想到荊州直接就衝上去將人抱進懷中。
顧棠溪不知道這人到底要幹什麼,一直都在掙扎。
沒想到嘴巴突然之間就被對方都給捂住。
顧棠溪趁著對方不注意腳就給對方踢過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又不喜歡我……」
「我覺得我還是對你有想法的,只是想法沒有那麼多,你難道就不願意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嗎?如果錯過了,那我們就真的錯過了,你知道嗎?你甘心嗎?」
這些話說出來其實很讓顧棠溪所心動,但顧棠溪是一個很理智的人。
她要做的是要好好的打理著公司的事情,至於其他的這些事情,她不應該去想,更何況爺爺明天還得要做手術。
「真是不好意思,我雖然知道我喜歡你,但我也知道我們兩人不可能,所以我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更別說嘗試,就這樣吧,我們就此分道揚鑣,你的這些事情我不會告訴給其他人的。」
等到說完以後轉身就走,最終這兒就只剩下荊州獨自一人。
荊州沒想到會發生這些事兒。
更沒想到顧棠溪能夠輕鬆地猜中他內心中的想法。
如果顧棠溪都能猜中,那是不是蘇墨也已經知曉。
如果蘇墨知道的話,那自己豈不就是一個很卑劣的人,那她一定會討厭自己。
一想到這一件事情荊州莫名其妙的感覺到恐慌手機一個勁的響個不停。
接著,就在這個街上大吼一聲,而恰好這一生就引出周圍的居民。
「我說大街上面嚎的那個人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不回家,在這裡叫什麼?」
有一名大媽索性就把這個窗戶都給打開,怒罵者而荊州突然被罵。
因此就拿起腳邊的花盆就往大媽的窗台一砸。
幸好大媽窗戶關的比較快,所以才沒被花盆砸中。
「關你屁事。」
荊州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髒話,看樣子是真的很生氣,顧棠溪站在小別墅的二樓盯著荊州發瘋。
顧棠溪的心莫名其妙揪起來,一直都在強調著自己冷靜冷靜,千萬不能夠就這麼出去。
不然的話一定會萬劫不復,因為自己背後還有著整個林氏集團,不能夠把整個人氏集團都給搭進去。
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荊北霆和蘇墨對自己有恩,絕對不能夠去做出一些傷害他們兩人的事兒。
顧棠溪點燃一根煙,抽著猛的吸一口煙,慢慢吐出煙霧。
荊州在顧棠溪的別墅門口,大概是待了將近半個小時,最終灰溜溜離開。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她才鬆口氣。
接著癱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將自個兒都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