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工具人李勇
2024-06-03 06:05:22
作者: 與竹
榮親王府
揭過偷情插曲。
貴女們又回到了席上,全程所有人幾乎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其中大半貴女覺得王七染小心眼,不把王府放在眼裡,更不給佳敏郡主面子。
這事兒自己委屈點就算了,反正她也沒啥損失,都心中暗罵王七染不知好歹。
而另一小半則認為王七染這樣屬實不把她們放在眼中,竟然還敢擺架子先行離席。
遂都對王七染很沒好感。
一群自大高傲的小姐們殊不知報復即將來臨。
張妞兒一路都在心裡怒罵李勇無能,反倒被王七染那賤人傷到了,真是沒用。
而李勇就慘了,被佳敏郡主的奶嬤嬤餵了啞藥打斷手腳連同乞丐一起丟了出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王府可不養。
也不想讓李勇連累到王府。
今日之事,已經敗露,李勇的計謀沒成功毀了王七染,必然是要被放棄的。
原本李勇還想等乞丐糟蹋了王七染後,他再出面說是她的舅舅,帶走王七染關起來每日受刑挨打,最後再賣去窯子裡。
他就不信赤羽會還要已經失身乞丐的爛貨,到時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報復。
想不到出師未捷身先死,如今又啞又殘的被丟了出來,他絕望至極。
而一旁的啞巴乞丐醒來後,瞧見半死不活的李勇,滿臉歡喜的把他拖到大街上躺著,乞丐則跪在一旁向路人要起了錢。
身殘志堅的李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兩行熱淚止不住的流。
身心的劇烈疼痛在這一刻灌滿了他的神識,徹底暈了過去。
而王府中,在佳敏郡主的活躍帶領下,宴會熱鬧重新開始,所有人完全當做無事發生。
如今正聚在一起嬉笑著寫詩與對面的男人們斗詩。
張妞兒摩拳擦掌讓會寫字的丫鬟代勞,寫下一首:
詠菊
淺紅淡白間深黃,簇簇新妝陣陣香。
無限枝頭好顏色,可憐開不為重陽。
(作者說:以上詩歌是明代詩人丘淩之作。)
張妞兒一首詠菊吟出,使得在場所有貴女們紛紛停了筆。
她們皆是震驚萬分,本以為張妞兒是胸無點墨的粗俗文盲。
到頭來她們才是那文盲。
如此佳作只應天上有,能從她一行為舉止粗鄙之人嘴裡唱出,簡直違和。
但確實又沒有來源說明她剽竊他人詩作。
在她們讀過的所有詩書中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佳作。
但又為著面子沒人認輸,還是繼續埋頭創作,總不能作得沒人家好,就全部停筆自嘆不如了吧。
各自硬著頭皮寫下一首認為最好的詩作,全部遞了上去。
等待揭曉誰才是今日的頭籌時。
男席那邊已經徹底熱鬧了起來,因為他們見到了張妞兒的那首詩作。
大家你爭我搶,只為一睹首尾謄抄掛出去讓天下文人們也欣賞到如此絕世佳作。
不過片刻,蔡傑那邊遞來消息問這首佳作是誰而創。
佳敏郡主如實告知是張妞兒。
半晌過後,小廝又匆匆返回表示男席那邊有大波人想見見這佳作之人。
張妞兒聽到邀請後,驕傲得如同一隻開屏孔雀。
不待佳敏郡主作答,她第一時間開口應下,「想見我,可以,讓他們等著吧!」
小廝依然垂著頭,悄悄看了佳敏郡主一眼,待佳敏郡主點頭應下後,這才退了下去。
在場的貴女們皆恨得牙根痒痒,有什麼了不起的,就一首破詩值得這麼傲慢嗎?
一點禮數都不懂,果然是粗鄙之人,換作任何一貴家女是萬般不會去見這些男人的。
只會讓其知道名諱,然後給自己蓋上一個才女的稱號。
可聞不可見的那種程度才是一個貴女該有的姿態。
這樣上趕著,反倒像投懷送抱相看去了。
紛紛對張妞兒這個人從內里就看不起。
甚至都懷疑張妞兒這樣的人品怎麼可能作得出這樣的好詩,但偏又無從說起。
蔡傑得知是張妞兒所作之後,心中又對她多了幾分好感,這樣有才有謀的女人真是絕物,能做自己的胯下玩物那就更好了。
想起她那副騷樣,桌下的帳篷悄悄支了起來。
他一定要儘快得到她,狠狠把她玩弄在手心中,讓她為自己生為自己死才刺激。
而江山一聽是張妞兒所作,他首先第一個不相信。
在他看來這首詩該是王七染所作而出才是。
當即第一個反駁選擇不見張妞兒的。
然而耐不住想見張妞兒的人多啊,很快他的呼聲被蓋了過去。
沈懷瑾無所謂見不見,反正他的心思就沒在這上面。
江山坐在位上氣呼呼地多喝了兩杯。
他覺得自己的師娘不會作不出這般好詩,可除了這一首他覺得遞來的詩詞中再沒有哪一首能與之相比了。
由於男女席分開,偷情謠言在王府後院未曾聲張,所以男客們都不知道那邊已經上演過一場大戲。
若是王七染知曉江山對自己的這種高評,定會笑掉門牙。
信她能作出這樣的詩,確實是很高的評價,可她就是作不來。
不過片刻
「公子,來了!」
小廝的一聲提醒,讓在座從未見過張妞兒的男人們痴痴望著對面過來的一道粉色倩影。
直到張妞兒翩翩身影進入亭中,這些男人們的目光還依舊不斷落在她的身上。
張妞兒揚著唇角,很是享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這些目光。
她悠悠走到蔡傑桌前,行了一禮,「見過大公子!」
蔡傑很滿意她的識趣和乖巧,當即讓小廝搬來桌椅。
「張姑娘真乃才女也,我等很是欽佩,今日好友們能得見你的真容乃是慶幸,可否賞臉與我等一同宴飲?」
張妞兒開心得不得了,努力壓著要起飛的嘴角故作嬌羞點點頭,「那民女就遵命了。」
席上不乏有被張妞兒的媚態吸引的。
眼神時不時飛出幾道黏在她的身上。
張妞兒畢竟是被寵愛過的女人,一動一靜之間皆無形透出一股騷勁,讓席上的大半頑固公子們在酒精的作用下無不對她起那些心思。
在他們看來她就是一無權無勢的孤女。
那點想玩弄她的心思皆達到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