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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金蟾玉強上南騰

2024-06-03 06:02:30 作者: 與竹

  !!!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他一跳。

  金蟾玉怎麼回事???

  怎麼從頭紅到腳,渾身冒白煙。

  南騰擰著眉頭再看向地板滿是瓷屑的狼藉。

  「你搞什麼鬼?」

  金蟾玉已經失去理智,在看到南騰那一刻,男人的荷爾蒙充滿了整個房間,沖刷得她滿腦子都是情慾。

  如今更是把南騰看成了赤羽,滿眼冒光。

  「殿下!你來了!殿下,疼疼我好嗎?!」

  

  金蟾玉神色騷氣地一邊走向南騰,一邊脫自己的衣裳。

  南騰驚得一下跳起多高,抱著自己謹慎道:「你怎麼了?別啊,別搞,我們現在還不合適!」

  然這些動作在已經發懵了的金蟾玉眼中,卻是欣然接受她的另一幅景象。

  立馬把自己脫得只余肚兜小褲……

  南騰作為君子他想跑。

  可卻被看出意圖的金蟾玉抬手在房間內設了禁,「殿下,這下沒人能打擾我們了!殿~下!」

  南騰滿臉絕望,渾身叫囂:「你別過來啊!!!」

  要不是他受了重傷,哪能會被她困住。

  金蟾玉毫不收斂地直接撲進他的懷裡,嘴巴嘟起來胡亂親了一通南騰的下巴脖子。

  南騰僵硬著身子,絕望閉上雙眼,衣裳也在片刻間被女流氓扒了……

  哎,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女人強占。

  在床上與她歡好時想了很多,雖是她主動的,但他是個負責的男人,大不了就娶了她,給個交代吧。

  一夜無眠,南騰都被折騰得腰酸腿疼,身上的女人還在不斷索取,他只好咬著牙盡力迎合。

  再是兩個回合下來,外頭天光已經大亮,眼瞧著金蟾玉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直接生無可戀。

  找准機會一個反手劈在她的頸間,金蟾玉才軟軟地倒在他的胸口上暈了過去。

  南騰被折騰不輕,一身傷就算了,還被榨得一滴不剩,整個人都是飄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索性直接抱著金蟾玉睡了過去。

  ……

  「啊!!!」

  金蟾玉鬼叫了一聲。

  南騰不悅地睜開眼睛。

  卻一個不察被金蟾玉推下了床。

  南騰趕緊撿起衣服遮住關鍵部位怒道:「金蟾玉,你做什麼?!」

  「什麼本公主做什麼?是我問你做了什麼?你竟敢尚了本公主!」

  金蟾玉抱著被子也是滿臉怒氣。

  南騰一聽無語了,「昨晚是你不顧廉恥貼上來求我尚你,如今你這副忠貞樣子做甚?」

  「啊!!!別說了,竟然是你,那人竟是你,不,不行,我明明要的……明明是羽殿下,怎麼會是你?」

  南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赤羽,赤羽,又是赤羽,他南騰就是處處比不上他是嗎?

  「呵,金蟾玉,本公子還一度想要負責,原來你既是如此的厭惡我,要的是他,那昨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本公子也一概不知!」

  金蟾玉嬌俏的小臉已經沒了血色,「你!一個私生子,連名分都沒有,你想怎麼負責?大計沒到最後之時,一切都還未可知,你如今配不上我!」

  南騰咬著後槽牙,攥緊了拳頭,「好,好,好,本公子配不上你這高貴的蛤蟆公主,本公子走,你可千萬永遠別來求我娶你!」

  說著喚上自己的衣裳,金蟾玉揮去禁閉,南騰頭也不回的繼續翻窗走了。

  承陽殿

  竹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身上壓著的赤宴難得找回一點理智,他早已經沒貨了,全身酸痛,腰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翻著白眼準備要昏過去。

  「砰」

  一聲巨響。

  南騰剛從窗外翻進來就看見了這副景象。

  「你們在做什麼?」

  怒而快步走到床前憤怒質問。

  他剛才沒看錯的話,他的父親大白日在殿中背著他母親偷吃。

  床帷遮攔,看不真切赤宴身下的女人模樣。

  南騰憤怒得一掌揮開床帷,他倒要看看哪個賤婢敢爬床。

  赤宴虛得沒有力氣阻擋,只能焦急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拉上被角蓋上竹溪的關鍵部位,做完這一切便沒了力氣歪倒在一邊。

  雙眼發直,心道:完了!

  南騰看清了床內狼藉,床上毫無血色地竹溪進氣多出氣少,身下血淋淋染紅一片。

  赤宴還高昂著「頭」滿臉灰敗絕望的歪在一邊。

  南騰的理智卻在這一刻告訴自己不能衝動,不對勁,這一切都不對勁,到底是誰在害他們?

  憤怒被壓下,冷臉轉身翻箱倒櫃找出解毒粉,回身快步來到床邊揚手全撒了,各種解毒藥粉跟勾芡似的一骨碌全撒床上。

  直到赤宴恢復些清明時,南騰保持著冷靜才轉身朝外吩咐奴婢進來收拾。

  一刻過後

  赤宴揉著酸軟的腰腿坐在上首,後殿不停的有女醫進進出出。

  南騰黑著臉坐在下首一杯接一杯的灌茶。

  赤宴畢竟心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好兒子。

  哎,他現在也後悔了呀!

  南騰在等他的解釋,赤宴也在等兒子先開口詢問。

  父子倆僵持半久。

  終於南騰壓著惱怒道:「父王,她名義上與兒子同母異父,算是兒子的姐姐。」

  赤宴真覺得自己糊塗上頭了,遂有些不自信的狡辯起來。

  「南兒,為父這樣也是不得已,她,是她主動獻身的,你別怪為父,終歸還是我們爺倆最親。」

  說完心虛地撇了撇南騰一眼後,轉開了臉。

  他這番話自是已經承認了自己鬼迷心竅,但也點出了她不是親生的事實,就算有些什麼也無所謂。

  南騰心中那道偉岸的父親形象瞬間在這一刻碎了一地。

  他現在根本不敢相信他的父親能把自己的姐姐上了,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不是親生的。

  就算不是親生的,這個笑話若是傳出去,對於他們的指摘又多出一項。

  本來他和他的母親這些年已經過得夠如履薄冰了,這於他們所謀的大計而言不利。

  他叫了這麼多年的姐姐卻不知廉恥要與自己的母親爭寵。

  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都瘋了!

  「父王,那母親呢?你如何面對我與母親?」

  「現如今竹溪成了你的女人,那往後我和母親見著她,該稱她什麼?」

  他的母親生死未卜,他的父親卻能心安理得的與養女滾一起去。

  諷刺,實在是太諷刺。

  赤宴看著自己兒子受傷的神情,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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