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打一架吧
2024-06-03 18:39:45
作者: 蘇妖妖
一個午休搞得這麼隆重?
輝熠見她沒躺下來,以為是自己哪裡沒有做好,小聲的嗚咽兩下,委屈至極。
時瑾初聽到後,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腰腹位置,聲音輕柔道:「只是睡個午覺,不用緊張。」
時瑾初見他搖搖頭,還示意自己睡,也就沒再多說,她一直都有睡午覺的習慣,只是這兩天事情有點多,才導致她沒睡成。
……
睜眼時,入目是一張放大的俊臉,稚嫩的面龐,皮膚軟嫩細滑,時瑾初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手感極佳。
「醒了?」
少年感的嗓音帶著慵懶饜足,落在時瑾初耳里意外動聽。
她點點頭,道:「應該要吃晚飯了。」她已經聞到香味了。
出去看見白執正在做著飯,時瑾初立馬上前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誇獎道:「阿執真厲害,這麼繁瑣的一道美食都被你做得如此美味誘人,我感覺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她教的東西不僅一學就會,還會舉一反三,簡直是居家必備啊。
白執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無比寵溺道:「初初喜歡就好,只要是初初想要的,我都能做到。」
時瑾初正沉浸在自己馴服了白執的愉悅當中,忽然一片陰影撒下,是男人在她耳畔低聲廝磨:「所以初初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跟他睡?
斯哈
時瑾初當即瞪瞳孔緊縮,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迅速低下頭,身子止不住顫抖。
白執見她在發抖,以為她是在害怕會發生什麼事,焦急的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純睡覺,你不允許,我不會做出讓你討厭的事情的。」
埋著頭的時瑾初聞言頓住,她剛才是太過興奮了,一想到白執那寬肩窄腰,極具性張力的喉結,以及那乖巧聽話的模樣…
真想狠狠欺負他。
收回飄遠的思緒,時瑾初故作矜持樣,大大的眼睛帶著大大的疑問:「我沒有生氣。」
小手試圖去抹上對方的臉,卻因身高不夠,只能勉強扶住對方的肩膀,目光虔誠的說道:「阿執,你不要這麼堅強,你身後還有我,以及輝熠和焱淵,你有我們,可以不用那麼堅強,知道了嘛?」
這幾天白執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乖巧老實不爭風吃醋,雖然她也不喜歡內訌什麼的,但是她總感覺這樣的他很壓抑,似乎在克制著什麼,她心疼他,不忍心看他這樣下去。
男人渾身一震,一時間連呼吸都忘記了,他滿眼震驚的看著她,鼻頭一酸,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少女將他輕輕攬入懷中,纖細的手臂堪堪環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軟綿綿的聲音從下至上:「阿執,我永遠會在你身後,受委屈了記得跟我講,挨欺負了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做你永遠堅強的後盾。」
曖昧的氛圍在空氣中瀰漫,仿佛一團無形的雲彩,將兩人緊緊地籠罩在一起。他們的目光交匯,流露出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在兩人唇瓣即將觸碰的一瞬間,時瑾初忽然起了玩鬧的心思,她偏頭躲開,焉兒壞道:「什麼東西燒糊了呀~」
剛還沉浸在粉紅泡沫中的白執瞬間反應過來,立馬衝過去第一時間伸手去搶救,卻被高溫燙得縮回了手。
時瑾初見狀傻眼了,心裡暗暗想著這孩子四不四傻啊?高溫石鍋用手去碰?
大喝一聲:「站遠點,我去少點水來。」
「初姐姐,我來。」獨屬於少年感特有的嗓音響起。
下一秒,時瑾初就看見一條水龍從自己身邊飛過,直接將火撲滅。這種情況下,鍋里的東西肯定不能再吃了。
場面一度混亂,火滅了,食物沒了,只剩下白執一個人濕噠噠站在那裡…
在黃昏的映襯下,不遠處高大的背影顯得尤為孤寂、淒涼。
時瑾初:「……」
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已經走到自己身後的輝熠,她怎麼感覺他是故意讓水也落到白執頭上的?
可是當她懷疑的目光看過去時,對方不僅沒有心虛,還大大咧咧沖她燦爛一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沒心沒肺的。
應該是她的錯覺。
時瑾初轉過頭,走過去伸手想拍一拍白執,安慰安慰他,白執卻先一步錯開她伸過來的手,道:「我身上髒,我先去處理一下,等會來給你重新做。」
說完,白執就將那口石鍋端著朝河邊走去,時瑾初剛想叫住他,告訴對方乾脆換一個,或者最近吃烤肉也可以,她不挑。可話還沒有出口就見他已經走出數十米遠了。
於是只好作罷。
「喂,你過來跟我打一架。」
焱淵不知何時出現在洞口。
看見焱淵的身影,時瑾初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差點忘記找他問事了。
「焱…」
「小東西乖,我找這個狼獸處理點事,你乖乖在山洞裡待著,等白執回來給你做吃的,知道了嗎?」
焱淵一番話說下來直接將時瑾初剩下的話堵在口中。
「……」
沒等時瑾初發表意見,焱淵就帶著輝熠走了,走之前輝熠朝她投去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軟弱又無助。
時瑾初想起自己之前看獸世簡介的時候,有那麼一條——當雌性的其中一個伴侶看不慣或者不喜新來的獸人時,他們會採取雄性之間的解決辦法——決鬥。
「所以我這到底是該插手呢,還是不該插手呢?」
時瑾初低聲呢喃道,漂亮的小臉上布滿糾結與憂愁之色。
白執一回來就看見她站在洞口,小手反覆磨礪精緻的下顎,一對柳葉眉緊緊皺在一起,似乎很苦惱。
他一邊將洗好的石鍋放回去,一邊詢問她:「初初,你怎麼了?」
放好鍋後,他察覺到空氣中有焱淵的氣味,又掃了一眼洞內,眸色微變。
揉了揉時瑾初的腦袋,笑著安撫她:「放心,焱淵有分寸的。」
「你口中的分寸該不會就是輝熠不會死吧?」時瑾初略顯遲疑的抬眸,看著他問道。
聞言,白執收回手,轉身去收拾剛才剩下的餐具,沒回答她這個問題。
也就變相的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