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扒光丟乞丐窩
2024-06-03 06:01:53
作者: 與竹
赤羽渾身充滿殺氣。
王七染握了握他的手安撫道:「阿羽,沒事,交給我解決。」
隨後王七染看向胡老闆噗笑出聲:「胡老闆,慣子如殺子,就如此任由你的女兒胡鬧?」
胡老闆有些尷尬,卻依舊正色道:「胡某隻希望她開心,王姑娘,不知可否割愛?」
「真不愧是父女倆,連問話的方式都無二,想必當日我的夫婿已經明確回應過胡小姐,怎麼?胡小姐鬧著要你必須把人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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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闆聽得感覺臉上有些無光,清了清嗓,「王姑娘,想您也能明白我為人父母的苦心,只為今天作何代價,必須帶走人。您開個價吧,胡某今兒帶來十萬白銀,若是不夠,只要開口胡某定會補上。」
王七染聽得直搖頭,「胡老闆,若是我不呢?我與我的未婚夫婿情投意合,萬是不能割捨的,令愛還是另擇佳婿為好,請回。」
胡老闆還未說話,他帶在身旁的倒眉男人上前一步先哼嘆出聲,「好個情投意合,十萬兩竟在你眼裡如同糞土,我們胡家可是知縣太爺坐鎮的,識相的趕緊把人賣給我們,否則讓你一家在這地兒活不下去!」
胡老闆並未出聲制止,想來一個唱紅一個唱白。
王七染聞言眉頭一挑,「喲,好大的官台子,你是哪根蔥頭?這兒能有你說話的份兒?」
胡老闆這才歉聲道:「王姑娘見諒,這是令愛的表兄。」
王七染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擺手趕道:「這裡不歡迎你們,趕緊走吧。」
「喲,橫得很,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別怪我們了。」說著胡韻的表哥向後示意那些抬禮箱的大漢們,準備動手搶人。
看來是有備而來,這是談不成就要明搶。
胡老闆也陰惻惻說道:「王姑娘,胡某也不想如此,若是你一早便答應,十萬兩就是你的,如今胡某隻願給一萬兩,且就要把人帶回去,得罪了!」
王七染冷冷地看著他,「你確定?」
胡老闆挑釁意味十足的對上她。
在她的眼皮底下,那些人紛紛衝上前來,準備抓赤羽。
王父跑出來阻攔,卻被胡韻表哥一腳踹開。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待王七染跑到王父身旁時,王父已經摔暈了過去。
頓時院內亂作一團,赤羽把近身的人通通踹飛砸到院牆上,最甚的泥巴院牆被砸個對穿飛出去。
村長和李母還有王依依都擁了上來,焦急的幫忙查看王父的傷勢。
抬起王父時,發現他的腦袋磕到了石頭,後腦勺正在冒血,還好傷口不深。
王七染一見血立馬惱紅了眼。
直接顧不上什麼了,起身跑進屋內裝出靈泉水,還帶出獵槍。
「村長,你們把我爹搬進屋裡去,桌上擺著半杯藥水,餵給他喝,把門關緊,聽到什麼動靜都別出來。」
此時院子裡慘叫聲此起彼伏,胡老闆和胡韻表哥被赤羽一手一個反鎖著手跪在地上。
兩人的手臂已經脫臼,正「哎喲,哎喲」叫喚著。
待村長和李母兩人把王父搬進屋後,咬著腮幫,給槍上了膛,快步走到倒眉男人面前,朝著踹王父的那條腿「砰」地一槍就打上去。
男人的腿應響炸開了花,慘叫一聲後昏死過去。
赤羽一把丟開他,另一手依舊鉗制著胡老闆。
胡老闆早嚇得尿了褲子,哆哆嗦嗦地埋著腦袋直呼饒命!
王七染握著槍桿,用槍頭挑起他的下巴。
胡老闆牙齒打顫,「王,王姑娘,胡某糊塗了,再不來了,您饒命,小,小的這就回去,再不來了,銀子,銀子我也不要了,全給你!」
王七染眼神無波居高臨下地冷冷注視他,「我警告過你們,如此也是你們自作自受,十萬兩買你一條命,值了。」
頓了頓掏出慕容雲給她的令牌,在胡莽的眼前晃了晃,「這麼喜歡以權壓人,這個想必你認識吧?不認識就回去好好打聽打聽,掂量掂量能不能吃得下,再來犯渾!」
胡老闆看見令牌時,突然渾身一軟忙磕頭,「王姑娘,我,我糊塗啊!饒命哪!我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赤羽用力把他丟在地上,王七染再次警告道:「若是再敢慣著你女兒,這麼喜歡搶別人男人,我不介意把她扒光了丟進乞丐窩,淪為笑柄!」
胡莽嚇得「砰砰砰」直磕頭。
王七染看得煩,冷聲道:「快滾吧!」
隨後胡莽哆嗦的帶著手下,拖著半死不活的外甥落荒而逃。
留下了一院子禮箱。
禮箱蓋全部被王七染打開,前頭兩個箱子裝滿了銀子,還有一小盒銀票,後頭的六個箱子全是好的布料和鍋碗瓢盆。
「阿羽,全都搬到我們屋裡去。」
赤羽動作迅速的一件又一件地搬進了房間去。
這場鬧劇還好沒有引來村民們的圍觀,早上大家都是趕著下地的下地,去做工的做工。
加上胡莽等人來時就是悄悄的沒鬧動靜,所以村民們大多不知情。
胡莽這頭一回到府里,便迫不及待地吩咐管家下去好生查探一番王七染到底什麼來路。
直到郎中來為他正骨時,管家才匆匆帶回了消息。
「老爺!」
「老爺,大人物啊!大人物啊!」
管家一路喊著進了屋子,急得滿頭汗。
胡莽焦急道:「可是真的?」
管家擦了擦汗躬身彎腰回著:「老爺,咱們不能再去打那姑娘的主意了,咱們家惹不起,讓小姐忘了那男子吧!」
「那姑娘的後台可是咱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和首富慕容家呀!」
胡莽坐直的腰杆在這一瞬彎了下去,整個人透一臉後怕之情。
郎中給他綁好手後,默默退了出去。
屋內只剩絕望的胡莽和管家。
胡莽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神色滄桑了許多,「哎~老許,扶我去東院。」
兩人來到胡韻院子外時,聽著院裡胡韻笑得開懷的聲音,著實刺耳。
胡莽的臉色頓時難看至極,若不是他當初為了生意沒注意身體導致傷到了根本,哪會慣得如今這唯一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