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知府的死。

2024-06-03 14:22:32 作者: 詩情畫逸

  容燼冷聲問道:「你刺傷七皇子怎麼回事?」

  「是,我恨不得殺了他為民除害,但我如何能接近他?」徐晴略帶憤怒說道。

  李時依接著問道:「這麼說,是他污衊你?」

  「他那晚來問我關於書信的事,擔心事情會暴露,便故意刺傷自己誣陷我。」徐晴咬牙切齒道。

  話音剛落,李承恩帶人走來,沉聲命令道:「把她帶回大牢!」

  李時依立刻站起身,擋在前面,厲聲喝斥道:「七皇子你想做什麼?你憑什麼抓人?」

  「這位姑娘是想維護刺殺本皇子的人嗎?還是說,你與她是同謀?」李承恩冷笑著反問。

  李時依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既然你沒有參與此事,還請讓開。」李承恩淡漠地說道。

  「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刺殺的了七皇子?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吧?」李時依堅決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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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你竟敢以下犯上!」李承恩臉色陰沉下來,眸光凌厲,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本座看放肆的是你吧?」容燼看似無意地問道,眼神卻凌厲逼人。

  李承恩態度強硬道:「督公這是打算維護這女子到底嗎?要知道刺殺皇子可是大罪!」

  「本座當然知道,不過……」容燼輕笑兩聲,目光銳利盯著李承恩,慢悠悠說道:「本座倒很好奇,什麼原因讓你非要指著女子於死地?」

  「莫不是她手中有什麼把柄讓你這般忌憚?」

  李承恩心中一慌,「督公莫要再說笑了。」

  容燼沒有說話,拍了拍手,侍衛壓著一個人走上前來,當看清男人的面容後,眾人都嚇得向後退去。

  「他,他……」

  「他不是應該死了,對嗎?」容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因被壓上來的人,正應該是已經死去的知府大人。

  李承恩垂下眼眸,掩飾住眼中慌亂的情緒,原來一切都是他的計謀。

  知府瘋了一樣沖向李承恩,怒吼道:「是你,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最後竟要置我於死地!」

  「你在亂叫什麼,還不給本皇子閉嘴!」李承恩呵斥道,隨即轉頭對容燼行禮,恭敬說道,「督公,這奸佞之徒還想污衊本皇子,應該立即處死才對。」

  容燼挑眉道:「哦?本座倒很好奇,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者?」

  聞言,李承恩頓時語塞。

  「哈哈哈……」知府癲狂大笑起來,突然,他轉頭狠狠瞪著李時依,歇斯底里地咆哮道,「都怪你們,若不是你們,本官怎麼會落到今日這種田地!都是你們害的,都是你們!」

  他猛撲向李時依,雙手正要掐住她的脖子。

  容燼見狀,連忙揮袖將人甩飛。

  李時依驚恐地望著知府,嚇得向後退去,還好及時被容燼扶住。

  而知府重重摔在地上,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水。

  李承恩眼角看向身後侍衛,一個銀針悄無聲息射向知府。

  容燼的目光放在李時依身上,根本沒注意到這一幕。

  直到身後傳來驚呼聲,容燼這才發現知府不對,當他過去時,人已經沒了氣息。

  「怎麼會這樣!」李時依心中頓時有些失望。

  李承恩在無人注意時,嘴角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容燼看向李承恩,眼神冰寒。

  這時,大夫匆匆趕來,檢查完知府屍體,說道:「回大人,此人心脈受損而亡。」

  容燼點了點頭,吩咐侍衛將人收斂,轉身目光落在李承恩身上,拿出徐晴給他的信件。

  「七皇子要不要解釋一下,這些信件?」

  李承恩瞳孔微縮,裝作不知的樣子,「這些是什麼信件?」

  容燼揚了揚眉梢,「七皇子不知這是什麼,但是這信上可有你的筆記和名字,不知這該作何解釋?」

  李承恩額間溢出細汗,勉強擠出笑容道:「筆跡和簽名可以模仿,這不能證明什麼。」

  「哦?」容燼玩味地笑了笑,「那倒是要好好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何人在陷害七皇子。」

  「有勞督公大人。」

  容燼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解開他胸前的衣襟,露出裡面的傷痕,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李承恩疼得倒吸一口氣,硬挺著沒發出聲音。

  「本座倒覺得你這傷口並不想被別人刺傷,會不會是七皇子記錯了?或者是你做噩夢了?」容燼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承恩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只能笑著說道:「或許是本皇子記錯。」

  「既然如此,徐姑娘便可以無罪釋放了?」容燼又問。

  「自然是可以。」李承恩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告辭了。」容燼拱手,帶著人離開。

  待他們離開後,李承恩氣的大發雷霆,「廢物,統統都是廢物!連這麼簡單的事情也辦不好!」

  「殿下恕罪!屬下等無能!」一眾侍衛跪在地上求饒。

  李承恩怒喝道:「滾下去領罰!」

  另一邊,容燼坐在馬車內,手握成拳輕咳兩聲。

  「你沒事吧?」旁邊的李時依擔憂地詢問道。

  容燼搖了搖頭,臉色略顯蒼白,「無礙,本座只是有些累罷了。」

  容燼掀開帘子,看向窗外,視線落在街道旁的一家酒樓門前,眸色沉了沉。

  他收回視線,閉上眼睛休息片刻,緩了緩疲憊感,便讓侍衛停車。

  他率先下了馬車,隨後攙扶李時依一起進入酒樓。

  容燼坐在二樓臨窗的位置,目光落在遠處。

  跟在後面的徐晴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錯怪了督公和公主。」

  容燼側首掃了她一眼,淡淡問道:「你知錯了?」

  徐晴抬頭,目光堅定道:「知道,請督公責罰!」

  容燼端起茶盞喝茶,餘光卻始終關注著酒樓下方的動靜。

  突然,一輛豪華的馬車緩緩駛近,馬車外站著幾名護衛。

  緊接著,馬車裡鑽出一名男子,赫然是徐程。

  他朝周圍望了望,似乎找尋某人,隨即抬頭鎖定了容燼所在的酒樓,徑直走進去。

  容燼眯了眯眼,看到上來的人,抬手敲了敲桌面。

  瑞晨立即躬身上前,低聲詢問:「主子,有何吩咐?」

  容燼指尖輕叩桌面,慢悠悠道:「告訴掌柜,二樓本座包下,本不准任何人上來。」

  「是。」瑞晨領命,快步離開。

  徐程正要上去,卻被侍衛攔住,不服氣的他和侍衛起了爭執,引來很多圍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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