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二皇子被囚禁
2024-06-03 14:22:45
作者: 詩情畫逸
李時依輕輕撫摸肚子,勾起笑容反問道:「若真是她,督公打算怎麼辦?」
「殺。」容燼語氣森寒,帶著令人窒息的冷冽。
柳絮猛地顫抖一下,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心中更加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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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依滿意地笑了,隨即命令道:「來人,將柳絮押送回京城。」
「屬下遵命。」
「不……」柳絮驚恐喊叫。
然而很快就被人拖著往前走,柳絮不甘掙扎的哭泣道:「公主殿下饒命啊。」
李時依神情淡漠,仿佛沒有聽見,任由柳絮哭喊著被人拖走。
柳絮被拖走後,容燼便帶著她繼續趕路。
十天後,一行人終於抵達京城。
回去的路途十分順暢,而回京後,李時依得到消息,二皇子被囚禁。
這讓她差點失手滑落手中參湯,二哥怎麼會被囚禁。
她起身向外走去,腳步有些匆忙,穀雨連忙跟上問道:「公主這麼急去哪裡?一路舟車勞頓不先好好休息嗎?」
「不必了,本宮要去二皇子府上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李時依說著,神色越發迫切。
「這……」穀雨遲疑一瞬,勸道:「公主,您如今有孕在身,千萬別操勞。」
「本宮自有分寸。」她淡淡道。
穀雨見狀,只得嘆息一聲,「那奴婢陪著公主。」
她點點頭,「走吧。」
二人剛來到二皇子府便被侍衛攔住,「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探望二皇子。」
「本宮也不行嗎?」
侍衛拱手道:「還請公主見諒,這是皇上的意思,卑職無法違抗。」
李時依微眯鳳眼,銳利的眸子審視了他許久,直把對方盯得渾身冒汗,才移開目光。
「既然如此,本宮改日再來看二皇兄。」
侍衛聞言鬆了口氣,恭敬道:「謝公主體諒。」
李時依頷首,轉過身帶著穀雨離開。
馬車內,她內心疑惑重重,二哥為什麼還會被囚禁?
明明她已經改變事情的發生,為何二哥還是這樣的下場?
這讓她內心有些惶恐,甚至覺得她根本無法改變太多事,頓時心煩意亂。
突然——
「停車!」
穀雨被嚇了一跳,詫異的看向滿臉愁容的人。
「公主怎麼啦?」
「去京城最大的茶肆。」
李時依很清楚,想要打探消息,只有京城茶肆消息最靈通。
馬車立刻掉頭,向京城最大的茶肆飛奔而去。
不多時便停在茶肆門口,兩人下了馬車,抬腳走入茶肆之中。
此時正值中午,客人並不少。
李時依和穀雨找了個角落坐下,要了幾壺碧螺春和一壺綠綺春,靜靜品嘗。
不一會兒,店小二端上來茶水放在桌上,恭敬道:「請慢用。」
李時依漫不經心喝了一口綠綺春,感受濃郁淳厚的香氣在舌尖縈繞。
她嘴角浮現出滿足的笑容,放下茶杯看向對面。
「你們聽說沒有,二皇子被皇上囚禁在府中,終生不得出府。」
「是啊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不過這都算便宜他。」
其他桌上客人聽他這樣說,頓時來了興趣,一個個伸長脖子道:「怎麼回事?」
「二皇子整日花天酒地,根本不顧難民死活,還強姦難民中姿色略好的女子,連孩童都不放過,這哪裡是人干出的事,分明是畜生!」
眾人聽他這樣說,紛紛跟著附和。
李時依眉頭緊鎖,二哥是貪戀酒色,但是絕不會做出強搶民女之事,更不會對幼童下手。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哪裡有什麼誤會?那女子不堪受辱自盡而亡,孩童也被折磨致死,在二皇子府中地窖發現。」
「咳、咳咳……」
茶水剛進喉嚨,聽到這個話,她忽然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臉頰因難受漲紅,顯得有幾分狼狽。
穀雨擔憂的扶著她,不斷安慰道:「公主,您沒事吧?」
李時依擺了擺手,緩過勁來深吸口氣,努力壓制翻湧的嘔吐欲望。
她平復片刻,沉吟片刻才問道:「你們剛才所說的事從何處聽來?」
「哪裡還用聽說,那位女子臨死前留下血書,還有孩子的屍體在二皇子地窖發現,這都是鐵證。」那人回答道。
李時依垂眸凝思,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二哥。想必父皇也是知曉此事,這才將二哥囚禁在府中不准任何人探視,這也算變相保護他。
李時依輕抿唇瓣,神色間閃過一絲愧疚。她低下頭,遮掩住臉上的黯然,她真沒想到,她的努力終究落空。
或者說,這一切皆是命數,註定的結果。
三天後。
李時依回到宮中已有三日,宮中變化很大,特別是和以往和她交好的嬪妃,如今都避之不及。
就連如貴妃對她也一改往日笑臉,見她都繞路走。
李時依有些疑惑,帶著抄寫好的佛經來到太皇太后院中。
「公主請回吧,太后在禮佛,怕沒時間怕沒時間召見你。」
李時依微微一愣,旋即露出淺笑,「原來祖母在禮佛,那本宮改日再來叨擾。」
她帶著穀雨退出太皇太后寢殿。
回到未央宮,她拿出那捲抄錄好的佛經,遞給穀雨道:「你派人送去壽寧宮,順便告訴祖母,這是本宮親自抄錄的佛經,希望祖母身體安康。」
穀雨領命,「奴婢這就去辦。」
「去罷。」李時依擺擺手,疲憊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看到桌上的手串,這才想起給祖母求來的佛珠未一起送走。
她忍不住苦笑,難怪太醫叮囑她需要休息,最近這記性越來越差。
她揉了揉額頭,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飄落下來的雪花。
忽然,她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猛然扭頭看過去。
「誰?」她冷聲喝斥。
話音未落,她已看清楚來人,竟是容燼?
她驚訝的睜圓了眼睛,「你怎麼會在這?」
容燼看到她,俊美的臉龐露出溫柔笑容,「本座剛從皇上書房出來,順路過來看看小公主。」
明明告誡過自己無數次不要去接近她,自己的靠近只會給她帶來危險,但每次都會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甚至一日看不到,思念都會瘋狂的在心底蔓延。
她轉開目光,看向窗外飄蕩的白色雪花。
「雪下得好大,今年冬天似乎比往常來得早。」
「今年確實要比往常冷一些。」容燼拿起榻上的披風給她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