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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我的人不做妾

2024-06-03 15:06:15 作者: 葉子瀟瀟

  她有些意外:「你們這麼快就談完了?」

  穆連城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幾句話的事,能用的著多少功夫。平王世子跟白菱有話要說,我們先回去。」

  紀茗心瞪了他一眼,不說平王府,就是護國公府,也不是幾句話的事吧。

  她還要說什麼,已經被穆連城拉出來了,只好回頭給白菊和白芍使眼色。

  兩人立馬會意,隨著蕭長嬴進了白菱的房間。

  

  讓兩人單獨說話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白菱自己的意思。

  她這才扭過頭來對穆連城抱怨:「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用得著這麼著急給他機會。」

  穆連城有些無奈,他發現紀茗心不是一般的護短,她身邊的人有事,她比自己的事還上心。

  「不過是見個面,有些事情,總要他們自己說清楚。」

  紀茗心不滿道:「孤男寡女,有什麼好說的?剛剛白菱的話他沒聽到嗎?」

  穆連城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好笑道:「你這麼著急做什麼?白菱有自己的主意,她若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自會說明。不過相信我,蕭長嬴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他仔細看過扳倒護國公府的那些證據,不僅包含了前護國公及其子女被謀害的證據,還有護國公府這些年私下裡的一些違法亂紀的證據。

  一看就知道蕭長嬴在這件事上費了很大的功夫。

  可想而知,他對白菱有多上心,如今護國公府好不容易要倒了,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紀茗心怒道:「他現在有妻有子,難道讓白菱給他做妾嗎?他怎麼有這個臉?」

  穆連城覺得紀茗心的反應有些過激,他小聲辯駁:「白菱嫁給他至少也是側室的位置,事實上她這麼多年流落在外,能做王府世子的側室,已經很不錯了。」

  紀茗心冷眼看他:「說到底側妃還不是妾?我的人不做妾。」

  穆連城一把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知道你為白菱不平,可這件事,正常人都會是跟我一樣的想法。蕭長嬴只要去皇上面前說想納她,皇上一定會同意。」

  紀茗心愣了愣,不得不承認穆連城說的是有道理的。

  她之前只考慮了白菱的意願,並沒有考慮到皇帝的因素。

  「可如果白菱不願意呢?」

  她悶悶道。

  穆連城輕輕地搖了搖頭:「你覺得這世上有幾個人敢去皇上面前說不願意?不要命了嗎?」

  紀茗心氣惱憋屈之下,突然湊到穆連城跟前問:「你老實跟我說,皇上的身體到底怎麼樣?還能活多久?」

  穆連城聽了她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就是問問你嘛,不會在別人面前亂說的。」

  紀茗心理直氣壯道。

  穆連城簡直拿她沒辦法:「我勸你還是好好想其他辦法。」

  說著他也湊到紀茗心的耳邊道:「實在不行你把蕭長嬴弄死也比這個容易些。」

  紀茗心詫異地看他,穆連城沒好氣道:「看什麼看,還不是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才會想出這種餿主意。說起來,你身邊的這些人都是跟你學的,一個個膽子大的嚇人,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紀茗心對他的主意挺滿意,也就不在乎他的吐槽了:「這有什麼不好嗎?起碼有獨立思考的能力,總比那些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好吧。」

  穆連城望著頭頂的天:「可跟別人不一樣的人,總會活的格外艱難。」

  紀茗心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沒有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孤獨終老,而是隨大流嫁人了。

  好在運氣還不錯,碰到了穆連城,沒有過到需要合離的地步。

  所以她對自己目前的婚姻生活還算滿意。

  兩人走了幾步,穆連城有些奇怪道:「今日府中怎麼這樣安靜?」

  紀茗心又不管家,自然也沒有頭緒,不過突然想起之前白菊說的話,便道:「之前信陽老王妃又來大罵了王妃一通,想來是王妃心情不好,所以下人們都夾著尾巴不敢惹事。」

  穆連城有些厭煩道:「老王妃真是老糊塗了。」

  紀茗心笑道:「我聽說王妃嫁過來的這些年,她就沒有消停過,她沒老的時候也是這般糊塗吧。」

  說到這裡,她有些奇怪地問:「老王爺也不管管她嗎?」

  說起來,她還沒有見過這位信陽王呢。

  穆連城嘴角微動:「信陽王當年也參與了皇位的爭奪,不過皇上繼位後,就安分了起來,如今常年在城外的寺廟裡燒香念佛,就差剃度出家了,哪會管家裡的事。」

  這一聽就是在避禍啊,不過一避這麼多年,也不容易。

  「這麼說來,生在皇家可真不是什麼幸事。」

  越是跟皇帝血緣親近的,越容易遭猜忌。

  穆連城不知想到了什麼,沒有說話。

  紀茗心又問:「不知王爺在哪個寺廟?」

  這似乎也是件忌諱的事情,反正紀茗心從沒有聽人說過。

  也是將自己的親兄弟逼到出家,這對皇上來說,也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聲。

  穆連城道:「巧了,就是今日張氏兄妹約你去的崇光寺。」

  紀茗心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她突然抓出穆連城的袖子問:「若這不是巧合呢?」

  「什麼不是巧合……」穆連城嘴快地說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信陽老侯爺和護國公府?」

  「這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這麼一想,紀茗心甚至發現很多問題突然就能解釋清楚了。

  穆連城之前說過定北王府是支持了皇上登基的,紀茗心可以想像定北王府的站位在當時一定起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當時也參與了皇位爭奪的信陽王會記恨定北王府呢?

  「白菊說她聽到信陽老王妃威脅王妃,說王府有事,她也不會讓王妃好過。王妃已經是定北王府的人,老王妃憑什麼這樣威脅她呢?王妃不是忍氣吞聲性格軟弱的人,這些年來卻一直忍氣吞聲,我覺得她應該是有什麼把柄在老王妃手上。」

  紀茗心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穆連城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也這麼想過,可事情過去十幾年,王妃不說,誰也不知道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

  紀茗心思忖道:「我覺得你應該問問王爺,他當年既然娶了王妃,想必對信陽王府也做過一些了解。」

  紀茗心覺得有些事好像就在眼前,她卻怎麼也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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