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小三的事業黃了
2024-06-03 07:36:36
作者: 小圓滿
為了穩住商元浩,汪柔又恢復了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樣,玲瓏有致的身子主動貼上了他。
「元浩,你再忍一忍,我一定會讓陸家把財產都攬進我們兒子手裡。」
汪柔一邊哄著他,一邊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深夜,吱吱呀呀的大床才停止響動。
商元浩生意做得隱蔽,又狡兔三窟,從不與任何女人過夜。
身體得到舒爽之後,他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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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柔的眼底漸漸變得陰鬱起來。
她暗暗告訴自己,得想個辦法,逃離這個男人的掌控了。
至少,不能讓這個孩子成為商元浩控制她的把柄。
商元浩走後沒多久,汪柔就穿戴整齊,離開了雲端會所。
……
翌日一早,她特意做了精緻的早餐,往陸氏去。
她已經急著想知道,葉佳禾昨天親眼看到陸景墨阻止她手術之後,兩人有沒有徹底鬧掰。
果然,到了總裁室門口,她就聽到秘書室的幾個女秘書議論紛紛。
「你們說,總裁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有家不回,這幾天晚上,偏偏留宿在辦公室啊?」
「莫非,是被女朋友趕出來了?為了自證清白之軀,才故意睡在辦公室,免得招惹花花草草。」
「這倒是有可能呢!最近怎麼也不見汪小姐來了?看樣子,她和總裁之間真出問題了。不過,總裁也真是寵她,居然心甘情願地被趕到辦公室睡。」
幾個秘書正津津有味地議論著,汪柔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汪小姐,您來啦!我們剛才還提起您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她們早就把汪柔當做了未來的老闆娘,自然熱情得要命。
汪柔大方得體地笑了笑,問:「景墨在嗎?」
「在的。」
其中一個秘書趁此機會吹捧道:「總裁這兩天都睡在辦公室,還是汪小姐馭夫有術啊。」
汪柔被捧得十分得意,看來,陸景墨真的跟葉佳禾撕破臉了。
甚至,還睡在辦公室里?
葉佳禾這不是把他越推越遠了嗎?
汪柔笑了笑,故作羞澀地道:「你們不要拿我尋開心了。」
說著,她已經在秘書的引領下進入了總裁室。
雖然陸景墨即便在辦公室里睡,也有專門的休息室和浴室。
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葉佳禾這麼跟他鬧,他的面容著實有些疲憊。
「你怎麼來了?」
陸景墨瞥了她一眼,道:「一會兒我還得去開會,沒法照顧你。我讓肖明送你回去吧。」
汪柔將做好的早餐擺放在桌上,柔柔地說:「我只是怕你不吃早餐就工作,對胃不好。馬上我就走,舞蹈室那邊還有學生等我去上課。」
陸景墨見她這麼遠來給自己送早餐,也沒忍心對她冷著臉。
他語氣透著絲關心,道:「既然有了孩子,舞蹈室那邊的工作就停一停吧?免得到時候累著自己。」
「沒關係,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汪柔感動地望著他,道:「我相信,我們的孩子,一定能平安生下來。」
現在,她也不開口逼陸景墨離婚了,反而做到了遊刃有餘。
沒說幾句話,她就要離開。
只有這樣,才不會惹陸景墨反感。
她知道,即便自己不攛掇他跟葉佳禾離婚。只要這個孩子存在,只要他們的關係存在,葉佳禾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忍受的。
他們,不會幸福的!
這麼一想,汪柔便更加體貼似水,讓陸景墨感受到自己跟葉佳禾那個女人的區別。
「景墨,那我就走了,你工作也不要太辛苦。」
她戀戀不捨地望了他一眼,出了他的辦公室。
秘書為了巴結她,特意送她下去。
直到將汪柔送到了車邊,她討好地問:「汪小姐,什麼時候能喝上您和陸總的喜酒啊?」
汪柔羞澀一笑,道:「應該快了。」
說著,已經上了車。
然而,這樣的對話,被一旁的葉朝明聽了個正著。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汪柔的車,難道,這就是陸景墨外面的女人?
想到這兒,他也不準備去找陸景墨了,而是上了自己的車,緊緊跟上了汪柔。
……
舞蹈室。
汪柔被許多家長眾星捧月般地圍著,而且,這些家長基本都是上流圈子裡的貴婦。
「汪老師,您看看,我女兒今年能不能升成年組,參加全國青年舞蹈大賽啊?」
「汪老師,我女兒也是,還有兩個月就可以升組了,還需要您多多關照啊!」
「……」
汪柔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捧請求的感覺。
她一副知性典雅的模樣,道:「各位家長稍安勿躁,我會根據孩子們的實際情況,慎重擬定今年全國青年舞蹈大賽的名單。」
這時,一個家長又問:「對了,汪老師,聽孩子說,您把一周三節課調整為一周兩節課了。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您以前工作過很認真的,從沒有耽誤過孩子們的舞蹈進度。」
汪柔微微一笑,撫了撫小腹,道:「謝謝大家的關心,家裡沒事,只是,我……懷孕了。所以,需要更多的時間休息。」
「哦?您懷孕了?」
那些家長驚訝地說:「原來汪老師都結婚了?那真是恭喜了!」
就在這時,一個嚴厲又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懷了私生子,怎麼還有臉教書育人?」
汪柔愣住,大驚失色,望向聲音的方向。
其餘的家長聽聞這些,全都露出驚奇的臉,對汪柔的態度也從剛才的崇拜尊敬變成了懷疑。
汪柔臉色慘白,瞪著葉朝明指責道:「你胡說什麼?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各位家長,你們不要聽他胡說,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人,滿口胡言!」
葉朝明冷哼了聲,怒道:「你不認識我,總該認識我女兒吧?你搶了我女兒的丈夫,破壞她的家庭。你敢說,這些事,你一件都沒做?」
汪柔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眼前這個人,是葉佳禾的父親。
她氣得發抖,卻又很心虛,生怕葉朝明在這裡爆出更多的事來。
她忍著怒氣,擠出一絲笑,「這位老先生,恐怕您誤會了。這樣吧,您先去休息室等我,我上完這堂課就去找您。」
「哼,在休息室做什麼?我們就在這裡說,當著你學生的面,當著學生家長的面,你說清楚,你和陸景墨的事情!」
葉朝明就是不肯走,勢必要撕下汪柔的面具。
在他們一來二去的爭執中,那些家長終於發現了什麼。
「天啊,汪老師你居然是這種人?我就說呢,年紀輕輕的,也沒什麼背景,怎麼能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開舞蹈工作室?」
另一個家長也附和道:「沒想到,滿口仁義道德的汪老師,背地裡居然做人家小三。從今天起,我們的孩子不在你這兒上課了,免得把孩子教壞了。」
「就是,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那些家長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拉著孩子就離開了這裡。
不僅如此,有些家長還放話,要把這件事公布到她們的貴婦圈子裡,免得再有人上汪柔的當。
舞蹈室的家長和學生一個個離開,最終,就只剩下汪柔和葉朝明兩個人了。
汪柔忍無可忍,終於爆發,咬牙切齒地道:「是葉佳禾讓你來的?這下把我的名聲徹底搞臭了,你滿意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己的名聲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
葉朝明站在她面前,一字一句的道:「我勸你,還是把孩子打掉,離陸景墨遠遠的。否則,像你這樣的女人,只會被社會所唾棄,就算你生下了陸家的孩子,也沒人能看得起你!」
汪柔冷笑出聲,道:「葉先生在家裡,也是這麼教導兩位女兒的嗎?可我怎麼記得,你的小女兒就是妄想用孩子嫁進陸家呢?」
提起葉寶珠,葉朝明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可他沒有迴避自己的問題,而是坦然地說:「是,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小女兒,所以她最終也沒能如願,自己種的苦果也自己承擔了。正因為如此,我也勸你趕緊收手。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
汪柔這時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道:「想必葉先生已經很久沒見到女兒了吧?雖說葉寶珠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好歹也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她現在的下落嗎?」
葉朝明的心猛然一驚,追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家這麼多事?」
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葉寶珠目前到底在哪裡?
而這個汪柔,又是怎麼知道的?
然而,他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汪柔冷笑著給保安打了電話,說這裡有人鬧事。
不僅如此,葉朝明被保安轟下去的時候,她還特意對保安隊長道:」好好『招呼招呼』他,讓他知道,我們這兒的保安,不是吃素的!若是他下次再敢來鬧事,你們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了。」
那些保安得到了汪柔的暗中示意,將葉朝明拖到了一旁的巷子裡,拳打腳踢了一頓。
……
晚上,葉佳禾實習完回到家,震驚極了。
「爸,您這是怎麼了?您的臉……」
她跑過去,不可思議的問:「難道,您這把年紀,還跟人打架嗎?」
葉老夫人在一旁道:「你爸說是不小心摔著了,可我看像是打架打出來的,不然,除了胳膊上的傷,臉上怎麼也有?還有那嘴角,也是。」
葉朝明對母親和女兒道:「說了是摔的就是摔的,養兩天就好了,你們不要大驚小怪的。」
葉佳禾又心疼又生氣,她道:「我不相信,我是醫生,您這個傷根本就不是摔傷,您瞞不了我。」
「你們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事實就是如此。」
葉朝明說完,便悶著頭吃飯。
葉佳禾氣不打一處來,拿出手機道:「您這分明是被人打了,那我現在就立刻報警,警察一定會查到,到底是誰出手傷人。」
「佳禾!」
葉朝明阻止了她,嘆了口氣道:「當時我也跟他們打了,只是他們人多,我才沒有打得過。我問過律師了,就算報警,頂多被定義為『互毆』,沒用的!」
葉佳禾驚訝的瞪大眼睛,問:「所以,您真的是跟人打架了?您告訴我,這是因為什麼?到底是誰出手這麼狠?」
葉朝明沉默良久,道:「走,我們去書房說。」
父女倆人到了書房,葉朝明終於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恨恨的說:「我本來想去陸氏找陸景墨理論一番,我倒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女兒?可還沒上去,就在門口撞見了那個女人。大概,這就是天意吧,讓我為我女兒出口氣!」
說到這兒,葉朝明的臉上甚至露出了幾分快意,「佳禾,你別傷心,至少,我當著那些學生家長的面,揭開了她的嘴臉。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什麼德行?她栽了個大跟頭。讓那些保安打我,也不過是狗急跳牆罷了!」
葉佳禾聽著父親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再看看父親臉上的傷痕,再也抑制不住酸澀的情緒。
葉朝明見狀,連忙安慰道:「佳禾,你……你別哭啊,爸爸沒事的。爸只恨之前不知道你生活在這樣的水深火熱中,沒有及時阻止那女人傷害你。」
「爸……」
葉佳禾顫抖著聲音,道:「是我沒本事,您年紀這麼大了,我還總讓您為了我操心。」
說完,她就要往外走。
葉朝明慌忙攔住了她,道:「你去哪兒?」
「我去找陸景墨!」
葉佳禾咬牙切齒地道:「我已經給了他們自由,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不允許任何人,這麼對您!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
葉朝明冷聲道:「不許去!」
他擔憂的望著女兒,語重心長地說:「在你和陸景墨的關係里,你處於弱勢。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了娘家,能過幾天舒心日子,怎麼能再回去那個水深火熱的牢籠?」
「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佳禾愧疚的望著父親,道:「我不能讓您白白為了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