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逼問邢俊輝
2024-06-03 09:10:52
作者: 林小七
「小川,我知道你找他們幹什麼,不過他們人多勢眾,而且這個酒吧就是他們極樂世界的地盤,你這樣硬闖,根本不可能成功,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劉昱麟阻攔我說道。
「不可能!。」
我氣憤的說:「你難道不清楚嗎?上次就是因為被白青柔阻撓,讓那混蛋跑了,才讓他後面有機會殺了我爸媽,引出那一系列的悲劇。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他,要是再讓他跑的話,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讓我追悔莫及的事情呢,他活著一天我都如鯁在喉,只有死才能讓我徹底安心。再說,如果我眼睜睜看著他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脫,我又怎麼對得起我九泉之下的爸媽啊?還有你,如何跟李孟波的父母交代?要知道,你當初是跟兩位老人發了誓的,答應了人家,要幫他們找出李孟波真正的死因,替他們兒子沉冤昭雪的。這件事情,侯東俊肯定知道,所以這也是你的機會,於公於私,咱們都不能再錯過這次機會了。」
「昱麟哥,我也覺得小川哥說的不錯,咱們不能再錯過這次的機會了。不管是侯東俊還是孔振波,都是狡猾奸詐之輩,一旦咱們錯失這次良機,恐怕再想找到他們,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宋貞也跟著勸解道。
「小川,如果你真的要跟孔振波和侯東俊為敵,我幫你。」就連剛剛醉酒的柳若琳,也在這個時候衝著我說道:「我剛剛在喝酒的時候,剛巧看到他們進來,而且還讓人架著白青柔呢。」
「架著白青柔?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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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聽聞白青柔,我不自覺的又開始關心起來。
哪怕她已經賤的不成樣子了,哪怕她懷了別人的野種,可她對於我來說,畢竟是我最初感情的寄託,是陪著我走過青春歲月,在那花季雨季的年齡,跟隨著我一起度過最美好時光的摯愛伴侶,我對她的愛,從未改變,所以在聽到她可能有危險的消息時,我還是下意識的急切的關心著她。
「還能夠是什麼意思呢,當然是說白青柔被綁架了唄。你沒看到她在酒店跟侯東俊叫板的樣子嗎?難道還看不出來,他們兩個的關係非常的不協調嗎,甚至處於崩潰的邊緣嗎?難道你真的認為侯東俊是真心喜歡白青柔嗎?別傻了,那可是侯東俊啊,一個以玩弄女人臭名昭著的地地道道的禽獸人渣,這樣的人,對一個普通女人,還是一個撲克付出真心,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不現實。我猜白青柔的事還是另有隱情,結合當時她們的對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侯東俊應該是忍耐到了極限,所以下了狠心,不管白青柔再怎麼反抗,他都要強行逼迫白青柔滿足自己的欲望了。」柳若琳好似聽出來我對白青柔的關懷,略帶酸楚的分析道。
另有隱情?在聽到這話,我的內心翻江倒海,結合白青柔那天說的,是因為想要與我復婚才委身侯東俊的,那麼如今造成她成了現在這樣的也是我了?
想想,懷上了一個玩弄自己,迫害自己的男人的孩子,並挺著這個孽種,出現在自己最深愛的男人面前,當時她是有多痛,多難受啊,難怪她看到我注視她肚子時,表情會猶如世界末日一樣,看來她早就認出我了。
是啊,洪川洪天燚什麼的,在別人面前或許有用,可在她面前卻都是玩笑,或許她疲倦過,迷失過,沉淪過,墮落過,瘋狂過,可她對我的愛從來沒有變過,所以在她站在我面前,看到我的那一刻,我已經無所遁形了,所以她才會拼命要嫁給我。
她已失去一切,可即便如此,她仍孤注一擲想要博一把,想要嘗試嫁給我,重新取回我妻子的身份,為此哪怕向害自己身敗名裂失去一切的罪魁禍首妥協也在所不惜。可惜結果仍然徒勞無功不說,反而將自己懷上他人孽種這件事暴露在我面前,被我徹底厭惡唾棄。所以她最後走的時候,背影才顯得那麼落寞淒涼生無可戀。如果侯東俊不綁架她的話,她會不會真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呢?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一絲的悔意,竟然開始擔心她,怕再見到她時,她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劉昱麟也跟著歉疚的說:「其實剛才白青柔被挾持到這裡,我也看到了。雖然我不知道白青柔跟侯東俊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從他在酒吧對待白青柔的態度,恐怕的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之前覺得你已經跟白青柔離婚,徹底撇清了關係,怕再提起他勾出你的傷心事,所以我沒有告訴你這個事情,對不起,小川。」
「沒事的,昱麟,我跟白青柔早已經沒有關係了,即便是你們告訴我了,我也不會再去過問什麼。我現在只想殺了侯東俊跟孔振波,為我的爸媽報仇,讓極樂世界這個分部癱瘓,跟著在引出他們的幕後黑手,最後把他們連根拔起,徹底消滅。」我苦笑著回應道。
看來我也很不坦率,明明心中在擔心白青柔,想搞清楚她是不是受到了虐待,現在的狀況如何。可是一旦用嘴說出來,還是不願意承認。
雖然我們兩個已經回不到從前了,可我打心眼裡還是希望她能夠健康快樂的走完這剩下的人生道路。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過去吧,今天哪怕是拼上這條命,我也會幫你除掉侯東俊和孔振波。」劉昱麟信誓旦旦的說道,然後便帶著我快速的衝到酒吧的二樓。
只是在我們都沒有注意的時候,邢俊輝已經離開了他原來的位置。就連酒吧的老闆娘也不知去向,所以並沒有人來阻攔我們去二樓。
在柳若琳的帶領下,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門外,劉昱麟砰的一腳就踹在了眼前的包間門上,並且氣憤的咆哮道:「侯東俊,給老子滾出來。」
不過他的力量並不算大,只能算是普通人的水準,一下子並沒有把門給踹開。
我見狀立馬跟著來了一腳,這一下門才被踹開,然後我們四個就被裡面入目的場景給驚呆了。
房間裡面只有兩個人,可卻並不是侯東俊跟孔振波或者白青柔,裡面的人竟然是邢俊輝,跟另外一個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來遮掩自己年齡的老太婆。
那個老太婆雖然用粉底等高級化妝品遮擋著,把自己打扮的看起來還算年輕,但從她那沒有彈性和光澤的皮膚上不難看出,這個女人即便是沒有六十,也有五十多歲了。
而邢俊輝跟這個女人如今竟然都赤果著身子,老女人坐在桌子上,抱著邢俊輝的腦袋,拼命的往自己大腿那裡按。
可能是感覺那裡噁心,也可能是聽到了我們踹門的聲音,此刻的邢俊輝正在拼命的掙扎,試圖掙脫那正按著自己腦袋上的手。
但那個老女人卻特別的有力氣,不管邢俊輝如何掙脫,他的腦袋始終被迫埋在人家的大腿上。
我們闖進來,就看到這讓人噁心到想吐的一幕,紛紛一楞。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闖到了老娘的房間?」那個老女人猛然見到我們這麼多人闖了進去,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不悅的說道:「方月卿呢?嗎的,這娘們兒是不是不想幹了啊?老娘給了她那麼多錢,她竟然連個門都看不好,老娘的興致都被攪沒了,真的是想讓老娘把她這個破地方給端掉嘛!」
這會這個老女人才鬆開自己的手臂,把劉昱麟給放開,然後開始穿衣服。
其實壓根不用她穿,我們也沒有興趣去欣賞她那毫無亮點的身子,一看就人老珠黃,沒有什麼水分的黃臉婆,傻子才有興趣呢。
邢俊輝這時才抬頭看見是我們,先是一楞,跟著就質問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同時也開始去穿衣服。
「侯東俊在什麼地方?」還不等他把褲子提上去,我就上前一步,一腳把他給踹到了沙發上,氣憤的說道。
???????「幹什麼?打人啊?信不信……」
老女人見我們進來就踹邢俊輝,立刻就嚷嚷起來,似乎很有後台的樣子。
只可惜她的話才說一半,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柳若琳的巴掌已經抽在了她的臉上,並且冷厲的說道:「打人怎麼了?我還打你了呢,你能怎麼地我?」
只是一巴掌,就把那個老女人的嘴巴抽的流出了血水,她擦拭了一下嘴角,感覺到自己悽慘的摸樣,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跑著說:「嗚嗚,老公,有人打我了,快來救我啊。」邊說著邊爬起來準備往包間外跑。
「站住,你還好意思喊老公,如果你老公知道你花錢在外面養小白臉,以你這人老珠黃的德行,你說他會不會休了你?我要是你,現在就乖乖聽話息事寧人,這才是聰明的做法。所以你最好老實呆在這,懂?」
可惜還不等那個女人跑出門呢,就被柳若琳阻攔道,柳若琳的話好像驚醒了那個女人,嚇的那個女人直哆嗦,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也不敢再逃了,只是驚恐坐下來看著我們瘋狂的點頭,同時說自己會聽話,求我們千萬不要告訴她老公什麼的。。
「付川,你什麼意思?我又不認識誰是侯東俊,你問我幹什麼?還有,這是我訂的包間,你們這樣……」這時侯東俊坐起來解釋道。
壓根不等邢俊輝把話說完,我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怒氣沖沖的咆哮道:「再問你一遍,侯東俊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邢俊輝擦了擦被我打出的鼻血堅定的說。
柳若琳這時一旁質問道:「我是親眼看到他跟孔振波挾持白青柔進的這個包廂,之後我一直在一樓邊盯著,也沒有見到他們出來過,咱們先搜一下,他們肯定就在這個房間。」
可房間就這麼大,跟普通的酒吧單間一樣,除了床和一個壁櫃一張桌子外,貌似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得了三個人。
衛生間又是毛玻璃形式的,真要藏在衛生間,壓根不用進去,我們就能夠看到。
然而,裡面並沒有人。
「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老子就拿你來開刀。」
我當時正在氣頭上,一個是因為侯東俊殺死了我的爸媽,卻讓他給逃之夭夭了,另外一個,想到了白青柔懷孕,還有她執著著嫁給我的樣子,讓我心痛。
這些,都讓我憤怒到極點,以至於我又有些喪失理智,抓住邢俊輝的脖子,氣急敗壞的咆哮。
「你想幹什麼啊?我警告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他娘的……」
邢俊輝還跟我談法治社會,他嗎的,自己當個鴨子,禍害別人的老婆,這他娘的哪一樣不是違法犯紀的事情?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嘛。
再說,我這會壓根就聽不進去什麼法治不法治的,我只想發泄。他和我來一套,明顯撞在我的槍口上了。
所以我根本不等邢俊輝把話說完,就再次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冷冷的說道:「我讓你再說不知道,現在還說不知道嗎?」
「草,尼瑪,老子跟你拼了。」
再次被我打了一拳,邢俊輝也火了,揮舞著手臂就要跟我拼命。
可惜他壓根不是我的對手,拳頭揮出來直接就被我給捏住了,並且還把他的手臂弄脫臼,疼的他一陣哇哇大叫。
「想拼命?你也配嗎?」
我略帶嘲諷的說道:「今天如果不告訴我侯東俊的下落,老子就讓你去下面陪著周浩民。」
「你說周浩民?你果然是付川,周浩民他怎麼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侯東俊一聽說周浩民,也認出了我的身份,急忙追問周浩民的下落。
「沒錯,我就是付川,還有周浩民也沒怎麼,只是被我用匕首一刀刀的把肉割下來,活活疼死了而已。」我嘴角彎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說道:「而且即便是死了,我也沒有放過他,在割掉他全身血肉之後,我還把他的腦袋給割了下來,埋在我爸媽的墳頭面前,讓他日日夜夜跪拜著我爸媽的靈魂懺悔贖罪。」
饒是邢俊輝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在聽到我的陳述後,也不由得嚇的身子直哆嗦,恐懼的看著我驚悚不安的說:「你,你,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沒錯,我就是一個魔鬼,畢竟我可是鬼美人的孫子,魔鬼對人類不會有半點仁慈,所以如果你不說的話,你的下場會跟周浩民一樣,甚至更慘。」
在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抽出了我來時特意帶上的的軍用匕守,在手心旋轉了一下,目光陰冷的說道。
邢俊輝被嚇的不輕,可他仍舊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我沒有再說什麼廢話,直接用匕首在他的肩膀上劃拉一刀,一下子就把他的衣服給劃破,跟著就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以及肌膚上血紅的痕跡。
當然,我並沒有遲疑,跟著還把匕首給旋轉一下,把他肩膀上的肉硬生生的給挑出來一塊。
邢俊輝疼的啊的一聲大叫出來,並且跌倒在地,來回打滾,不斷的說著我是惡魔,魔鬼,可我都不予理會,只是冷漠的再次問他侯東俊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